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不是那两百斤黄金……不是,压根就没有两百斤黄金,不是,是没有黄金。”青田这是真急了。
这种就是和江轩差不多德行的家族子弟。
没事的时候,那是不慌不忙,一副大家族子弟的派头,气势十足。
但是真遇到急事,直接就懵了。
到底是实践和理论不能统一。耳濡目染之下,顺风拿捏,逆风成翔。
“急了?你急了?是不是金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小野三郎说着,再次握住刀柄。
原本已经归鞘的长刀再次飞出,划过两个箱子。
咚咚……
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原本完好的箱子已经被斩断。
只是箱子里掉出来的并不是金子,而是石头。
两块石头,被斩断,切口平滑。
“石头?”
小野三郎愣住了。
“石头……”日下青田也愣住了。
对他来说,就是惊喜,又惊又喜。
喜的是没有金子,惊的也是。
这江家人竟然拿石头来送他。他以为是江家不敢耍花样,所以就没当面打开查验。
这事又不方便给别人知道,所以就放在了墙角。
人家给你送两箱金子,你还非要打开瞧瞧?是不是还得咬上一口试试成色?丢人。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查看过。
“对,就是石头。原野君,说来你不信,我是打算带两块石头回去。”
日下青田顺势而下,给了自己找了个理由。
“你还打算带回去,切出个猴子来?那是华国人的神话罢了。”小野三郎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能藏金子的地方,这才随口说了句。
这家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桌子和箱子切开了,其他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了。
小野三郎也就走了。
其实,他过来闹腾一下,主要是为了给医生争取一下时间。
这可是医疗忍者,当然了,不会拿手放在伤口就冒绿光那种,也不会召唤蛞蝓,毕竟他不是纲手。类似于战地医生,更专业一点。
对于这种外伤,处理的还是很到位的。
等小野三郎回去之后,伤口已经处理完了。
人还没醒,但是没有性命之忧。
日下青田在小野三郎走后,总算是恢复了冷静,那点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他发现了蹊跷,小野三郎似乎只是找麻烦的,不是来拼命的。
他赶紧叫了自己护卫,赶了过去。
果然,他看到了被包扎好的小野二郎。
给死人包扎?实习呢?
很明显,这人没死。江家失手了?但是,他看到江家的人离开的。
“二郎没事?”
“你好像很失望?我告诉你,如果我哥死了,你现在已经给他陪葬了。你别以为你身边的式神能挡住我。”小野三郎淡漠的说道。
式神这个名字,其实现实是有的。原本的意思是小岛国一些大家族给家族子弟培养的贴身死士。不仅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关键的时候是拿命替他们挡刀的。
不过,死士不好听,所以这才有了式神这个名字。意思是神一般强大的影子。
漫画和动漫之中的式神就是召唤物了。
日下青田脸色一黑。他也知道,他找式神护卫只是为了壮胆。
式神也有高低,地位越高,自然分配的越强。他能来这边参与这种一不小心就被干掉的任务,地位自然也不高了。
他的式神对上原野家的武培自然是不够看了。大家族有三培,武培,文培,商培。
全面发展,遍地开花。
相对于式神的培养,家族子弟的武培自然投入更大,毕竟是自家子弟。
面色变换了几次,最终日下青田还是没开口。
他是文培,就是出来从政的,自然不能和武培弟子计较了。
反正,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我要去和江家算账,我的人,我要带走。我哥就交给你了。如果他出事了。我就把你的骨灰冲进厕所。”
小野三郎说道。
“那如果是他自己不争气,挺不住呢?”青田开口问道。
“那我也冲了你。你不服气?”
“很公道。”青田放弃挣扎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三郎是盯上他了。不管谁干的,死的都是他。
“集合,进城。”小野三郎直接吩咐道。
“外面被包围着呢。”
“我们才是黑暗中的王者,区区士兵,如何发现的了我们。”小野三郎倒是傲娇的说道。
其实他倒是也没吹牛。忍者虽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但是论隐匿,他们确实是专业的。
忍者基本都是一米四左右的体型,这是成人的身高。
除了,小岛国,其他地方真就凑不出来。
他们却是可以大量选拔,最后练成忍者。
正所谓身轻如燕,身轻才能如燕嘛。
一行三十多号人,全都不高,够灵活的,一身黑衣,脸上都是黑面罩,就露出两个眼睛。
直接奔向后山,在山林之中穿行,悄无声息,很快就越过了封锁线。
水先生已经回了江家,此刻正在和江自义汇报情况呢。
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说到暗刀的时候,水先生却迟疑了。
暗刀丢了。
“好,真好。那个老小子死的好。至于暗刀,你不用惦记了。此刻,他应该已经死了。你真以为那群小矮子的人那么好杀呢?”
“虽然名义上是自杀,但是他们也知道是你动的手。那个暗刀应该已经被他们杀了。这群不吃亏的东西,从来都是如此。你也不要小看了这群小东西,他们的忍者还是很厉害的,杀人无形呢。”
“你能回来,也是看在我们江家的面子上。不过,由此看来,这群小东西还不敢和我们翻脸。你做得好,回去休息吧。”
江自义说道。
江三水顿时头皮发麻,感情他这是捡回一条命。很明显江自义是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杀,说白了就是试探。
他不由的心里不满,但是面上没什么表现。
告退之后,他就走出了屋子。
只是他刚走出屋子,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痛,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无头的人影,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距离屋门两米的距离,站着一个人。
他的手指上套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指套,正保持着弹开的姿势。
门框的两边,绑着一条细不查的金属丝,还在微微颤动。
刚才是这根金属丝弹回,把水先生的头瞬间割掉了,锋利如丝……
查无可查,挡无可挡,鬼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