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同一个力匹万钧的天神,铁柱所到之处,尸骨翻飞,哀嚎无数。
试想一下,一根铁柱在乱军之中如疯魔一般挥舞,那士兵被砸飞、砸碎的场景是何等惊人!你每一次抡圆,至少有数十名曹军士兵死在你手中。从一个井阑到另一个井阑的距离大概是五十米,这短短五十米的距离,你至少杀了上千人!那铁柱此时就如同那屠夫的绞**,又如来自阴曹地府的勾魂棒,令人闻风丧胆!
三座井阑,被你轻易击溃,自然你自己身上还是留下了不少伤口,虽然是轻伤,但你也知道,这也仅仅只是开端了,也不恋战,得手之后于城下径自高跃而起,在无数人的注视下飞跃十几米的高度,再度站在了开阳城的城墙上。
你甫一落地,征芝已经出现在你的身边,和你相比,征芝的境况要好很多,她身上毫发无伤,
而你至少有五处明显的伤口。
“夫君,你受伤了。”征芝关切道,只有在这个时候,征芝的脸上才会显露出一个正常人才有的表情。虽然她蒙着面,但是言语之间所透露出来的,是对你浓浓的关怀。
你笑了笑,道:“小伤而已!”
随后,你招来一名将领,问道:“其他三面的情况怎么样?”
“曹军的攻城机械基本都派不上涌上,他们的云梯甚至够不到我们的城墙,冲撞车在第一时间就被我们尽数摧毁了。”
“很好。”
战斗在持续了五个小时之后,曹军鸣金收兵,看着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曹军,站在城墙上的你不禁有些感慨。
敌人一退,医疗队急忙跟进,看到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将受伤的士兵抬下去,很多只受了一些轻伤的士兵不由得心痒难耐。
你甚至听到不远处两个老光棍在对话:“麦子,你说咱们要是也被抬下去多好啊,刚才那些小妞看得我心痒难耐啊。”
“老谷,你想女人想疯了啊?那些被抬下去的,最多也就剩一两口气了。”
“嘿嘿,我不是很久没有看到女人了嘛?等下老子上去多杀几个人,就算受了伤也不怕,有那么些******在伺候老子呢。”
“说的也是。”
说完,两个老光棍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听了不由得笑了笑,随后和征芝一同回到城楼里。
李冲和于禁到来的时候,征芝已经给你包扎好了,经过征芝的仔细检查,发现你身上有七个伤口,虽然不深,却让征芝内心很是难受。
也不管外人在场,你径自将征芝搂进怀中,轻声安慰道:“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没事,你夫君我虽然失去了金刚之体,但是恢复能力可比常人要强多了。”
征芝没有多说,只是将头埋在你的怀中,不再例外周边任何事务。
你一边轻轻抚摩着征芝的后背,
一边对于禁道:“有多少人员伤亡?”
于禁面露喜色道:“受伤两千,死亡五百。不过,曹军至少是我们的数十倍!”
你点点头,这早在你的意料之中,这时候发现李冲身上已有两处包扎的伤口,问道:“冲弟,你身为指挥官怎么能参战?”
“大哥你身先士卒,小弟岂能落后,况且将官们指挥自若,我自然要尽自己的一份心力。”说着,李冲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于禁同时在一旁补充道:“主公,景升的武艺超群,那些攻城车大数都毁在他的手中。此番若是没有景升,恐怕东门的将士损伤会大大增加。”
你点点头,对着李冲道:“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了,大哥。”
其实,对于你收李冲为义弟,一开始很多人都赶到十分困惑。毕竟他们一开始都对李冲一无所知,然而你自有自己的打算。
你记得很清楚,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有两个职员是三国迷,一日他们在谈三国里那些被埋没的武将,其中他们就提到了一个实力能够匹敌吕布的无名小将,他们称之为曲阿小将。
当时你没有细听,只知道此人是刘繇和太史慈的手下,虽然无名,但胆识过人,而且有着极强的战斗力,可惜后面再没有出现。
你认为李冲应该就是曲阿小将。当你接李冲之母回徐州找华佗医治时,华佗一眼就看出了李冲身上气劲的由来,并且告诉你,李冲的师父应该是华佗的师兄,左慈。
左慈在通俗的三国游戏里,那可是神仙一般的存在。而他在这个世界的真实身份是一名游历九州的方士,左慈和华佗的本意相同,不过济世方法却不一样,左慈游历九州,为的是挑选出一批能够为苍生图福祉的英杰,而华佗则是以医学济世救人。
虽然没有和李冲对过手,但你多少还是知道李冲的实力,你知道,如果真的与李冲对练,自己恐怕不是李冲的对手。毕竟,李冲修炼左慈杜门心法已有十余年,而你满打满也不到一年。再加上这段时间你根本就没有心思锻炼,你的实力进步并不大。
不过,如果是生死相搏,那就不同了。一旦与对方展开毫无顾忌的战斗,你有绝对信心在十招内杀死李冲,当然,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李冲秉性善良,而且对你也十分尊敬,这也是为何你决心将李冲培养成一员大将的主要原因。
这个时候,你想了想,道:“我想,以曹操那些智囊团的狗屁操性,他们夜里很有可能会进行偷袭,让晚上守城的人千万不要松懈,尤其是城门的守卫,一定要严之又严!”
“主公放心,别说是今天才刚刚开战,就是已经鏖战了十日,我们的将士依旧能够坚守在岗位上!”
你点点头,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守住这七天。”
“诺!”
而此时曹操的军营大帐内正在商讨的众人突然得到外面的侍卫禀报:“主公,大公子带着两名倭人求见。”
“倭人?”听到这个名词,许多人都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