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魏天邪突然记起了一切,他成功通过了考验,加入了飘渺宗,并且在宗主的帮助下,顺利渡劫,成为了一名大乘期的修仙者。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然而,几大门派担心飘渺宗一家独大,唤醒了门内的太上长老,与宗主大战,最后宗主与几大门派的太上长老同归于尽。
在宗主羽化之后,几大门派同时向飘渺宗发动进攻,所到之处,烽烟四起,而飘渺宗的底蕴根本无法与那些上千年的门派相比。
宗主以天地之力所构建的防御阵法,抵挡了几大门派数月之久,终于被攻破了,无数新入门的弟子,惨死于刀剑之下。~
原因只是因为飘渺宗威胁了几大门派的地位,还有宗门内的那些能够使修仙者突破境界的典籍,这些诱惑,让那些平时道貌岸然的正道门派,不惜与邪魔歪道联合起来,向飘渺宗发动了进攻。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现在变成了灰烬,看着熟悉的同门,被几大门派杀害,魏天邪怒吼了一声,他不过是想要有一个门派,有一个家。
他刚要提起飞剑斩杀敌人,内心忽然升起了另一个声音,“魏天邪,你不过是来飘渺宗渡劫飞升的,何必赔上自己的性命,去救一下注定灰飞烟灭的门派。”
“飘渺宗主已经形神俱灭,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赶快逃命,修仙修仙,就是为了成仙,你难道要放弃飞升仙界的机会,留在这里等死吗。”
这一声声的呼唤,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魏天邪不禁慢慢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飞剑。
在飞剑即将落地的瞬间,一双手忽然伸了出来,紧紧握住了剑柄,“哈哈哈,修仙成仙,忘记一切,逃避一切,那样的成仙,有何意义,既然加入了飘渺宗,那我誓死保卫自己的家,宗主,我来了。”
他猛然拿起飞剑,朝着天空上冲去,与几大门派的修仙者开始了一场大战。
然而,哪怕他大乘期的修为,在几大门派的围攻车轮战之下,也渐渐乏力,最终,被几把飞剑刺穿身体。
在他被刺穿身体的瞬间,眼前的画面再度变化,他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周围的环境似乎十分熟悉,他现在躲在一个草丛里,周围一片打斗和惨叫声。
他有些惊恐的推开草丛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家人,还有村子里的人,被一群人绑在了一片空地上,正在一刀一刀的折磨。
这时,魏天邪忽然想起了一切,自己家本来住在一个村庄里,整个家族保护着一本秘籍,忽然有一天,这个秘密被发现了,他们家族不得不迁移到了一片深山之中。
而他在深山里呆了几个月,快憋坏了,不顾父母家人的嘱咐,走出家族隐藏的山林,来到了外面游玩,却被那些人偷偷跟踪,发现了家族隐藏的地方。
在这群人冲进来的时候,父母匆忙把一本书塞进了他的衣服里,告诉他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然后让他从密道偷偷来到了后山,他没敢逃走,躲在草丛里,看着这一幕。
“秘籍在哪里,说不说,不说的话,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你这老婆了,不过在死之前吗,肯定会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这时,魏天邪浑身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恐惧,那些人正用刀指着自己的母亲,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把追兵带到了这里。
“我们在此隐藏了数个月之久,这里人迹罕至,你们是如何发现的。”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朝着那些人问道。
“嘿嘿,这要多谢一个小孩了,他追着蝴蝶跑了出去,然后被我们发现,偷偷跟着就过来了,那个小孩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对了,怎么没有发现他呢。”领头的一个独眼男子,嘿嘿笑着说道。
“蓝色衣服,是天正,族长,是你家天正把我们全害了。”周围的亲人悲愤的怒吼道。
魏天邪躲在草丛里,浑身剧烈颤抖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你家孩子啊,太有趣了,一个家族家的孩子,把整个家族都给害了,秘籍很有可能在那个孩子身上,谁能提供消息,我饶他一命。”领头的独眼男子大笑了一声,朝着周围的人说道。
“要杀就杀,说那么多干什么,大家都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是我对不起你们。”魏天邪的父亲大声的喊道。
这时,旁边一个中年人怨恨的说道:“魏风,我早就说过你家孩子有点顽皮,你不好好管教,现在要让我们用生命来弥补你的错误吗,我说……”
还没等他说出来,直接被旁边的魏风一掌拍死,“背叛家族,当诛。”
“魏风,你还真绝啊,嘿嘿,我要让你享受一下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你们几个,给我把你们的族长夫人衣服脱了……”那独眼男子指着几名魏家人说道。
那几名魏家人怒视着他,没有任何动作,这时,独眼男子直接一刀杀了其中一个人,“不听话是吧,现在就杀了你们,听我的话,还能死前风流一下。”
几名魏家人直接自断心脉而死,独眼男子一看,顿时笑了,“嘿嘿,真有骨气,你们呢,是现在自杀,还是风流一下,如果表现的好,我说不定就饶你们一命了。”
“我,我,族长,对不住了,是你有错在先,害是我们大家。”这时,一名年轻男子忽然站起来说道。
“好,好,不错,现在开始吧。”独眼男子饶有兴趣的说道,他最享受的就是看着别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魏天邪在草丛中看着这一幕,浑身颤抖着,竟然一点点的朝着外面爬去,他不敢看了,他也不想再看了,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地方。
他不断的后退着,可是就在他后退到快要看不见村子里的画面时,忽然停住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草地下面的石头,哪怕手指被划破,都没有再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