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胡奇刚好在这,他等着说宋文志坏话呢,这可倒好,宋文志清楚地把段轻言的意思传达过来。
魏胡奇惊了,他原本就是个地中海,脑门正中央秃了一大圈,闻听此言,剩余的几根头发根根竖了起来,那模样甚是滑稽。
宋文志走了一路,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深知段轻言挖了个怎样的大坑,强忍笑意。
“宋先生,段轻言这是故意为之,这活我不干!”
宋文志一挑眉,“魏胡奇,你刚才在客栈门口闹事时说了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魏胡奇心头一堵,愤怒难当。
“宋先生,我说是为百姓做事,但我不是为段轻言做事,她分明是让我难堪,我又怎会上她的当!”
“你不用管段轻言在从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你只需记住,你做任何事情,归根结底都会落实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