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气氛火热,不久后响起了暧昧的声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卧室才渐渐安静下来。
靳昀之搂着陶砚嘉温存了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陶砚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虽然还有一丝清醒,却已经不想动了。
他很累,可是想到靳昀之为他失控的样子他就开心。
他家这口子,无论哪个世界,那方面都相当厉害。
靳昀之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一脸回味的陶砚嘉,他很想再来一次,可也心疼陶砚嘉。
于是他就把陶砚嘉抱去卫生间洗澡,又把床上的被单都换了,才把陶砚嘉放回床上。
靳昀之上了床后,又把陶砚嘉搂在怀里,脑袋还在陶砚嘉肩膀上蹭了蹭。
今天晚上这一次,很大程度上让他的心理获得满足感,也让他更加想要和陶砚嘉亲近。
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亲密的事情这么快乐。
靳昀之不得不感叹自己很幸运,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宝贝儿,我好爱你啊!”
听到靳昀之说这句话,陶砚嘉再困都得给回应。
“我也爱你,再亲一下,晚安吻。”
陶砚嘉仰起头,靳昀之凑近他,唇瓣接触,现在轻轻的一个吻,足以让两个人都满足。
次日,靳凡大约十点半来找陶砚嘉。
他知道陶砚嘉今天晚上才直播,也知道陶砚嘉的工作时间比其他员工自由,所以想着约陶砚嘉喝早茶。
他打电话给了陶砚嘉,陶砚嘉说在家里他才过来找人。
毕竟还有半个月他开学就大四了,到时候他比较忙,就没有这么多时间和陶砚嘉吃东西。
他到靳昀之别墅的时候,没想到靳昀之竟然还在家,正和陶砚嘉坐在地毯上拼乐高。
这是前几天陶砚嘉在网上下单的,一个彩虹树屋,零零碎碎上万颗,成品相当好看,就是拼的过程比较困难,好在陶砚嘉有时间有耐心。
“大哥竟然没去上班啊。”
靳凡走到两人面前,毫不客气,直接坐在地毯上。
陶砚嘉只看了靳凡一眼,继续低头拼树屋:“下午我们再去,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靳凡:“想约你吃早茶,既然大哥也在,我就不约你了。”
陶砚嘉反问:“为什么你不干脆约我们两个一起出去呢?还能让我老公出钱不是?”
靳凡注意到了陶砚嘉对靳昀之的称呼,这么刺激,老公?
再看他哥,只是笑着看陶砚嘉拼积木,对于陶砚嘉对他的称呼,默认了。
他好羡慕,他现在和邓禾还维持在不进不退的时候,他想进一步又不知道怎么办。
靳凡捧着脸,一脸羡慕:“出不出去的不重要,你们是不是快要结婚了?称呼都变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好多人都是在一起半年以上才结婚呢。”
陶砚嘉放下手上的东西,抬眼看靳凡。
“你也说好多人是在一起半年结婚,可也有很多人闪婚,例如,认识一个星期,一个月就去领证的也大有人在,我和昀之认识一个月了,结婚也正常。”
靳昀之笑着赞同:“嗯。”
靳凡:没眼看。
“可我觉得你和大哥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陶砚嘉耸了耸肩膀:“可是结婚需要一点儿冲动,太理智了结不了婚,而且我遇见昀之,我爱他,不可能还像以前那么冷静。”
靳凡莫名被秀了一脸,还觉得陶砚嘉说得好有道理。
陶砚嘉腰有点儿酸,也拼累了,就问靳凡:“还去吃早茶吗?我们可以不带昀之。”
靳凡看了看陶砚嘉,又看了一眼靳昀之,见靳昀之没有生气的迹象才试探道:“那就我们两个?”
陶砚嘉转头看靳昀之,靳昀之哪里不明白。
“注意安全。”
陶砚嘉搂住靳昀之的脖子,快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你最好了。”
靳凡感觉自己突然开窍了,瞧瞧陶砚嘉平时多么注重礼貌的一个人,在他大哥面前都这么娇,他和邓禾之所以没有更近一步,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对邓禾撒娇?
趁着陶砚嘉和靳昀之上楼换衣服的间隙,靳凡还真考虑起了他该怎么和邓禾撒娇才能让邓禾不反感。
靳凡在楼下等了十来分钟,陶砚嘉才换了衣服,和靳昀之手牵手下楼。
靳凡看见靳昀之换了一身西装,就问道:“大哥要去上班吗?”
“嗯。”靳昀之交代靳凡:“记得帮我照顾阿砚。”
靳凡立刻举手:“我保证。”
陶砚嘉想说,他比靳凡年龄大,应该是他照顾靳凡才对。
靳凡自己开车来的,陶砚嘉就上了他的车,靳昀之另外开一辆车去上班。
他刚上车,靳凡就说:“我还以为大哥不会让你单独出来呢。”
陶砚嘉笑道:“怎么会呢?你是弟弟,我和你出来吃东西也正常。”
靳凡挠了挠头:“这不是有太多例子,哥哥和弟弟抢人吗?”
“你想多了。”陶砚嘉直接指出:“我对昀之一心一意,你对邓秘书又爱得深沉,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你当昀之是傻的吗?”
而且靳凡并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只有靳昀之是他喜欢的。
“不不不,我大哥特别聪明。”靳凡立刻摆手否认,他哪儿敢说他大哥傻,他是不想要零花钱了吗?
靳凡带着陶砚嘉去的地方是靳家自己开的五星级酒店,他清楚陶砚嘉现在的影响力,当然要找一个私密性比较好的地方吃东西。
要不然被记者拍到的话,还不知道怎么乱写呢。
他要是和陶砚嘉传出什么不好的东西,下次见他大哥他得跪键盘请罪吧?可不可行啊?
靳凡点了十种,包括粥,虾饺,椰子糕,蒸蟹,烧鸡,炒菜等。
看起来都不是很重口味,正适合陶砚嘉吃。
两人没有多说话,上菜了就直接来吃。
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陶砚嘉擦了擦嘴才主动提起话题。
“你今天早上应该不止叫我来吃东西这么简单吧?”
靳凡有点儿不好意思:“你看出来了啊。”
靳凡其实表现得很明显,总是欲言又止,可能是他自己觉得自己表现得不明显,其实在陶砚嘉看来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