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边夺予丸,脑海之中也有了毛利予的记忆,深知又给那个憨货找到了,不由疑心好笑地想到了什么,为这个世界的他封锁好记忆,施加自己的思维方式,彻底告别过去。
贝尔摩德遵循着乌丸莲耶的意志,高超的车技引发车祸阻断身后之人的同时,打开了窗户,飘逸的车身转动,带动着提前踩下的刹车,身躯跃起,双脚卡住了方向盘行动,双手伸出车外,惊险万分地拉住了拽下雨刮器滚落向外的毛利予。
脚背发力一勾,灵活扭动的身姿宛若灵蛇扭动,让身后的驾驶不由地以为自己眼花了,擦擦眼睛,随后“嘭”得一声帮忙堵塞了交通。
回到车内,贝尔摩德单手握着方向盘,双方直视前方,油门再一次缓缓踩下,引擎轰鸣地让车后的排气管震动,光影急如流一般在耳边越过,风声悦耳。
余光顺着左手将人放到了副驾驶,毛利予的衣物被尽数扒光扔出了窗外,翻开车内夹盖,金属的探测器扫描着对方的身体,将最后的项链扯断丢弃,排除被追踪定位的风险。
虽然好奇对方如何死而复生的,面对前方的道路拦截,贝尔摩德瞬间加速,一个飘移借助路边的挡板一跃而上警车,在警员们愕然惊恐的表情之下,扬长而去。
口袋之中响起的特殊铃声让贝尔摩德轻笑,点了接听按钮后直言道。
“来得迟了,Gin。”
“不需要你来教训我,这些麻烦马上就会消失的。”
琴酒阴翳的眼眸凶横,随时负责接应的直升机已经随时待命在空中了,调换成自动驾驶模式,打开舱门,夜风袭袭,黑色的风衣衣袍在宛若嗜血的毒蛇在空中翻腾咆哮,凝视着下方部署的警力。
也不知道日本警察抽什么风竟然封锁了大桥,残忍地扬了扬嘴角,装载的武器按钮在琴酒的手中轻描淡写地摁了下去,轰然射击的导弹让大桥两岸的警察措不及防。
一场盛大的烟火随之而起,硝烟弥漫。
砰然的爆炸让不明情况的人陷入了恐慌,纷纷停留了下来。
黑色的大衣衣袍阵阵而飞,螺旋浆不断下落,掉落在地的易拉罐咔嚓作响,蒸腾掩护的烟雾弹遮盖了所有的视线。
明亮的车灯从浓雾中漂移到跳落而下的琴酒面前,贝尔摩德迅速打开了车门,上前准备拉开后门的琴酒硬是胸前塞了一团血糊糊的软物。
贝尔摩德恭敬地拉开了后门,迎出了乌丸莲耶,琴酒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怀中的正太,身上的弹孔鲜明,鲜血已经血液不足而止住,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死气,让对方嫌恶地想要丢弃。
贝尔摩德的爱好真是奇葩,竟然捡尸玩,还敢拿来恶心他。
“Gin,以后你就是那个实验品的监护人了。”
乌丸莲耶发令,琴酒一脸懵逼地纠结着两个词,实验品,监护人。
冰冷和温馨的矛盾词汇,但是身为劳模的他只会不厌其烦地执行乌丸莲耶的任何命令。
呼啸的狂风掀飞起四周的烟雾,螺旋桨启动,与此同时的铃木猛丸正坐在私家车上,目光阴冷地看向上空大桥上空即将融入夜色的直升飞机,目光如炬,即使手中的信号接收器显示毛利予在大桥上。
愤怒地捶击着防弹玻璃的车窗,任凭鲜血在骨节泛白的手指上晕开。
目光幽深地盯着缓缓离开的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离开,自卫队,航空自卫队,警视厅,公安厅……这些人他都会一一揪出来的算账的。
两年之后,美国的哥谭市(纽约),名为copper \\u0026 oak的酒吧内。
昏黄有色泽的重金属的装修让人眼前一亮,橡木桶片的墙饰折射着暖黄的灯光,带四面的酒柜墙,威士忌,干邑,雅文邑,龙舌兰和陈年朗姆酒,甚至还有日货中的冈山单一麦芽。
琴酒手中淡淡摇晃着加冰球的玻璃酒杯,随着一阵风铃响动,金发碧眼的贝尔摩德施施然地坐到了琴酒的身旁,点了一杯芳香浓郁,口感清淡而略带苦味的苦艾酒。
“孩子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带着手套的食指微微划过干净整洁的桌角,随后轻轻一点,敲击着勾人心弦的金属声响,注意到琴酒那疾首蹙额,饮恨吞咽的动作,贝尔摩德放心地坐了下来,看来等会儿要有大戏看了。
“训练。”
琴酒言简意赅,没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家那愚蠢儿子再一次爬床失败被自己丢进热带雨林的事实,估计现在正和鳄鱼财狼练习搏击,跟毒蛇毒虫躲猫猫,还有那经久不衰的机关陷阱供对方娱乐玩耍。
最好在那种地方永眠是最好的,颇有咬牙切齿之意,对方的行为越来越逾越了,若不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真的很想一枪子让对方见见红。
“哦,多久了,该不会超过一天了吧。”
贝尔摩德抬起手表,注视着上方的指针到点了,不说予跟琴酒从来就没分开过24小时,就算是分开了琴酒未来可是必遭对方报复的,那小肚鸡肠父控的小家伙儿,占有欲强的将自己活活变成了腹黑病娇。
再说了可是对方约自己见面的,所以对方应该已经逃脱了,这是准备……
贝尔摩德的目光有些同情地打量着身旁的琴酒,对方阴冷地扫了过来,疑惑贝尔摩德看自己的表情,瞬间想到了什么后,捏着酒杯的手掌开始加重。
“女士,您的酒!”
贝尔摩德刚接触酒杯就感受到不对劲儿了,瞬间趴下了身子,自制的迷你小炸弹瞬间爆破。
清冷的酒水炸了琴酒满脸,白皙的脸颊犯抽,手中的酒杯捏碎,酒水顺着皮质的手套滴落,琴酒当场直接掏出贝雷塔m1934对准了低头的“酒侍”砰砰两枪,泄气喷涌而出的催眠烟雾瞬间完成清场。
捂住口鼻的贝尔摩德优哉游哉的干脆就蹲坐在地上,目光看向这三秒清场的催眠烟雾,这效果简直了更上一层楼了。
听着双方此起彼伏的枪声,鼻尖微耸,感慨这些好酒可真是浪费了,琴酒这边是毫不留情的真枪实弹,毕竟自己不下狠手,让对方消停,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
鬼知道对方从自己这里学以致用的玩意儿都是什么鬼,红绳捆绑,黑布蒙眼的,还说喜欢什么看自己咬漆皮手套,简直是没把他这个监护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