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问着白墨轩来青阳城事情都办妥了吗?要不要与她一起回桃源镇?
白墨轩摇头,说他青阳城的事情是结束了,可他还要去趟京都,把冰铺的事都安排好再回去找她们。
陆青青听候与白墨轩告辞,“师兄明日一早我和紫月就回桃源镇去,我怕师傅他们担心。”
白墨轩让她们路上小心!
主仆两人回到陆宅换下夜行衣,各自回房休息,明日天一亮两人就要出城。
第二日清晨陆青青早早的起身,简单的给自己梳了个高马尾,便来到了前厅薛嬷嬷摆好饭,紫月刚要去叫主子起床只见主子已经来到了前厅。
“主子用饭吧。”
陆青青坐下接过紫月递过来的勺子让薛嬷嬷也下去吃饭,通知田伯给马儿喂足水,草一会儿她要用。
薛嬷嬷退下,她招呼着紫月一起吃。
两人吃好饭来到院里,门口田伯牵着马儿已经等在那里,“姑娘马已经喂足了。”
陆青青点头,“田伯今日我有事要离开晚上就不回来了。”
田伯应着让紫月照顾好姑娘。
陆青青带上面巾与紫月牵着马儿出了院子飞身上马,奔着城门去此时城门口已经排满了进出的人。
二人不知此时城内一角那群平民小院的人一阵的沸腾,一大清早起来便发现院子里的粮食和银锭子,天啊!
纷纷磕着头感谢着老天开眼......
陆青青主仆俩出了城门飞身上马一路飞奔着,没有注意到被甩到身后的牛车上刚好是李田一家。
两人中途在官道边的树林里休息了一阵,让绝影和小白去河边喝了点水,后面晃晃悠悠坐着牛车的陆梨花正抱怨着。
“这死热荒天的把人都要晒死了,咋不雇辆马车?”
李田躺在牛车上脸上盖着一件衣裳听着他娘的抱怨不言语,李大头嘟囔着,“有钱谁不愿意坐马车,就这回去也不怕被你二弟劈了。”
陆梨花一听登时急眼了,“他敢,吃我陆家的喝我陆家的还咋?要翻天不成?”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李大头讥讽的朝着她撇撇嘴不再与她争辩。
陆家当年逃难来到了桃源镇能在十里村立住脚跟还不是靠卖了陆江身上的饰物才过活下去的。
陆海这对姐弟真不是物,拿着银钱自己吃饱喝足却不顾人家的死活不说,一直被瞒在鼓里的陆江傻乎乎的为陆家付出着。
只因那陆老头临死时还存了一分坏心思,告诉陆江他是家中最沉稳的相信他以后会帮着照顾好兄弟姐妹,陆江应该没想到陆老头临死了还在算计他。
李大头是个胆小的人,非常惧怕陆梨花,每次一不如意就对他连踢带打的,久而久之他算是怕了这个婆娘。
李田也被她宠的没个样子,早早的吃喝嫖赌样样都会。
之前拿陆江家女儿抵债之事他不知晓,最后村里的房产田地都卖了跑路时他才知道,那时一切都晚了。
陆青青把最后一口烤鱼吃掉站起身拍了拍手,“紫月我们走。”
两人上马继续朝着桃源镇飞驰而去,陆青青刚走不久李田他们的牛车来到了树林里的小河边,几人下车到河边大树下休息。
陆梨花一路的抱怨让牛车的车主烦透了,“你们把车钱付我不拉了。”
“唉你这人说话不算话,我可是给了五百个大钱的定钱,你说不拉就不拉啊?”
车夫气呼呼的与陆梨花争辩着,这个泼妇那张嘴是真厉害,气的车夫直哆嗦,李大头在一旁也不敢言语。
车夫气的转身上了牛车甩下一句,“算我倒霉,剩下的钱我也不要了,这车你别别想做了,哼!”
说罢赶着牛车掉头朝着青阳城赶去,车夫甩着鞭子生怕陆梨花那泼妇追上来似的。
“你给我回来!你拿了我钱不办事,看我不告你去。”陆梨花气急败坏的朝着远去的牛车叫嚷着。
李大头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着,李田则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行了,这一路要不是你一直抱怨人家会把咱们丢在半路上吗?”
陆梨花一听儿子吼着不敢在言语,气不打一处来的踹向旁边的李大头。
陆青青主仆俩到了傍晚终于到了桃源镇,两人没做停留直奔着十里村奔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从桃源镇到了十里村,此时家家户户都早已用过饭,休息的休息,没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火。
村里的狗子听到了马蹄声“汪汪”的叫着,两人来到山脚下,把绝影和小白收回了空间。
两人走着来到陆宅的门前,紫月敲响了大门,顾伯还想这么晚了会是谁,询问着打开了大门。
“姑娘回来了,快进来。”
陆青青询问着顾伯陆江他们是都睡下了吗?
“老爷他们都刚睡下,姑娘还没吃吧,我这就叫老太婆去准备吃食送到姑娘房间去。”
“辛苦顾伯了。”
顾伯轻笑说这辛苦啥,转身锁上大门奔倒座叫醒了葛嬷嬷。
两人回到房间闪身进入空间,去小院的温泉里洗了个澡,换好衣裳又回到了房间,刚好葛嬷嬷敲响了房门。
紫月上前打开房门,葛嬷嬷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姑娘我下了两碗面,姑娘和紫月先对付一口吧。”
“辛苦葛嬷嬷了!”
葛嬷嬷一脸笑意,“不辛苦,姑娘也早些休息。”说着转身出去了。
陆青青主仆俩也是真的饿了,一路的狂奔只有白日晌午吃了一条烤鱼,呼啦呼啦的几下就把一碗面给解决了。
紫月看着这样的主子嘴角一抽,“主子在外面你可千万不要如此,让夫人知道又该念你了。”
陆青青“咯咯”的笑着,“咋?紫月也传染了夏云那管家婆的一套功夫?”
紫月白了陆青青一眼低着头不在看她,陆青青轻笑着与她说在外面她会多加注意的,一定做一位大家闺秀的。
边说边笑着!
李田一家此时还在官道上一步步的挪着,疲惫的身躯加上一天的饥饿让这一家人是在是快坚持不下去了。
李田躺在路边说啥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