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知道我长得很好看啦,但是还是有人的目光根本不被我吸引,例如……”舒汐看向旁边的楚天凡,“我三哥就没有。”
陈方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的脸上浮起了严肃,并不想跟舒汐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对舒汐说道:“好啦,别闹了,跟我去喝杯咖啡吧。”
舒汐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有些心不在焉地对陈方媛说道:“你跟我三哥去吧。”
陈方媛突然明白了什么,对着舒汐笑了笑。
楚天凡怕舒汐不去,陈方媛又不肯跟他说话,于是就对舒汐说道:“汐汐,一起。”
陈方媛明白舒汐的心思,急忙对楚天凡说道:“别叫了,让她走吧。”
人家虽然嘴上说着不关心霍瑾宸,但是心里也在担心他呀。
楚天凡倒是好,一点都不解风情,愣头愣脑的。
“别,她是真没空。”陈方媛挡着楚天凡,正色道。
舒汐也没等楚天凡反应过来,撒腿就跑了。
楚天凡见舒汐跑了,突然反应过来了,心里不由一阵窃喜。
舒汐这是在给他和陈方媛制造机会吧?!
他迫不及待地对陈方媛发出邀请:“那我们两个一起去吧,别浪费了舒汐的一番心意。”
舒汐的一番心意?
陈方媛愣怔了一下,随即就想到,楚天凡应该是误会了。
她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
“我不……”
楚天凡没等陈方媛的话说完就撒腿跑远了,心情还非常好,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对陈方媛说道:“等我,我很快就能换好衣服。”
陈方媛本想拒绝的,但是他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她如果直接就走了,他会不会很失落?
楚天凡火急火燎地跑去换好衣服又跑了回原地,满心的雀跃在看到那个提着包正在无聊地踱步的倩影时溢出来了。
真好,她还在等着他。
“方媛。”
楚天凡叫了一声。
陈方媛本低头看着脚尖,在听到他的那声叫喊后缓缓地抬头朝着他那边看了过去。
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眼珠子是那么的明亮,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样子是那么的让人心情愉悦。
他仿佛回到了当初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每隔几秒钟就叫一次她的名字,她每一次都会应得很响,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他!
“走吧。”
陈方媛看着他脸上那满心欢喜的笑容,考虑了很多才想出的最合适的拒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在楚天凡的身后响起。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脚步声的主人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楚医生,你还没走,真是太好了。”.qqxsnew
楚天凡眉头微拧,眼里掠过一抹不悦。
真是的,在这种时候来找他,真是不解风情。
见他不出声,那人又小心试探地开口:“楚医生,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这些文件需要你的签署。
还有,如果你还有空的话,我们主任想邀请你帮忙看一个病例。
病人的胶质瘤长在了枕叶和顶叶之间,已经扩散了,主任想问你,如果现在进行手术的话,成功率能有多少.”
楚天凡一边黑着脸埋头签字,一边毫不犹豫地拒绝:“没空!”
那人被吓了一跳,满脸疑惑地看着楚天凡。
不是说楚天凡是一个医痴,在这里,医痴并不是不好的意思而是指一个对医学痴迷而狂热的人。
而楚天凡正好就是这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要勤奋和努力,而且他还有别人无法拥有的天赋!
他每日都埋在医院的各种病例里,为病人手术,分析病理。
大家都以为,当楚天凡听说他们遇到一个棘手的病例时,他一定会很乐意帮忙的。
没想到楚天凡居然拒绝了!
陈方媛是最清楚楚天凡的人了,如果换做是平常,他一定会很乐意跟人家分析病情,并且会露出十分兴奋的表情。
越难的手术,他就越兴奋,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人看了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搞笑。
仿佛他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似的。
只有她最清楚,那是因为他喜欢向难度挑战,越有难度,越棘手古怪的病情就越能激起他的激情。
“你去吧,咖啡,什么时候都能喝。”陈方媛说道。
本来她就没打算和他一起喝咖啡,等他来也是为拒绝他罢了。
但是现在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给了他一个希望。
楚天凡笑着应允了下来,只要她还答应继续给他机会,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虽然,他不爱喝咖啡。
那个小子喜欢的东西,他才不稀罕。
呸!这么说也不对!
最起码有一样是他稀罕的,他深深地看了陈方媛一眼,应了声好就匆匆离开了。
……
舒汐快到霍瑾宸的病房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那人说他在集市上看到小桃了。
舒汐再也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匆匆地离开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她想,反正霍瑾宸身上的麻药还没过,他也没那么快醒过来这个时候她就算进去了也是跟沈淑华在那里干瞪眼!
还不如去找小桃呢!
舒汐匆匆地离开了,只来得及通知了孙冰。
霍瑾宸醒来的时候满心期待地环视了一圈,却在沙发上只看到了沈淑华的脸。
沈淑华高兴地站了起来:“瑾宸你醒了。”
当她看到霍瑾宸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时,她顿时就来气了。
她对霍瑾宸说道:“你整日惦记着那个人,就连做完手术也要第一眼看到人家。
但是人家就是个没良心的,你刚做完手术出来,她看都不看你一眼,一直在旁边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现在更是连看都没来看你一眼。
你倒是好,我在这里守了你这么久,你却连一个好脸色都没给我。”
沈淑华越说越来气,恨不得剖开霍瑾宸的脑子,看看他脑子到底长什么样!
她本想点醒霍瑾宸,没想到霍瑾宸却执迷不悟,那个女人都已经做得那么过分了,他却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她说了,他还不乐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