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当看到夏洛的那一刻,谢建安的心都突突地连跳了好几下。要知道,他可是夏家的老人,自然是对夏家的这个二少爷,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是怎么回事,夏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跟李建飞坐在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男的皮肤白嫩,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比女孩子还更要好看。那个女的,脸蛋很好看,笑起来很妩媚。整个人都裹在了一个五彩斑斓的长袍内,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这两个人,肯定都不简单。
夏洛微笑道:“谢爷,真的没有想到,咱们爷俩会在这儿见面,真是缘分啊?怎么样,来干一杯?”
“我不会……呃,我是说,等会儿还要去公司上班呢,我不能喝酒。”
“哦,对了。谢爷要是不说的话,我差点儿都忘记了,你是满堂彩房地产公司的人啊,对不对?”
“我也是迫不得已,一家老少要养活着。”
这包厢中的气氛很憋闷,都快要让谢建安透不过气来了。他可不敢再在这儿待下去了,问道:“李局,你不是说找我有事情吗?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忙……嘿,最近真的很忙。”
“来都来了,急什么呀?”
李建飞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找你来的事情,就是把夏洛给你介绍一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俩可是老同学了,很铁的老同学,哈哈……”
当然很铁了!
就是一次同学聚会,李建飞把自己的把柄给翻出来了,还抓到了赵清华的把柄。现在,他当上市局局长的位置,指日可待啊!可以说,夏洛就是他的福星,他现在趴在胡静的身上,都拱得特别有劲。
谢建安的冷汗都下来了,问道:“二少爷,你……你找我什么事情吗?其实,正阳房地产的事情,真的跟我无关,这都是人家满堂彩的老总干的,我……”
“谢爷,你别激动啊,我又没说正阳房地产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这次把谢爷叫来,就是想跟谢爷喝杯酒。你说,我好久没回燕京了,是真想谢爷啊。”
“好,好。”
谢建安擦了把冷汗,陪笑道:“是,是,我也一直在挂念着二少爷呢。”
“那就快请坐。”
“我来倒酒。”
雀竹站起了身子,笑盈盈地道:“这里就我这么一个女人家,你们谁都别跟我争了。”
几杯酒,倒满了。
夏洛和李建飞、段飞扬都端起了酒杯,他们就这样笑望着谢建安,就是不往嘴巴里面喝。这一刻,谢建安吓得魂飞魄散,这酒中,不会有什么猫腻?要不然,为什么他们不喝,只是看着自己喝呢?一时间,他端着酒杯,也不敢碰了。
夏洛问道:“谢爷,你怎么不喝啊?怎么,不给我面子?”
“不是,不是……”谢建安都要哭了。
“不是?那就喝啊。”
“我……”
“行,我们打个样儿。”
夏洛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建飞和段飞扬,也都跟着干了下去。看着他们喝了,谢建安的心才稍微稍安了一些,咬咬牙,也干下去了。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让他更是惊恐的一幕。雀竹从口袋中,拿出来了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了几粒药丸,交给了夏洛等人一人一粒。他们都将药丸,吞进了肚中,再次这样笑望着谢建安,笑得很诡秘。
谢建安脸色剧变,颤声道:“二……二少爷,你们不会是在酒中下毒了?”
“你咋这么聪明呢?恭喜你,答对了。”
“我们刚才吃的就是解药,可惜你没有,你想要吗?”
“对了,你现在肚子里面有什么反应?会有一种要生孩子的冲动吗?”
夏洛和李建飞、段飞扬一人一句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在切割着谢建安的心脏,让他的小心肝儿都有些难以承受了。这……这特么太可怕了。突然,他就感到肚子如刀绞了一般的疼痛,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佝偻着身子,爬不起来了。
段飞扬故意吃惊道:“哎呀,雀竹,你这个药还真有阵痛啊?”
雀竹笑吟吟地道:“那是当然了,这种阵痛会一直疼痛,先是肚子,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脑袋……会一直活生生地把人给疼死。哦,对了,这药是渗入到了血管中,除非是整个人大换血,否则,这种痛楚会一直持续下去。”
“啊?这么厉害?”
“是啊,要不,你也尝尝滋味儿?”
“还是算了,看着他这么享受,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这一唱一和的,比最佳拍档还拍档!
谢建安痛楚地呻吟着,叫道:“二少爷,我……我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朱大钧让我干的,我……我对不起夏爷,我出卖了正阳房地产……”
“朱大钧?”
“对,对,他老婆冯欣悦就是正阳房地产的老板……”
“哦?哈哈……”
这一手玩的是真漂亮!
项本斋把项目给拿下来了,让冯欣悦来当开发商,朱大钧来当包工头,又是土地的法人代表,搞了半天一切都是他们自己人在玩儿,厉害。
夏洛笑道:“谢爷,你说,你是想立功赎罪呢?还是想继续在冯欣悦的手底下干事儿?”
“我愿意立功赎罪。”
“好,很好。”
夏洛大声道:“行,你把冯欣悦和朱大钧的事情,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等回去,要是敢吐露半个字,或者是敢去医院大换血,要是让我们知道了……嘿,你自己看着办。”
“我保证不说,可是……我中的毒怎么办?”
“呶,给你解药。”
雀竹丢过去一颗药丸,连水都没用,谢建安一口就给吞进去了。不过,雀竹紧接着的一句话,差点儿又让他崩溃。这个药丸只是能持续三天,等到三天后,还要继续服用,否则,一样会疼痛身亡。
太狠了!
谢建安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立即把朱大钧和冯欣悦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朱大钧是个妻管严,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冯欣悦来做主。他俩结婚十多年了,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刚上幼儿园。往常,冯欣悦也很少来公司上班,至于干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行,你回去,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知道。”
给谢建安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往出随便乱说的啊。等到他一走,段飞扬笑道:“夏少,你说,咱们是不是把那个五岁的小孩子给绑架了呢?”
“嗨,你们干什么?别忘了,我是警察。”
“对呀,那咱们先不说这事儿,吃饭,吃饭。”
“你们这帮家伙,别搞出命案来。”
李建飞骂了夏洛一声,站起身子,自言自语的道:“唉,最近局里的事儿太忙,我得回去了,你们慢慢喝着。”
不管你犯罪没犯罪,反正他没在场,就不等于是参与了。同时,他也用话语点夏洛了,绑架也无所谓,但是不能太过火了。一旦把孩子给弄死了,那他这个当局长的也不太好交代。
看着李建飞远去的背影,雀竹笑道:“夏少,你的这个同学还不错啊。”
“你说,咱们要是对人家的孩子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没事,是我和雀竹对孩子下手,跟你没关系。”
“对,咯咯……我最喜欢孩子了。”
祸不殃及家人!
夏洛苦笑着,从谢建安所说的来看,冯欣悦很有可能就是项本斋的嫡系,这个人非常关键,必须得想办法拉拢过来。接连两天的时间,段飞扬和雀竹都把目光放到了冯欣悦的身上,来摸查她的活动轨迹和规律。
每天早上六点钟,她会亲自驾车,将孩子送往幼儿园。然后,她或是去做护肤保健,或是逛街,身边始终都有两个贴身保镖,应该都是内劲高手。
这样逛了一天后,等到下午四点半,她再去幼儿园接孩子放学,然后就回家了。可以说,她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还真像谢建安说的那样,她还真就不怎么去满堂彩房地产公司。
不过,想想也是,她就是在那儿挂个名字,具体的运作上,跟她又没有任何的关系。
等都第三天下午快放学的时候了,夏洛和雀竹在车内,静静地等待着学生放学。等到孩子们从学校中走出来,就见到那个叫做朱小小的小女孩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雀竹笑道:“小小,你妈妈今天没过来,让我来接你的。”
“真的吗?”
“肯定了,要不然,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名字呢?”
要说,小孩子就是单纯。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雀竹把她给哄上车了。这也跟雀竹今天的着装有关,一身简简单单的休闲装,那只断了的胳膊上,也安装了假肢。要是不注意的话,还真的很难发现。
等到上了车,雀竹就拿出手绢,捂住了朱小小的嘴巴,她当即就昏迷了过去。
夏洛将小孩子给平放到了椅背上,大声道:“你现在可以让段飞扬跟冯欣悦开条件了。”
冯欣悦每天来接送孩子,都是非常准时的,今天也是一样。可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有一辆车子从对面过马路,直接撞到了她的车前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