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这时脸上闪过一阵的羞红之色,眼神透出一股慈母般的目光,伸手抚向她的小腹,微微颔首。
这时房间外的曲文轩跪在了门前,高声朝着房间里喊着,求路青青救救青梨,他愿意一辈子当牛做马待在这空间中,只要主子能救下青梨便可。
路青青挑眉望向门外,她没想到两人动作倒是快。
“你们这是在没我的允许下......”
青梨焦急的朝着她跪求:“是我,是我强迫他的,你要惩罚便惩罚我吧。”
门外的曲文轩也焦急的朝着房间里的路青青解释。
路青青听着两人的话,旋即仰面笑了起来。
“青梨你怀孕了?”
只见青梨身子一怔,脸上紧张的点了点头,眼神都不敢在去看路青青。
门外的曲文轩那是百感交集啊!
“好了,别嚎了,我又不是杀人魔,一定要弄死她,你回去准备下吧,很快便要解蛊了。”
说着青梨脸上闪过一道惊喜,不过很快看着路青青那如娟的青丝尴尬的说道:“这个我是真的手残党。”
路青青看了一眼她那歪歪扭扭的发髻,嘴角抽了抽,挥着手让她先回去。
在青梨转身离开后,路青青瞬间消失在房间中。
回到房间的路青青看着正在收拾这房间的碧云,喊着她先给自己梳头。
碧云笑着来到了妆台前,拿起玉梳帮着她梳起发来。
“主子的头发就像锦缎一样顺滑。”
路青青拿起一支简单的玉簪递给碧云。
帮助主子梳妆好的碧云每每看着主子都感慨,主子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路青青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碧云这才尴尬的回了神儿。
“你这丫头又想什么呢?”
“没什么主子,必究这就帮您把午膳端来。”
说着尴尬的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一盏茶后,路青青刚刚坐下要用膳的时候,就瞧见楚昊辰一身朝服阔步走了进来。
“娘子!”
路青青抬眸望去,“回来了,快换衣裳吧,你还没用午膳吧,一起,碧云添双碗筷。”
说着楚昊辰微微一笑朝着内室走去,片刻后碧云端着碗筷走了回来,随着端来的还有厨房一直帮王爷温着的饭菜。
换好衣裳走出来的楚昊辰,伸手打理了下自己的衣襟,遂眉眼带笑的朝着桌边走来,坐到了路青青的身侧。
“今日怎的进宫这么久。”
路青青歪头望着楚昊辰疑惑的询问。
楚昊辰朝着碧云两个丫鬟挥了挥手让她们先退下去,晚些再来收拾。
房间里就剩下夫妻两人的时候,楚昊辰一脸正色的朝着路青青说道,今日皇上下诏要禅位给睿王。
“啊?这么突然?”
楚昊辰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这圣旨是在皇上种蛊之前就已经拟好的,没成想中间会出了插曲。
“那睿王合适举行登基大典。”
楚昊辰身后比了个五,路青青惊讶的瞪大眸子,不自觉的嘟囔着:“这么快!”
楚昊辰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示意她快些吃,不要操心这些事。
可路青青突然询问出睿王如果继位的话,那是不是紧接着就要选妃......
楚昊辰眸光闪了闪,勾起唇角望着她,说着不是所有男人都那么注重美色,除了女人他们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路青青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睿王与甜甜虽然有婚约在,但是难保那些老顽固会逼着他纳妃。
“那你有没有考虑还有一种可能,新皇登基后便会举行大婚呢?”
话音刚落,只见路青青嘴巴微张着盯着他,直到瞧见楚昊辰勾着唇角对她笑,她才感觉到,这件事可能是真的。
看来很快便会知晓了。
两人用完午膳路青青便带着出好狠来到了客院,此时莎莉正在院子里研究着那几盆兰花。
当瞧见他们夫妻俩走进院子的时候,她笑着站起了身。
“你们来了,进屋坐吧。”
路青青与身侧的楚昊辰对视了一眼,两人随着莎莉走进了房间中,很快蕊娘便给几位主子端上了茶点后,便俯身退出了房间。
路青青询问了下莎莉的身体情况,最后还不放心的帮她请了脉。
“放心,我真的没事了。”
莎莉轻拍着路青青的手背笑着说道,这时她询问起楚昊辰最近的身体情况,看看他是否适合此刻解蛊。
路青青询问着她楚昊辰真的可以尽快解蛊吗?
“当然,如果不是之前兰蛰草的话,想来这子母蛊早就相互影响了,你们两的感情随着子母过的变化,会渐行渐远的。”
路青青与楚昊辰对视一眼,都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在......
“你安排下,今晚便解蛊吧,把种母蛊之人也带来。”
路青青这时想起来青梨怀孕的事,随口便询问出来。
只见莎莉拧着眉心思量了片刻后,询问着路青青那兰蛰草可还有,如果有的话便给那怀孕的女子服用一些,不伤胎儿还能保住她的命。
“好,这个我一会儿回去便去办,晚上在请你去解蛊。”
说话间萨沙主仆也走了进来,经过这几日的调养,萨沙身体也恢复了,她来到路青青面前郑重的朝着她行了南疆礼。
这是南疆对尊贵的客人才会行的礼。
“萨沙多谢辰王妃多次的救命之恩,如果以后有能用膳萨沙的地方,还请辰王妃不要客气。”
路青青上前一步,此刻眉眼中带着真诚的笑意,轻轻的扶起她来。
“我们不知算不算不打不相识,但以后如果有用的到的地方,本王妃一定不会客气。”
话落她轻笑的转头朝身边的莎莉望去。
三人会心一笑,正在一旁的楚昊辰这时提醒着她还要回去准备下,两人与莎莉几人告辞后便折回了院子中。
此时碧云正在主子的房间中收拾,瞧见王爷和主子回来了,连忙上前福了福身。
不等说话便听到主子开始吩咐道:“碧云守着。”
碧云微微颔首,眨眼间主子与王爷便消失在房间中,她打量了下窗外,把房门关好遂坐在外间的榻上开始绣起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