郭琦宏气恼道:“你现在说什么风凉话,笛轻扬若是死在我们古国,依笛驰规在降魔殿和在不死王城的势力,他会把我们古国翻个底朝天,到时候即便我爹坐上龙座,怕是也只能得到一个空壳子。爹,我们得罪不起笛家。你即使要派杀手过去,也必须要确保笛轻扬能全身而退。”
弗柳难以置信道:“笛驰规当真这么厉害?那我们怎么办,都怪我不好;如果,我当时可以把笛轻扬留在我的身边,现在就不需要担心这么多的事情了?!对不起啊,太师、琦宏是我的疏忽!”
郭震疲惫的说道:“管家是你做事疏漏,才让曹三妹躲过一劫。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曹三妹一旦去了古奇的府中,说了她的遭遇,我怕古奇会有所觉察,到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
李源冷静后,平静问道:“太师,你觉得孙硕是谁的人?”
郭震不明白李源此时为什么这么问他,却还是答道:“孙硕不是兰雪龙的人就是古奇的人。我猜他多半是古奇的人。因为,张柯没有将虎符交给盈麦而是去了东城门,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而且,我们在兰雪龙身边布下的眼线,也没有察觉到兰雪龙和孙硕有何联系。所以,孙硕很有可能是兰老头子死后安排给古奇的人。如此想来,那古奇就越发不简单了,看来我以前对他真的是小看了,这也是我的疏忽。”
李源继续问道:“太师,若孙硕是古奇的人,那那天救走古亦黎的人,会不会就是古奇,毕竟,古奇可早已经是无极而生级别的高手了,他想要带着古亦黎冲破我们的包围圈,再加上孙硕和张柯的助力,他没有道理不成功。你说呢?”
太师点头,听着李源的话里话外,顿时茅塞顿开,笑道:
“管家,你的意思是古奇早就知道古亦黎的事情,之所以,他们没有动静,是因为没有虎符。所以,即便曹三妹真的出现在了古奇的面前,即便他们知道曹三妹的身份,他也只能继续保持沉默,或者,假装自己不知道,而继续和我们明争暗斗,直到找回虎符。所以,在古奇和古亦黎没有得到虎符之前,我们都是安全的?”
李源长松一口气,为自己暂时转移了郭震和郭琦宏的视线而庆幸,同时也为自己暂时摆脱了罪过而高兴。
李源道:“太师英明,根据古奇和兰雪龙身边的暗探回报,巴德和胡灵虽然进入王府,古奇虽然也布下了结界,我们的暗探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谈话状态看起来,他们交谈的似乎并不愉快。”
“我想巴德和胡灵,根本就没有将虎符交给古奇的打算。而兰雪龙那边,笛轻扬和西泽和曹三妹,自然也没有和兰雪龙谈拢,否则,他们又何必去古奇府中。太师,只要古奇和兰雪龙拿不到虎符,对我们而言,我们就是安全的。”
“毕竟,他们二人现在谁都证明不了,国主就是假的。而我们是离国主古亦黎最近的人,现在看来,事情对我们而言,还是有利的。只要我们能说服他们将虎符交给我们就行了。”
郭震的心情因为李源的说话,而放松了许多。
郭琦宏却泼了郭震一盆冷水。
郭琦宏担忧道:“爹,你别太开心了,如果,古奇真的是救走古亦黎的人,那他对我们的部署,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大致的知道的清楚了,他可以这样隐忍三个月对我们而言,可不是好事,谁能知道他的手里到底有没有我们的把柄。”
“再则,孙硕跟随你多年,他知道和搜刮的情报足以让古奇拿来对付你了,古奇现在不敢动,怕是因为虎符不在,他手上也没有得力的人员在皇宫内院做事。”
“而我最担心的是:他的虎符应该根本就没有丢失,一旦他拿到你的虎符,他就可以将虎符合二为一,调兵遣将,将我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他可就是古国唯一的王了,就算是古亦黎怕是都要看他的脸色了。”
“再则,刚刚的山灵,怕是清楚的听到我们的谈话了,他若是降魔殿的人员,此时,也绝不会将虎符交给你了。我们此时的局面依旧不乐观啊爹。”
郭震自然明白郭琦宏的心情。
李源却笑道:“我们的情况确实有些危险,但是只有我们拿回虎符,并让降魔殿的人员保持中立,事情依旧有转机。”
郭琦宏惊喜问道:“管家,你是不是又有主意了?”
李源轻笑点头,来到郭震和郭琦宏的身边就小声的说着他的计划,郭震、郭琦宏听的连连点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郭琦宏开心之后,还是不解问道:“那曹三妹还杀不杀?”
李源点头道:“杀还是要杀的,曹三妹的存在,对我们而言,早晚都是一个威胁,早点除掉她,也能让太师安稳的睡个回笼觉。太师放心,此事属下一定亲力亲为,绝不会误杀笛少爷。”
郭震摇头道:“曹三妹的事情,我会派死士去做的,你另有事情要办,而且,必须把事情做好,否则,我是睡不踏实的。”
李源不解,郭震对着李源示意,让他贴近自己,他要秘密的说给他听;郭琦宏见状也贴了上去,弗柳也想听听,却被郭琦宏一个狠厉的眼神,打消了自己的好奇!
李源立即附耳过去,听到郭震的安排后,点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请太师放心。”
郭震安心的点点头。可是,现在事情出现这么大的变故,他怕是睡不着了。
笛轻扬和西泽和曹三妹三人一边说一边笑的向着六王爷府中出发,笛轻扬虽然想要启用巽卦快些前往六王爷府中,可是,西泽要照顾曹三妹,怕她跟不上,笛轻扬本想带着曹三妹飞翔,可是,看着曹三妹对自己有些戒备的神情,笛轻扬只好遗憾作罢。而且,就这么慢慢的走着,也不错。他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