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久经官场的洪壮冠就是直接感觉有问题,但是至于问题的深浅并不知道。
而此刻虽然凌斌也在,但是因为品阶的关系,因此凌斌并不知道洪壮冠要找司徒阳的问题,在凌斌看来,司徒阳做出这样的许多青月院堂,对于有爱国心的人来说,都是一种骄傲吧。
凌斌是这么想的,但是洪壮冠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在洪壮冠眼中,教育固然重要,但是法治更加的重要,因此如今出现了不明因素,可能会破坏法治,因此洪壮冠想的是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如今并没有看到什么明显问题。
而后洪壮冠也是带人离开了,经过了调查就是查出来,司徒阳离开之前就是见过凌斌。
于是乎凌斌就是和洪壮冠说了,司徒阳是去了明阳公国,但是对于包括《大同教》等等的经历凌斌不能说,因为按照说法这些是纪谷菊的经历,凌斌不应该知道。
如果对于自己来还好说,对于外人凌斌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当然这里面的自己人,包括亓官小、纪纪3姐妹,司徒阳、司寇雁芝、赫连环、木易颖等人。
即便是单于言等这些凌斌都不敢完全相信啊!而且也没必要说。
因此凌斌只是说了明阳公国的一些表面上的情况,因此感觉明阳公国说不定能够帮助提高教育品质,因此司徒阳才去的吧。
洪壮冠就是反问凌斌了,难道不知道这次对青月院堂的调查,司徒阳是非常关键的人物吗?
如果说司徒阳有问题的话,那么你这就是提前告知了,那么我们蛰伏不就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而凌斌则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司徒阳绝对不会有问题,违法的事情司徒阳是不会干的。
洪壮冠:你拿什么保证?
其实此刻的洪壮冠想问的是凌斌用什么来保证,凌斌算一个什么东西。
凌斌:你感觉我应该用什么来保证?
洪壮冠:我感觉你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是有价值保证的。
是的,在洪壮冠看来,凌斌这次的行为非常的丢分。
凌斌:你看不起人?
洪壮冠:看不看得起,你自己多少份量心中没数吗?别以为在领航城有一些狐朋狗友就很了不起了。
当然这些狐朋狗友是指单于言等人。
凌斌:我用命保证行不行?
对于凌斌来说,虽然这话看上去是不经大脑的,但是凌斌就是有一种底气,自己的命硬。
洪壮冠:哼,年轻人,你的命我也不要,但是如果出问题,天涯海角你把人抓回来,不然你也不用回来了,怎么样?
凌斌:可以。
对于凌斌来说对于司徒阳的人品是有绝对把握的。
而洪壮冠也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虽然司徒阳人不在,但是从目前来看,司徒阳的确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几日的调查。
无论从青月院堂上层的阿达,下面的学子,青月院堂本身都是和传说的一样,大家选择这里的原因很简单。
就是因为青月院堂价格合适,教学质量有保证,司徒阳为人清正廉洁,并且一视同仁,大家在青月院堂中就是感觉到了知识的力量。
而洪壮冠总是不死心啊!
而洪壮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调查了,此刻的洪壮冠就是准备回去皇城,毕竟如今是有一定的线索,就是关于青月院堂补贴的问题,但是这个实际上和纪凌天交代的并没有关联。
因此重要的是弄清楚纪凌天的意思,到底是要调查青月院堂还是要通过青月院堂对付郭家,这两者的性质就是非常的不同啊!
随着洪壮冠的离开。
凌斌和其他法部官员又是在单于言和甄顺的温柔乡中开启了娱乐模式。
而这次单冶以也是出现了,由于凌斌对于单冶以的印象不是很好,这也是和一开始和单于言有关,但是毕竟是同学的老子,凌斌也是没有说什么。
但是凌斌发现了一点,第一场尾部单冶以出现了,而后很快也是消失了。
但是凌斌的这些法部的同事,就是好像更开心了。
当然私下的时候这些人就是说了,凌斌的这些朋友真是太客气了,请吃喝玩乐,还有礼物送。
自然凌斌明白了,而凌斌之后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去找了单于言,毕竟凌斌是看不惯这个事情的。
但是单于言说了和甄顺同样的话语,凌斌不懂。
凌斌:到底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啊?
单于言:你什么意思?
而后凌斌的意思就是说,做事情光明磊落的为什么要花钱打通关系,并且如果有了事情以外的关系的话,那么他们出事情了,你们也是不能脱离的啊!说不清楚的。
但是单于言表示,这么久以来,大家都是这样办事的,而且这次难得有皇城的人过来,而且还是2品-3品的文员,随便拿出来一个,自己之后在三城区的城邦做事情岂不是好做多了。
凌斌:不要搞这些歪门邪道好不好。
其实凌斌的心意是这些东西一时看上去很好,但是如果出问题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单于言:你不懂,好了不要说这些,我们是兄弟,所以不谈这些。
之后凌斌也是明白劝不动啊!
而实际上单于言和凌斌存在一定的信息差,单于言只是以为自己老子单冶以给了一点点的好处,就是做一个铺垫,但是实际上,单冶以是有求于人,给了不只是一点点好处。
单冶以希望能够在北部三城区西边的地方,也打入自己的地盘,因此就是希望法部的这些人,帮自己建立一下北部三城区西边的关系。
如今单冶以可以说北部三城区,中东部地区都搞定了,因此想要控制一整个的北部三城区地区。
而其实这一系列的做法,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只不过是建立一个合作关系而已。
因此凌斌得到的消息是,这些法部的人,收到一大笔好处费,但是没有告诉凌斌具体做什么。
而单冶以并没有告诉单于言,要占领西边地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