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扯这事儿,再怎么扯也扯不明白。刚才我跟有容说了,见着这孩子,我心里别扭。我没跟有容说的是,我老觉得,这孩子跟咱家的人不一样,不像是咱家的孩子。”
应母吓了一大跳,打了应父一记:“亏得你没有说,你要说的话,现在就不是我打你,是你儿子上门来找你了。有容跟儿媳『妇』的感情挺好的,晓闻那个孩子不可能做对不起咱家有容的事儿。”
应父小声嘀咕了几句,应母没听到,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事实上,应父也觉得任晓闻不可能背叛应有容,这些年来,应父对任晓闻这个儿媳『妇』也挺不错的。
奇怪的是,应父从来没有因为应有容的出息就对应如羽疼爱有加。
还是那句话,他看着应如羽这个孙女儿,心里特别别扭,可不舒服了。
“怎么了,这个脸『色』?是不是如羽闹你脾气了?”任晓闻上班回来,成了最晚到家的人,她没在家里见到应如羽,只见到沉着脸的应有容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如羽呢,我说说她,她怎么可以跟你闹脾气。”
应有容闷闷地说道:“跟如羽没……如羽不在家,去冷家了。我生气的事,暂时先别往如羽的身上怪。对了,那件事情我跟如羽说清楚了,你好好劝劝如羽,让如羽想明白。中考的时候,她必须考个中考状元回来,最低限度,她考得不能比应早早差!”
任晓闻明白了:“今天并不顺利,沈早早一家人没答应?”
“是沈早早没答应。”应有容皱着的眉『毛』怎么也松不开,“你是不知道,沈家竟然让沈早早一个孩子做主。沈早早说什么,那对夫妻是什么。真不是知道谁是父母,谁是子女,立场完全反了过来。”
任晓闻有些不敢相信:“咱开了那么好的条件,他们都不答应,不可能吧?他们是不是想坐地起价啊。沈国根坐过牢,这种事情,他们一定做得出来的。”
本来就是不劳而获,白得的便宜。
看到有空间,沈家人想再多要一点好处,也不是不可能。
应有容摇头:“沈家那对夫妻的心思倒真没这么多,至于沈早早,看样子不是像那种完全不懂当下社会情况的人。小小年纪,能拒绝得这么果断,倒也少见。难怪上次英语演讲比赛的时候,她能赢了如羽。”
任晓闻不服气:“她当然可以拒绝得这么果断。就因为她聪明,所以她知道,她要能搭上冷毅煊的话,她这辈子都不用努力了。她不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抵挡住了这股诱『惑』。她那是心里明白,不能为了芝麻就丢了西瓜。”
这种人,才是最讨厌的。
沈早早又不是自己的女儿,这个时候,应有容自然不可能一直站在沈早早那一边,还跟自己的老婆抬扛。
“我爸知道这事儿之后,生气了。你记得有空多打电话回去,哄哄爸妈。特别是妈那里,我爸那臭脾气,也只有我妈才哄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