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装神弄鬼,还不出来?”他目光盯着后半间屋子,一抹杀意闪烁。
但没任何要出来的意思,并且风呼呼的大吹,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院中的柳树叶,早就枯萎,但此刻却奇迹般的复苏。
就像似一个个飞镖,从外面射了进来,杨林血雾笼罩,直接将叶片抵达,并且十几道血雾,被他打入后半间屋子。
凄厉的叫声,杨林冷笑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没直接要你命,已经是让你三生有幸。”
就见一个阴柔的妖,准确说是妖花,是植物类的妖,她哀求的目光:“大人,千万不要动手,我刚才只是鬼迷心窍……”
“你这话说的,恐怕连自己都不相信吧?”杨林玩味的表情,紧接着察觉到什么,走进后半间,更是阴沉着脸。
“你既然敢用这种方式,来偷梁换柱,你可知,人和妖是两种结构,她根本承受不住你的妖体。”
“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没的选择,不然七七四十九过去,我会死的。”
她说的很可怜,很委屈,很无助,只是在杨林眼里,她可比狐狸精还要狡猾,说谎话心不跳脸不红的。
一道血雾直接禁锢了她,杨林走进后半间屋子,一个女子躺着冰冷的玉石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还未有生命危险。
她的身材细小完美,脸蛋精致漂亮,让人看一眼就能浮想联翩。
不过在看四周雕刻着符文,脸色一黑,眉头紧皱,那妖花,简直不是个东西,一定要恶惩,才能化解他心中的愤怒。
从后半间屋子出来,妖花泪流满面,急切的说:“大人,我是无辜的,那是我姐姐做的,我只是搭把下手。”
“是吗?你是以为,我的智商为零?”杨林不在废话,血雾瞬间让她灰飞烟灭,但为难的是,这个女子醒来要怎么处理?
索性先不去管,今天过去在说,杨林就坐在门口闭目眼神,都已经是这个境界,睡不睡觉,无所谓了。
第二天清晨,后半间屋子,走出女子,她茫然的看向四周,对于之前从她被抓来的记忆全无,此刻发现门口的杨林。
顿时尖叫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尤其她的身上,只是一层白纱遮羞,这让她想入非非。
“做什么做?既然你醒了,那就离开吧,以后长点心,不要什么人都跟他相处。”
杨林不满的说了句,就转眼要离开,但后面的女子,似乎很有来头,她在背后恨意说:“你玷污了我,你还我清白,你这个无耻之徒。”
她边说着,边哭泣的伤心欲绝,杨林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还你清白,自己检查一下,到底看看,有没有玷污你?
实话告诉你,你长得那么丑,那么让人讨厌,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是在污染环境。”
雍景甜错愕,她从小到大,没人敢对他说出这么恶毒的话,那表情简直太丰富了。
不过她也检查了一下身体,心渐渐安定下来,并没被玷污,而且又发现左边拐角,妖花残余的尸体碎片,她似乎有点模糊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是被妖花抓走的,想不到从小陪我长的,既然是一个妖?”
随后她逐渐理清楚思路,对杨林充满了歉意,非常的羞愧,不知说什么,就这么僵下去。
杨林见他的转变这么快,也就不在说什么,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见识,转头就走,没有犹豫。
雍景甜连忙问:“你叫什么名字?”她想要道谢,误会一个救你的好人,比做一件坏事都要难受。
“不必了,我们之间,最好还是不要产生任何关系。”杨林像似躲瘟神一般,快速的离开。
镇子上,杨林去寻找昨天那个偷听他们说话的家伙,不因为什么,就是想要得到他的隐蔽神通。
不过他遇见了两个老熟人,街道对面的那家酒楼内,坐着两个白衣青年,风度翩翩,引来不少年轻美貌女子的眼神。
他们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喝着小酒,脸上笑容满面,没了被追杀时候狼狈不堪。
杨林撇撇嘴,冤家路窄啊,这是催我去讨债?他走进客栈,向着两位青年走去。
站在他们桌子旁,低着头将黑斗篷内的面容隐藏,低沉的声问:“两位俊杰,我已经仰慕你们好久,三天前,大战孙家妖孽孙瑾,真是让人崇拜。”
这话是杨林刚从酒楼另一桌人听来的,果然这话让他们虚伪心实在是满足,其中大个子青年,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们来自辰星境,阳虚宗。”
“不知两位贵姓?”杨林试探问,“你可以叫我吴振,叫他许良。”大个子吴振介绍。
杨林渐渐的抬起头,拿点头上的斗篷帽,露出真面目,阴森的笑容:“几天不见,活的挺潇洒啊?”
两人的身躯都僵住了,仿佛见了鬼一般,许良手上拿的酒杯掉在地上,难以掩饰的恐惧。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小镇?”吴振还是比较镇定,世面见多了,也就不在那么脆弱了。
“我说碰巧你信吗?看来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安排让我在相遇?”
许良紧张畏惧问:“你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敢对我们动手,阳虚宗长老绝对会出手击杀你的。”
似乎是杨林带给他的恐惧太强烈,只能说一些狠话,来安慰惊慌恐惧的内心。
“拿宗门来威胁我?当初求着让我救你们的命,就是这种态度对待救命恩人?”
这话一出不且是他们两人面色羞愧,就连酒楼众人都是不解和鄙夷,要是杨林所说的话不家,那他们两人不配被众人成为俊杰,他们甚至不配做人。
两人哑口无言,起身要灰溜溜的离开,杨林一道血雾禁锢,“就这么走?我的报酬呢?不打算还了,欠钱还钱天经地义,要么就拿命来赔偿?”
看着杨林目光杀意满满,他们两人都是惊恐万分,“大人,我们没有可以赔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