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答应跟井上先生来一场友好的国际交流。
什么事都是他做的,凭什么最后这些岛国人去的是市二中,要找的人成了沈早早?
井上:“只能说,一切都是误会。魏校长你告诉我,你们市一中是离江市最好的学校。我以为,离江市最好的学生肯定是来读最好的学校。没想到……真是抱歉,我们要找的是沈早早,不是你们学校的姚同学。”
最好的学生都不愿意读的学校,叫什么最好的学校?!
他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完全是因为听了魏校长吹嘘的话,被魏校长给骗了。
井上这是明确告诉魏校长,他们是冲着学生来的,不是冲着学校来的。
既然沈早早不是他们市一中的学生,他们当然要改去市二中。
魏校长急了:“我们学校的姚梦蓝就是最好的学生啊。”
沈早早那就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学生,竟然不来读他们市一中,去念什么市二中。
从这个选择里不难看出来,沈早早不正常,更算不上是什么聪明的学生。
像姚梦蓝这样的,才算是真、哪儿都聪明,没有欠缺的学生。
栖川:“是中考第一吗?”
魏校长:“那也第二啊!”
第一、第二,只差了一个一,真要比的话,姚梦蓝的水平绝对是够的。
之前他还想着客气一下,让姚梦蓝别赢得太狠了。
现在看来,他就是太给这群岛国人面子了,不但要赢,而且还要赢得漂亮,赢得岛国人后悔这么轻视他们,只重视一个沈早早。
姚梦蓝一头的黑线,魏校长这解释还不如不说,说了更丢人。
岛国人找的就是第一,她是第二,能一样吗?
“第二的分数跟第一的分数考得一样?”
“……”
“我听说,你们今年中考状元考出了史上以来最高分,满分六百四加十加五。请问,你们学校的第一名,总的第二名,考了多少,也是六百四吗?”
后面的加十加五,他非常“友好”地给省掉了。
“……”
看魏校长不说话,栖川再放低标准:“我们有三个人,所以也要跟你们国家的三个学生比试。不是第一也没有关系,第二能跟着一起比。那么第二这次考了多少分,六百三十几?是不是只比第一低了一、两分?”
魏校长继续……
沈早早是史上中考最高分,因此,今年这一届中考第二名也是史上最惨的一个。
往年第一跟第二的差距跟栖川说的差不多,唯独今年,二跟一之间差的不是一、两分,而是一、二十分!
这话,哪怕是魏校长这种厚脸皮的人,都说不出来。
姚梦蓝的表现和考分,从历年看,都是正常表现。
悲剧就悲剧在姚梦蓝遇上了沈早早这个大变态,明明该是第一的名字硬生生被比得这么惨。
魏校长觉得脸上无光,姚梦蓝相反却极是坦然:
“沈早早考得是真的好,我跟她没法儿比。”
她看这些岛国人不顺眼,可对沈早早一点意见都没有。
岛国的学生这是来“踢馆”的吧,还指名道姓要找沈早早。
她跟沈早早比,都输得这么惨,岛国人想跟沈早早比,她等着看沈早早怎么让这群岛国人输得没脸回家见ogasang。
“姚梦蓝!”
魏校长先是被羽田的变脸弄得极为尴尬,再让姚梦蓝这么一放气,什么底子面子都没有了。
姚梦蓝扯了扯嘴角:“校长,人家就是为了沈早早来的。”
只要岛国人知道她不是沈早早,沈早早也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校长再怎么拦怎么求,都没有用,岛国人还是会走的。
知道没办法改变这个结果,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告诉岛国人,沈早早在哪儿呢。
她可不想在岛国人的面前丢人,作为市一中的学生,她也得保住市一中的面子,不是吗?
副校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就说这些岛国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分明是冲着沈早早来的,但跟魏校长谈的时候,提都没有提到沈早早的名字。
假如井上先生早说是要找沈早早的,魏校长能误会?
岛国人来找沈早早却没有提沈早早的名字,一口一个第一名,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岛国人来找他们第一名的麻烦,却因为不尊重的态度,连他们市中考第一学生姓什么叫什么都没有记住。
岛国人这个态度,能是来跟他们建立良好国际往来关系吗?
副校越发怀疑这些岛国人,觉得魏校长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井上弄明白情况后,点头解释:“对的,我们主要是来找沈早早的。不过,市一中的姚梦蓝同学是第二的话,也可以跟着一起去的。”
三对三。
华夏国的学生必须也得有三个。
“第二、第三的学生,都在市一中吧?”
别到时候,他带羽田先生到了市二中,却还要被告知中考的第三名在第三所学校。
真这样的话,他办事不利,浪费了羽田先生那么多的时间,干脆切腹自杀谢罪得了。
魏校长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相反他的脾气极大,不然也不能跟沈早早闹到这个地步。
因为对方是岛国人,是华夏国交好的国际友人。
所以魏校长表现得脾气格外好,人也特别客气。
这会儿,井上一行人这么“不给面子”,非要找沈早早这个第一,不承认姚梦蓝市一中第一,魏校长再好的脾气也得怒了:
“中考第二、第三,的确都在我们学校,就是姚梦蓝和许佳明。”
作为三个人当中中考排名第四,不在前三之列的杜若青老实又尴尬地往旁边让了让。
这下子,丢脸丢大了,压根儿就没有她什么事。
丢脸不算,被喊过来都快半个小时了,她少,少做了五、六道题!
井上:“这样的话,那么请魏校长带上姚同学和许同学跟我们一起去市二中吧。”
魏校长:“井上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们学校的学生学习任务特别重,只怕是没有这个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