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派的玉女剑法。这门剑法为林朝英所创,其目的是想克制全真教的全真剑法,至于这位前辈为什么这么做,这就牵扯到与贵派开山祖师王重阳的恩怨情仇。这门剑法虽然克制全真剑法,但如果双剑合璧,便可以取长被短,补足双方剑的缺陷,从成最战力大增。”
“如若孙道长能够学到古墓派的玉女剑法,然后无论和诸位道长任意一位双剑合璧,都能战力大增,对付霍都之流根本不在话下。”杨敛侃侃而谈道。
“没想到杨大侠连如此隐秘之事都知道,只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只能从长计议。”马钰有些尴尬地说道。
杨敛也知道从古墓派获得玉女剑法不太现实,不说还是说道:“自古墓派得到玉女剑法自是相当困难,诸位何不寻找寻找王重阳前辈的遗书或者日记之类,看有无玉女剑法的存在,如若没有,那只能按部就班地修练一阳指了。”
全真七子等人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既然协议已经达成,那在下就告辞了。在下此次前来不但要与贵派建立经济合作伙伴关系,还要完成当年与古墓派的一项约定。”杨敛说道。
“怪不得杨大侠对古墓派之事知之甚说,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敢问杨大侠,欲与古墓派完成什么样的约定?”马钰问道。
一提起古墓派,全真七子本能地紧张起来,不久前霍都就是要强娶小龙女,从而得到全真教的阻拦,这恐怕也是王重阳临终前的遗言,让全真教多多照顾古墓派。
“那是二十年余前的第一场雪,比去年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当时,家父虽然不是纯粹的江湖中人,但也与一些江湖中人相交甚议。记得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一女侠身受重伤,踉踉跄跄闯入我杨家庄。”
“家父古道热肠,连忙请名医前来医治,终于治好了这位女侠的伤势。按照接下来的惯例,这位女侠应该是以身相许。奈何这位女侠心有所系,心中已经另有他人,且当年家父已然成亲,不可能休妻再娶这位女侠,此事只得作罢。”
“家父也表示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在意。江湖嘛,不止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家父只是表示想结交这位女侠以及女侠做在的门派,毕竟,多条朋友多条路,家父当年更多的是以商贾的角度行此善事。”
“只不过,这位女侠也是非常之人,执意要感谢家父,于是便定下婚约。只不过,这婚约并不是为家父所定,而是为在下所定。当时,这位女侠曾说,自己会收一徒弟,待双方成年,便完成婚姻。”
“这位女侠便是当年的林朝英林大侠,林朝英林大侠心属贵派王重阳前辈,自然不可能对家父以身相许,于是便定下了当年的约定。只不过,后来,林朝英林大侠曾传口信与家父,说自己并未收到徒弟,只收了一个侍女,如若不嫌弃,便让在下与侍女成亲。”
“诸位道长也知,那段时间正值蒙、金、宋大战之际,江山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当时家父已经故去,在下正在守孝,实在是没有心思关注儿女情长之事。而且,当时可谓时局动荡,谁也无法保证明天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便将婚约延续至下一代,并重新做了约定,如若是太平年景,那我们杨家便千里来求亲;如若,时局动荡,那婚约便作废。”
“如今,虽然蒙元虎视眈眈,已经占据金国之地,但与我大宋隔江相望,也算是太平年景,于是,在下便携小侄杨过前来,完成婚约。”杨敛侃侃而谈道。
一旁的杨过嘴角直抽抽,心中暗想:“如果不是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真信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其中居然有如此曲折之事,居然要延续三代之久。敢问杨大侠,当年可有信物或者书信为证?”马钰问道。
“没有。”杨敛很直接地说道。
“那……这就麻烦了,毕竟这是数十年的前约定,即使我等相信你,那古墓派也未必相信你啊。”马钰说道。
“无妨,尽人事,听天命!在下虽然没有信物为证,也无约书为证,但是,在下还是有其他证据的,只须马道长将古墓派当代掌门约出来详谈即可。”
“在下也不是非要完成婚约,只不过,这牵扯到当年的约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在下做了,便心中无愧。”杨敛正色地说道。
“也罢,贫道就带你去古墓派,将当代古墓派掌门约出来,你们当面说清楚。”马钰说道。
如果杨敛是霍都之流,说不得兵戎相见。然而,杨敛不止解决了全真教之危,还白白赠送了两门神功,马钰自是拉不下脸来,再说,杨敛说的有理有据,是真是假,一问便之。
“诸位师弟,你们安排教中弟子修练辟邪剑法一事,孙师妹,你我二人陪杨大侠和这位杨少侠去古墓派走一趟。”马钰说道,然后便和清静散人孙不二带着杨敛和杨过直奔古墓派。
“杨大侠,你这位侄儿真俊俏啊,你对你这位侄儿真好。”孙不二笑道。
“没办法啊,他娘临死前托我照顾他,让他多子多福。在下当时就想了,要想多子多福就得三妻四妾啊,否则怎么多子多福。在下正好想起当年与古墓派的约定。”
“如若古墓派守约,自然皆大欢喜;如若古墓派不守约,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先人已逝,又经战乱,说白了,在下只图个心安罢了。”杨敛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道。
马钰在一旁连连点头,生怕对方如果不答应,杨敛便要动武。马钰对杨敛可是深有忌惮,全真七子布下天罡北斗阵一时间也奈何不了霍都。
杨敛倒好,一枪便将人家师兄弟穿成了糖葫芦,杨敛的实力可想而知。马钰听到杨敛这么说,顿时放下了心。
“说起来在下这侄儿与你们全真教也有些渊源。”杨敛忽然说道。
“哦?与我全真教有何渊源?”孙不二奇怪了。
“过儿的亲生父亲乃是贵派长春子丘处机丘道长的弟子,姓杨,名康。”杨敛说道。
“嘶~”马钰和孙不二直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平静的心猛然悬了起来。
“事无不可对人言,在下一直主张要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的,省得引以起误会。”杨敛说道。
“七公他老人家知道吗?”马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