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明白的点点头,其实,胡灵还是有些不理解他们之间的这种竞争关系,可是巴德的话,她听明白了。
巴德笑道:“梁洋丘你今天做的事情很出色,没人可以抢走你的功劳,而且,你们五六人都站在这里是不是人数有些多了,你们还是分为两班职守比较好,否则,一直这么耗着,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倒不如握手言和,一人值班一个时辰,这样更来的划算。”
梁洋丘闻言,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可是,就这么放任他们在这里表现,梁洋丘也做不到。
梁洋丘对着张大力就笑道:“张大力,你先带着这两个人休息去,这里我暂时替你守着。”
张大力也不想示弱道:“不用,我看还是梁副统领先去休息吧!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了。”
张大力身旁的一人拉着张大力,小声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和他争了,国主现在绝对没有时间来我们太师府,我们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不好的。”
另一人也劝阻道:“大力,你不要忘了,他今天是跟着于少侠,一起离开的,巴德少侠,不是也说他立了功吗?你真的要和他争吗?你又争的过去吗?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要继续在他手下做事,能和气生财,就不要怄气断了生路,否则,我们以后怕是都要穿小鞋了。”
有一人小声的说道:“再说了,你以后即便不做他的手下,也总要做些小生意吧,别忘了民不与官斗,你的生意要是有他罩着,总比被他挤兑死好啊?你认真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你就别和他争了,真的不划算啊。”
张大力听后,连连点头笑道:“你说的对,说的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啊!”
张大力笑道:“梁副统领,刚才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梁副统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计较,我们现在就回去睡觉。我们走了,梁副统领你也要多多注意身体,切勿太过劳累了。”
梁洋丘看着张大力突然给出的笑脸,有些意外,却还是笑道:“好,那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值班,我们明天一早再换班。”
张大力笑道:“好,都听梁副统领的。”
梁洋丘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警惕道:“以后,不要再叫我梁副统领了,叫我梁洋丘吧!梁副统领可是郭震给我的职责,不要也罢。”
张大力笑道:“知道了梁副、、、、、、梁大哥。我们去休息了。”
巴德看着张大力他们几人走了,也和他们一起前往自己的房间。
阿龙暴将戈一蓉抱着来到她的房间。
看着戈一蓉熟睡的惨白的面颊,虽然,戈一蓉的脸颊有胭脂水粉的覆盖,但是,这几天的折腾,让她的胭脂水粉都脱落不少,这时的戈一蓉的妆容就像是淋了雨之后的模样。
阿龙暴感受着她冰冷的体温,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却有着难以言说的寒冷,阿龙暴心里知道戈一蓉与常人的不同,想到了这里阿龙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阿龙暴温柔的将戈一蓉放到了床上,轻轻的为戈一蓉盖好了被子,自己就坐在戈一蓉的床边,等着她的醒来。
次日一早,巴德伸了伸懒腰来到大厅,等待着饭菜的到来,却看到胡灵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可是,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一点食物都没有,连个茶杯摆件都没有。
巴德刚要说奇怪,这才想到昨晚的事情,这也就明白了早上为什么没有饭菜了。
巴德看着胡灵笑道:“胡灵,饿了吗?我们要不要去吃点豆腐脑?”
胡灵摇头道:“我刚才也这么问了大家的意思,可是,鱼儿说我们在南城,豆腐脑在东城,古奇又立了大功,所以,他今天肯定不在东城,所以,我们还是一会到街上随便吃点什么好了。”
巴德点头笑道:“说的对啊!古奇立了大功,是不应该再守城门了。”
笛轻扬,此时也出现在了大厅,打着哈欠说道:“还好你们没走,我还以为你们都走了呢?”
巴德惊讶问道:“轻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皇宫吗?怎么来了?曹毅现在好吗?他有没有被判死罪?”
笛轻扬笑道:“我们从昨晚等到了天蒙蒙亮,才看到古奇出来,古奇笑着告诉我们,曹毅死罪可免,可是,他的脸怕是要毁了。”
巴德松了一口气,笑道:“那也比死罪强啊!西泽和三妹呢?他们没回来吗?”
笛轻扬伸了伸懒腰,笑道:“我们都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我们就没和你们打招呼。他们应该已经熟睡了,毕竟,这些天他们的神经真的绷得太紧了。”
“对了,古奇约你们去六王爷府中吃早饭。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就是西泽和三妹还没醒。我们还是再等等他们吧!反正,我也和古奇说了,我们会晚点时间再去六王爷府中。”
巴德笑道:“好啊!我们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三妹有可能是这半年都没有睡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他们吧!”
戈一蓉笑道:“我在牢笼里呆了几天,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你们能不能趁着闲聊的时候,和我说说这位曹三妹是谁?这几天你们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我想知道。”
胡灵激动的点头笑道:“好啊!我来说,我来说。”
胡灵将事情大致和戈一蓉说的清楚了,胡灵忘了提到的事情,巴德他们也趁机补上,不一会太阳就快到了日上三竿处,戈一蓉却还是听的意犹未尽。
戈一蓉笑道:“三妹还给我买了礼物?”
胡灵笑道:“对啊!好多好多呢!有衣服有鞋子还有你最爱的胭脂水粉呢!你要不要看看,我一会,领你去看看。”
胡灵突然想到了什么,难过道:“对了,我忘了,你看不到的。”
胡灵此话一出,盾立刻伸出脑袋,看着胡灵的头,就打了过去;似是在埋怨她: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