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等儿媳『妇』生下孩子,他还能有机会帮忙带带孙子或者孙女呢。
除开这个话题,老何聊得也比较多的就是:国根啊,现在的孩子真是不争气,还是学习太难了。你看看,我家皮儿子这次考试才考了七十三分儿,你家早早考了几分?
那个时候沈早早的学习成绩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好,别说七十几分了,沈早早能努力保持及格已经算是不错了。
好在风水轮流转,不用三十年,风向已经从河东转向了河西。
事到如今,沈国根可以挺着腰板儿跟任何人聊自家孩子的成绩。
沈国根表示,就冲老何以前说的那些话,他没有主动找老何聊自己的女儿已经算是给老何面子了。
好吧,老何这是给脸不要脸,非把脸往他的掌心凑,让他打啊,这是不打不舒服的节奏。
怎么办?
打呗,不但要打,而且重重地打。
沈早早的成绩再退步,那也是甩老何儿子一百条街啊,老何什么不提,非提成绩,拿自己儿子的短处跟沈早早的长处比。
作为父亲,沈国根是真的弄不明白老何到底是咋想的。
老何这是想跟自己过不去啊,还是跟儿子有仇啊,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儿子的成绩有多一般似的。
果然,听到沈国根这话,老何的脸绿了一下后,讪讪一笑:“这大过年的,人人都忙啊。老沈,我家还有不少事儿要做呢,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聊啊。”
至于自己的儿子这次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老何自然是绝口不提,走得要多快就有多快,仿佛后面有一只恶犬正追着他咬似的。
“这个老何,真的是”
老何跟沈国根之间的那点矛盾,其实邻居都是知道的。
以前吧,大家都是站在老何那一边的,沈早早不但是个姑娘,学习还不好,一点都不争气。这样的女儿自然是没有老何家的儿子好。
现在吗
众人时不时往沈家屋里望:“国根啊,你们从车子上搬下那么一包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那么多的东西,哪怕没见到里头具体装的是什么,可总感觉这些东西,不便宜,老值钱了。
沈早早笑了,马上给自己的生意打起了广告:“没什么,方叔叔是往南边跑货、带货的。快要过年了,我知道方叔叔回来有空车,就让方叔叔帮我从南边带了点货回来,都是年货。”
“又卖对联?”不像是那东西啊。
“那倒不是。”沈早早摇头,“啥东西都有,挺杂的,不过其中最贵、最值钱的都是衣服。你们不知道,现在南方大城市可流行做什么羽绒服。那衣服啊,可轻可轻了,但它穿着比大棉袄还保暖呢。”
“这么稀奇?”轻飘飘的衣服能在这大冷的天保暖,听着怎么不像是真的呢。
沈早早夸张地道:“可不是吗?就因为这东西稀奇,卖的价老贵了。我现在学习成绩好了,以后想念大学的,学费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