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百公里的路程,轿车一路疾驰穿梭在夜色中。
毕月已经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围着毯子睡着了。
她睡的很熟很熟。
楚亦锋停车尿尿,下车抽烟,拿皮包打开拉链取水杯,甚至抽冷子探身亲她嘴角边儿,她都是一歪头躲开,意识上根本毫无察觉。
不是因为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困倦。
而是因为她放心。
因为这次陪她走长途的是强悍无比的男人,那个能在她很多难堪时,站出来给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就像曾经,他在众目睽睽下打开军装外套,遮挡在她的头上,挡住所有狂风暴雨。
……
海风拍打着岸边,穿着深蓝色半截风衣的楚亦锋,笔直地站在路边儿。
听着熟悉的海浪声,闻着熟悉的海蛎子味儿,打开双肩,伸着懒腰。
他心情大好。
楚亦锋想着:这次,他可不是集训,他的女人陪他来了。
他和他的月亮一起看潮起潮落。
开夜车也不觉得累,倒觉得棒极了。
侧头眯眼一瞧,远处已经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激动地议论纷纷了。
抬腕看了看手表,他转身回到车上,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对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毕月先是笑了笑。
弯腰伏在毕月的耳边儿,嘴都张开了,又改成了亲毕月的额头、鼻尖儿,最后两指掐着毕月的鼻子,亲了上去,柔情辗转的同时,不忘堵的严严实实的。
他心里默数,十、九、八、四……他先睁眼一挑眉,小妞肺活量不错啊。
“唔唔……”毕月挣扎了,脸憋的涨红,瞪着大眼睛怒视面前放大的脸。
娇气的声里,还带着赖赖唧唧的动静:“干嘛呀你?”
楚亦锋站起身一指:“月,你看。”
毕月顺着手指方向一看,不知为何,只一眼,心口处突然像是有人给她敞开了大门一般。
……
一男一女,一蓝色一米色风衣的背影,衣角随风轻摆,比肩站立,昂首东望,望着同一个方向。
他们一起见证着:
水天相连的地平线上,东方忽然迸射出金光。
放眼望去,海神犹如高擎起手臂,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一片。
只短瞬几秒,霞光尽染无余。
楚亦锋朗声赞叹道:“红日出海,朝阳喷彩!”
他身边的女孩儿也迷恋地凝望着,却翘起嘴角娇俏一笑:
“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胸怀被敲开一块小石块,都可以让我澎湃。”
楚亦锋马上侧眸看向毕月。
他一脸柔情地听着毕月轻声哼唱道:
“过往有些悲欢,总是去而复返;
人太敏感,活的虽丰富却烦乱;
有谁不期盼,一个梦想的伴;
相依相偎相知,爱的又美又暖。
没人分享,再多的成绩都不圆满。”
毕月歌声停了,她也同样眼中柔情一片的侧眸看向楚亦锋。
两人对视间,这一刻,莫名感动,又同时有了动作。
楚亦锋潇洒地打开双手,示意女孩儿来他的怀里。
毕月也在同一时间一蹦挺高,跳到了楚亦锋的身上。
女孩儿两腿盘住男人的腰,玉手十指尖插在男人的毛寸头发里,她急切地寻找楚亦锋的唇。
某些一直束缚住毕月的那根弦崩断了。
她此刻像是什么都不求,只求形影不离。
海水的声音淹没了他们口水互换的啧啧声。
他们用深情的吻,想要将对方紧密相连,似在用深吻对彼此宣誓:永不分离。
楚亦锋一手捧着毕月的后脑勺,还在连连亲着换口气的毕月,嘴不离人,又是唇又是脸颊额头的,另一只手抱住毕月的屁股。
抱孩子啥样,他啥样。
两人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往车里去。
唯一庆幸的是,楚亦锋没有将车停在鸽子公园观赏海上日出的游客集中地。
而是停在相对来说的远处,这也就代表着,他们能竭尽所能的调皮。
……
婉转地女声,急促地喘息,毕月诚实地告诉楚亦锋:
“你别咬那啊,我疼。”
楚亦锋腹下一紧,他的十七厘米半又跳动的厉害了。
楚亦锋脸上满是似痛苦又似享受、还似兴奋的表情。
他在毕月的两腿间跪着,毕月的两脚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咬了下牙,忽然直起身。
此动作真是楚亦锋人生中最眼疾手快的时刻。
他用着从没有过的速度回身检查了下车门,又伸长胳膊,从后座往驾驶座上够着什么东西。
啪嗒一声,车锁上了,又顺手在兜子里拽了件白衬衣。
最兴奋的时分来临了。
狭窄的车厢里,满是呢喃喘息声,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让人心痒的暧昧。
毕月的屁股下面,垫着楚亦锋的白衬衣。
两个人的心里,都像是有小绒刷在挠,头发丝在轻扫一般。
楚亦锋忙的满头大汗,毕月一配合,他哪都想下口,用着化不开的浓情问道:
“月,信我吗?”
毕月微点了下头,点头完赶紧闭眼。
她两手一捏拳,就交代了自个儿吧。
突破防线那一刻,毕月痛苦的表情,带给楚亦锋被包裹的感受,双重感觉的刺激,让楚亦锋不自禁低吼呻吟:
“啊。”
他觉得进入那瞬间,就像是刚被水浸泡,每个毛细血孔都在舒畅的蠕动。
磁性的短音儿男声:“呃呃……”楚亦锋闭着眼睛强忍着大脑发麻的状态,脑门头皮里都是汗珠子。
等他结束享受般再睁开眼睛时,赶紧凑到毕月的唇角边儿: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有点儿心疼且安抚地胡乱亲着毕月的眼角,含糊地轻哄着,不自觉吐话道:
“乖,宝贝儿。你放松,听我的,真的没事儿。”
毕月一动不能动,也动不了,楚亦锋越让她放松,她越无法放松。
夹的男人一闷哼。
毕月觉得那肚子被塞的,撕开那瞬间,被突破那一刻,她差点儿没翻白眼死过去。
可那种被劈开两半儿的感受,只是一瞬间,她现在难受的是他在里面不出来。
那种疼是涨的疼,涨到想上厕所,极其不舒服。
眼前还有点儿冒星星似的呢,眼角控制不住往下流泪,却毫无所知般僵着。
“我动了。”
“你别啊……”
动了,楚亦锋只给毕月缓冲了几十秒,他就坚定地告诉毕月:
“抓紧我。”说完,刚健有力的一个挺身。
毕月是真抓,抓楚亦锋的脖子,下巴,胳膊。
第一次除了难受就是难受的记忆,疼的她连叫唤的力气的都没有,不适应到在几分钟时间里一直猫叫般的哭着。
楚亦锋根本无暇管毕月了,他自己都要掌控自己了,几乎驰骋起来是失控的状态。
只不过遗憾的是,他的第一次,埋头苦干只坚持了几分钟,为此,之后他汗颜了很多年。
当他在狭窄的车厢里发出四声“e”,再一次挺身深度撞击时,感觉瞬间气流从下往上,大脑空白一片。
男人绷直后背,绷紧了翘臀,随后就软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