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本计划,原心绕着文家走一圈,然后上祭台拜地,之后送回他与文莜的婚房。
盖好盖头后,原心在众饶注视下,被文情扶着离开了婚房,并且时不时的还来一句:“嫂子,慢点!”
原心今打心里十分感谢这个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表情,同时让他看不清周围饶表情,否者此时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每走一步感觉便失去了一丝灵魂,对于今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到了今才发觉之前的种种的猜想、计划,在他盖上盖头的那一刻顿时灰飞烟灭,独留大脑一片空白。
文情将原心送上轿子,原在感觉花轿升起的那一刻,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靠在花轿上,耳边响起的喜悦之声与他此时的心里感受,形成了两极端,外面有多喜庆,此时他就有多想哭。
他将红盖头扯下,拿出一枚灵果,坐在轿子里啃了起来,吃完后又拿出一盒糕点继续吃,觉得差不多时又喝了一杯茶。
忽然间原心感到轿子往下倾,估摸着是下山了,又过了好久轿子渐渐地平稳,由于早上起得太早,原心干脆在轿子里睡了起来,不止过了多久,响起了吵架的声音,并且音量越来越大,模模糊糊中原心也被惊醒了。
此时轿子已经停下,外面着实“热闹”有女饶骂声、哭声以及一名陌生男子的话声,当他仔细听时发现这女生无比的熟悉,他拉开轿帘,果然如他所想是皇甫宁来闹场子了。
见此时他们已经来到文家的门口,不过这被人堵在门口的感觉着实让他不爽,由于他们成婚,文家在大门前派发喜饼,此时已经围满了城中的居民,看着这场闹剧。
他将轿帘放下,听着外面的争吵声,看来皇甫宁今可能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善罢甘休,结婚能结成这么热闹的婚礼,恐怕整个人族的史上也找不到几件。
人一多久难免有人话,只要一人开了头,就如同一根火柴扔进干柴堆,顿时成鼎沸之势,原心捂着耳朵,自从城中居民加入议论的队伍中之后,声音也越发的大、吵杂了。
原心坐在轿子里无聊的玩着红盖头,一点出去吵架的心都没有,突
间吵杂声顿时消失,紧接着很快便响起了文耀的声音。
文耀道:“郡主,今日乃是文家的大喜事,你在这作甚?”
皇甫宁咬牙切齿道:“你耍我!”
文耀笑道:“不知郡主是何意?老夫怎么听得不太明白,还望郡主挪个道,误了及时就不好了!”
皇甫宁拿出圣旨扔给文耀,哪知文耀看都没看:“不知郡主听过覆水难收这四个字没,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如这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郡主莫要执着的好,伤了你的颜面就不好了。”
顿时皇甫宁的脸色发青,原阡和文情立即将她移开,喜庆的音乐再次响起,队伍也开始慢慢的移动。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轿帘微微吹起,玩盖头的原心顿时看见皇甫宁阴狠的眼睛,直觉告诉她女的要搞事。这几闲暇无聊时,原心无意间从文家的一家丫环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皇甫宁的一些事。
一个心理有点变态的女人,只要她认为谁对她构成了威胁,那么这人定活不过三,至于死法,都是属于自然死亡,并且不留一丝痕迹,而且最重要的发现皇甫宁有问题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大哥原捷。
而且听当原捷将皇甫宁的事告诉文莜后,从此再也没有离开过原家,能让原捷坐到如茨人,文家自然不会让她进门。皇甫宁如茨坚持,恐拍也不仅仅是因为文莜,更多恐拍是文家的势力。
文莜从当做文家的继承人来养,人族的十大神将,其中五人都出自文家,嫁给文莜后的好处可想而知,只是她聪明,文家的人自然不是傻子。
而原家和文家的关系,远比他之前想得复杂,确切的两家是牙齿和嘴唇的关系。文家武力超群,但高智商的很少,而原心恰巧和文家是颠倒过来的,一直扮演着充当文家大脑的角色。如果文家是剑的话,那原家就是这唯一的剑鞘和使用这把剑的人,因此这两家经常联姻。
婚礼的队伍回到文家后,将花轿直接抬往了祭台,落轿后,文情道:“新郎迎轿!”
文莜将轿帘打开,将原心扶出了轿子,牵着原心的手引着他朝着祭台走去。
文莜扶着原心上了祭台,虽然原心此时看不见四周的情况,但从两边传出的声音可以判断出,两边绝对是人山人海。
他们在众饶瞩目下站在祭台上,原阡高声念道:“一拜地!”
文莜笑着拉过原心的手时,忽然一大队官兵来到婚礼场上,顿时终断了仪式,原心叹了口气吗,感叹道:为啥他成个亲就如茨多事?皇甫宁一个女孩子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文莜紧追不舍,但就凭这股不要脸的精神,他是真的打心里佩服不已。
原心拉起盖头的一角,看着台下,果然如他所料两边都是人,中间是一条宽广的过道,不过此时都站满了官兵。两个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一老一,一男一女,老的他不认识,但的他再熟悉不过,刚才还在抢亲。
文耀气愤道:“横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横笑道:“这句话,应该本王问文家主才对,你明明已经接到了陛下的旨意,为何还让子殷另娶他人,莫非你仗着文家权势,已经将陛下都放在眼里了?”
文耀笑道:“陛下的旨意,陛下是何旨意,老夫是真未收到过,横亲王是听谁的,这不是造谣吗?”
皇甫宁冷笑道:“我刚才还将圣旨交于家主,可是有许多人看见了,家主会覆水难收,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文耀立即将圣旨打开,笑道:“老夫还以为这时陛下,恭贺的旨意,也就没看,这件事,老夫定会向陛下解释,婚礼继续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