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晖殿大殿内,玄极老祖坐在太师椅上。
两旁站着结丹期洛星北和掌门吴世昭。中间站着三人,秦文轩站在中间,在其右手边站着一位筑基期青年名叫张文,正在恭敬行礼。左边的筑基期中年修士,手拿一枚筑基丹,在仔细观看和鉴赏。
张文负责教授入门弟子功法的执事弟子,其在外门弟子中口碑极好。
起先秦文轩也以为是装的,经过长时间相处,秦文轩发现他对每个人都是一副热心肠,别人有什么疑难问题,只要问道他这,无论多忙,都会替别人解答。
从张文身上,秦文轩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现在,秦文轩更多的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认认真真提高自己。
秦文轩炼制出新的筑基丹之后,便找到了张文,让其尝试自己新炼制的筑基丹,看看效果如何。
张文自己已经服用过一次筑基丹,筑基失败。欠下高昂的宗门贡献值,已经决了筑基的念头。
秦文轩才一提出来,张文便果断的下定决心,哪怕为此身陨,也要再次筑基。
一个月之后,张文筑基成功。
秦文轩便带着张文到掌门出汇报此事,掌门知道后汇报给洛星北,洛星北又汇报给玄极老祖。便看到开始的一幕。
秦文轩为啥不直接汇报玄极老祖,毕竟二人掌管宗门,越级汇报可不好。
过了一须臾,中年修士惊喜开口道:“启禀老祖宗,这种筑基丹完全符合标准,还有张师侄成功筑基的案列在前,可以给门类弟子使用。”
玄极老祖笑盈盈道:“星北、世昭,你们俩确实做的不错,这段时间,宗门整体实力得到提升,筑基期修士不断出现。文轩,你是不断给老夫惊喜,有你真是宗门之幸。”
洛星北谦虚道:“老祖谬赞,我一定会继续努力。”
吴世昭恭敬道:“愧不敢当,还是老祖领导有方,总览全局,我就做的具体小事,不值一提。”
秦文轩一听,心理想到,果然,玄极老祖和吴世昭都是老狐狸,洛星北要差上许多。
秦文轩见此,也只好讲出违心话,还得一副谦虚的样子。恭敬道:“取得这一些成果,离不开老祖,洛师叔,掌门的大力支持和培养,文轩一定再接再厉,回报宗门。”
玄极老祖摸摸胡须,高兴道:“宗门有弟子如此,何愁不兴。”
秦文轩继续道:“老祖,此次新筑基丹的有一味主要正式我手里植物。”
玄极老祖疑惑道:“这是什么灵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秦文轩平静道:“这株灵草,我们宗门便有好多,名叫槲寄生。大多数修士之不认识,也非常正常,他是长在栓皮栎树枝上的。”
随后,秦文轩解释道,所谓寄生植物,分为半寄生和全寄生。
半寄生植物:有叶绿素,能进行正常的光合作用,但根多退化,导管直接与寄主植物相连,从寄主植物内吸收水分和无机盐。例如,槲寄生。
全寄生植物:没有叶片或叶片退化成鳞片状,因而没有足够的叶索,不能进行正常的光合作用导管和筛管与寄主植物相连,从寄主植物内吸收全部或大部养分和水分。例如,菟丝子和列当。
半寄生植物对树木影响不大,全寄生植物会将整颗树木杀死。
其实之前在困惑问心地采摘的肉苁蓉也是寄生植物,不过是从怪柳根部寄生,所以就觉得是土里长出来的一样。
玄极老祖渐渐明白,笑道:“早就听说过,你小子在灵植、灵虫上的见识和见解,远超宗门修士,今日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不凡。”
“哎,只是可惜了天元仿市那批栓皮栎,要是等到现在,又可以多炼制一些筑基丹了。”
“现在,整个辛罗国,及妙涵国、揭阳国、平阳国、沧澜国这五国,都已经讲栓皮栎早早铲除了,只有深山老林,还有一些零散分布。我们宗门还好留有一批。”
秦文轩笑道:“老祖,天元仿市那批栓皮栎就在我手中,请老祖查看。”说着,便递给了玄极老祖。
玄极老祖接过储物袋,神识往其中一扫,对吴世昭说:“这事,就交给你办,一定要办好。”
吴世昭心中一喜,恭敬道:“弟子,一定办好。”
对于栓皮栎之事,也问过秦叔,为什么那么珍贵的树木,没有人去研究,而是随意破坏呢?
秦叔也给出了答案,五个国家都遍布这种树木,当这种树木大部分只是炼气期,极少部分生长到筑基期,到结丹期就更少了。
栓皮栎太多,遍地都是,人们自然不会觉得有多珍贵,就随意挥霍。品阶又低,更使大多数人失去对他的研究兴趣。
所谓物以稀为贵,多了价值就低了。
秦文轩放出两只灰羽雀,对玄极老祖说:“老祖,这两只灰羽雀,它们正好是吃槲寄生的果实,拉出来的粪便里就有槲寄生的种子,种子经过三年,便会生根发芽。”
“灰羽雀已经达到筑基期,如果他们吃了筑基期栓皮栎上生长的槲寄生,就使的槲寄生能够成为结金丹主药。”
“这两只灰羽雀,我想让它们成为宗门灵兽,如果有修士要进行灵植除虫,可以给灰羽雀报酬。”
玄极老祖满意点头道:“可以,秦师侄真是忠心可嘉。”
说实话,最先秦文轩对灰羽雀的确安排了这个位置,灰羽雀作为除虫灵兽,对虫子有可知作用,战斗力稍弱。
经过长时间相处,秦文轩早已经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灵兽。
但困惑问心地之行,让灰羽雀明白,自己在秦文轩身边越来越没有,以后都会拖后腿。
秦文轩也是不在乎,两只灰羽雀直接绝食。
秦文轩只好向它们提出做宗门灵兽,两只欣然答应。
秦文轩很是不舍,毕竟当初只是喂了灰羽雀断肢须续丹,它们就一直跟着自己,纵有不舍,也要遵循他们意愿。
秦文轩接着道:“老祖,我这里还有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