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恶狠狠地盯着这些人,因为饥饿和疲劳,他现在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但眼神依然锐利,锐利的可以杀死人。
谁他妈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号称最安全的西欧,也会出现基地组织吗。这里不应该被叫做法国,应该被叫做恐怖组织的温床,南美毒枭的游乐园。
马丁心里愤怒地大喊着,他咒骂着该死的外籍军团,那些该死的教官组。
“再问你一次,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你的同伴他们在哪里?”
这个该死的家伙,马丁用杀人一般地眼神瞪着他,看着他嘴里说出无比熟练的法语,就像是一个法国本土的人一样。
该死的家伙看着他,拍着刚才动手的手,审视地注视着他。
马丁没有说话,他在想着该死的家伙问的三个问题。
你是谁的潜台词,是不是问自己是警察或者特工。为什么来这里,是问来这里的目的,是否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对他们来说是否具有威胁性。
第三个同伴在哪里,他们为安全计肯定是想一网打尽,至于全部抓住之后做什么,是一个个杀死还是做其他的,这马丁不得而知。
马丁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也就是说,他是可以做一些坏事的。
对于一个利己主义者来说,做这些坏事不会太难,牺牲别人成全自己当然是可行的,必要的时候,他会牺牲掉任何人。
那么现在呢,马丁要不要说出来。
如果这群人真的是阿拉伯人,真的是恐怖组织,马丁会毫不犹豫选择背叛,然而若他们是假冒的呢,是那些教官派人冒充的呢。
一切皆有可能,马丁很难相信这一切。
从一开始,从马赛新兵营开出时,这一切就显得很诡异,教官们诡异,第一步兵团的人诡异。
这个任务,一个类似于荒野求生的任务,它似乎一开始就没那么简单,只是被人忽略了。
马丁还是不能相信,会这么巧合的遇上基地组织,如果实在阿尔及利亚,他肯定会半信半疑,然而此时,这是不可能的。
阴谋,这是一个阴谋。
“Bitnetbsp; 马丁什么都没说,只是嘴里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一脸嘲讽地看着他,看他如何暴跳如雷,然后像一个疯子那样泄。
出乎意料的,该死的家伙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回头看着座位上的头领。
这个头领浑身上下被包着,头上还缠着一个纱巾,就像一个阿拉伯人那样缠着,马丁很怀疑他是不是很冷。
那个领头点点头,他们应该传递着什么消息,不过马丁看不明白。
几乎是很快的,马丁看到那个家伙,他从身后拖出来一个小木头箱子,一个散着腐朽气息的木箱子。
木箱子并不沉重,但是该死的家伙抱得很沉的样子,他像捧着宝物一般抱着,直到轻轻放下,放在马丁眼前的地面上。
木箱子是怎么出现的,它一直在山洞里吗?马丁这样想着的时候,看到该死的家伙蹲在地上,慢慢像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打开它。
咔嚓一声,木箱子就被打开了,马丁伸长着脖子,一下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木箱子里装着很多东西,一个个像是装药片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个钳子夹子之类的工具,另外还有些手铐皮鞭之类的。
该死的家伙拿出一个瓶子,打开拿出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药片,放在手上倒进一个杯子中,然后又加了一点不知名的液体,没有搅拌一下就溶解了。
老鼠药?安眠药?摇头*丸?马丁胡乱猜测,这一刻他没有现,他的心里开始变得不安,有种极度的恐惧自心底蔓延开来。
马丁看着该死的家伙,看着他站起身,拿着装在杯子中的绿色液体,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其实并没有多远,只有两步的距离而已,然而这两步就仿佛踩在他的心脏上。
该死的家伙像恶魔一样的笑着,一步步走过来,马丁开始慌乱,眼神躲闪,身体颤抖起来。
然后,该死的家伙走近了,他一手紧紧地叩开马丁的嘴,马丁身体抖动着,却被紧紧地钳住,绿色液体开始灌入口中。
马丁很恶心,他拼命挣扎着不让咽下去,可是绿色液体还是像毒蛇一样钻进去了。
该死的家伙重新放开他,然后马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干呕着,想要把液体呕吐出来,然而这是徒劳的。
马丁有种直觉,他喝的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粘粘的绿绿的残渣,就知道是什么恶心东西了。
“相信我,我并没有注射毒品,毒品价值太贵,这只是很便宜的老鼠药,你吃了或许不会死,但是可能会很难受。”
该死的家伙很平淡地说着,边说的时候边走到后面,再次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只老鼠。
准确的说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黑茸茸的,看起来很吓人的小老鼠。小老鼠眼睛很亮,乌黑乌黑的,左瞄右瞄,还在吱吱的叫着。
马丁停止干呕,他似乎猜到该死的家伙要做什么呢。
果然,他看到该死的家伙抓着小老鼠,另一只手拿出一只注射器,吸取一点刚才的绿色液体,然后注射进小老鼠体内。
马丁怔怔地看着,看着该死的家伙注射完,然后把小老鼠扔到地上,小老鼠贼溜溜跑着,跑了没两步然后似乎没力气了,躺在地上开始抽搐,嘴角吐出白色泡沫。
马丁目瞪口呆,与此同时心底一阵寒意升起,如果说他刚才还只是挣扎的话,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马丁浑身僵硬,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没听清楚后面该死的家伙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些恐怖分子不是在开玩笑,他们真的会杀人。
马丁呆呆地看着抽搐的老鼠,看着该死的家伙开始拿刀解剖它,就这样活生生解剖,先割开腹部,鲜红的血肉和内脏就这么露出来。
然后,该死的家伙把小老鼠的头割下来,一把手术刀挑着毛茸茸的头,就这么朝他走过来。
该死的家伙邪恶地笑着,他走近马丁,像刚才那样的一把钳住马丁的嘴巴,挑着小老鼠的头就要塞进马丁嘴里。
马丁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被吓傻了,直勾勾地看着小老鼠的头,忽然才意识到什么,开始大喊大叫,他奔溃了开始哭了。
“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