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人想听,哀家不讲。”
段轻言看着还有些俏皮,接下来说的话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见了外面说书先生也不带这么颐指气使,这位使者,你可将哀家当做太后了,还是只当是个说书的?”
这话让人怎么接,说是?那不是找死吗,可要说不是,那他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片刻,慕容阅抿唇苦笑,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的太后并不像他们想到那样好拿捏。
呼兰是指望不上了,他那性子,估计还因为下毒没得手反被将了一军而不满。
“太后娘娘误会了,我怎会是这个意思,只是饮了些酒,脑子不大清醒了,此番确实是我的不是,我给太后娘娘道歉。”
“道歉?”
一次也就算了,可接连的冒犯,要是每次都因为一句道歉就作罢,他们只会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