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梁天成摇头道。(77nt. 千千520小说)
“你不想吗?”张东慈反问道。
“我当然想……”梁天成想要解释,然后还没开口就被张东慈的温热的唇堵住了嘴巴,张东慈道:“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新歌签售会结束之后,梁天成便是来到了一幢别墅里,这是张东慈又一幢别墅,平时没有人住,就这样一直空着,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之前在签售会上的那个故意捣乱的人就被抓到了这里。
张东慈的保镖自然不会轻饶了这个捣乱的男人,梁天成见到的时候,他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椅子上,鼻青脸肿的看不清楚本来的样貌。
“看样子,他是什么都没说?”梁天成看了看张东慈的几个保镖,便是笑这问道。这几人的体格子确实不错,至于身手估计也很高,但是不知道自己能够不能够撂倒?
应该跟张老爷子说一下,不如把这些保镖换掉,让自己来做张东慈的贴身保镖?
梁天成脑子里面念头一闪,随后就走到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面前。那鼻青脸肿的男人以为梁天成要问话之类的,嘴里就嘟嘟囔囔,含混不清的说道:“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也不会……”
砰!
男子说话的同时梁天成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顿时鼻口流血不止。
敢情,梁天成根本就没想问话?
砰!
梁天成依旧不言语,似乎跟这个男人有深仇大恨一样,连续的打出去了数拳,一直到对方的鼻梁骨被打断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才是罢休。
张东慈的几个保镖,古井不波的脸庞,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方式,上来就打人?
不过,这些人只是保镖而已,可没资格问梁天成这举动是为什么的。他们看戏就好了,这些事情都交给梁天成就好了!
砰!
梁天成稍微缓和了一下,然后拳头照着男人的脸上就连续打出去了数拳。
男子的眼睛已经被打的看不到了一点的眼神,只能看到眼睛的位置是有一条缝隙的,知道那是眼睛。
男子双眼被打封侯了,鼻梁打塌了、嘴也肿得跟可以切一盘猪头肉了,嘴里的牙齿就更不用说了,随着男子嘴里不停的流血混合着唾液,一颗一颗的掉了出来……
残忍不?确实有些残忍,但是梁天成知道不用这种方式,光是不解决实际问题的打一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
显然,对方张东慈的人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北都市的油漆事件可以说是偶然,但接连大德市的事件来看,这就不能是偶然了吧?
“呜呜呜……”男子见到梁天成还没有罢休的意思,此时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梁天成你不开口我开口。
“慢慢说。哦,对了,你现在讲话口齿不伶俐所以你说话尽量慢一些,不然我听不清楚的话,你知道结果。别说废话,直接说重点,你懂我想知道什么!”
保镖拿过来一把椅子,梁天成坐在了男子的对面,说道。
这就对了。如果上来喋喋不休放很话的问一通,想必这男子也不会说实话,倒不如直接就打,打到他自己想说为止。
“是貌少爷让我过来的,他想要张东慈做她的女人,张东慈不干,所以就想让她丢磕碜……”
男子果真说的很慢,将事情慢条斯理的讲了出来,梁天成听了之后,竟然怀疑,没有一个字吐字不清?
被打成这样了,这男人说话还能这么清晰,也是一件本事啊!
砰!
梁天成点了点头,挥手便是一个勾拳,直接将男人打晕了过去,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别说废话,你还说那么多废话……”
梁天成找到了张东慈,便是问起了关于貌少爷的事情。张东慈想了想,确实有一个小屁孩一样的存在,自称是貌少爷,在北都见过几次之后就对自己纠缠不清,说什么也要让张东慈做貌少爷的女人。
梁天成停张东慈说了一番之后,就笑了起来,看来张东慈现在很是惹人爱了,就连十四五岁的小屁孩都喜欢上了她了?
这还得了吗?
如果不是自己魅力大,张东慈不得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了啊?
梁天成心里胡思乱想着。
“想什么呢?”张东慈似乎看出了梁天成的心思,就笑道:“你也会担心?”
“当然,我也是男人嘛!”梁天成实实在在的说道。
“嘻嘻。我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非常高兴!”张东慈抱着梁天成的手臂道。
“这件事交给我吧。那个貌少爷我会去找他谈一谈。”梁天成刚才听张东慈说,那个貌少爷身边的保镖不少,单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小屁孩的家里不简单。所以,他觉得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
大家庭出来的小屁孩虽然并不完全都是纨绔,但毕竟还是有那种娇生惯养出来拗着性子做事的。所以梁天成真是担心这小屁孩脾气上来了,做出什么该打屁股的事情。
为了给张东慈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梁天成打算亲自处理这件事。
现在只是捣乱的阶段,继续下去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呢。
“不用麻烦你了吧。我让我保镖过去找他谈谈就好了,或者我跟我爷爷说一声?”张东慈不想劳烦梁天成,因为她认为这事不值得梁天成出面的,她心疼梁天成,他够累的了。
“麻烦什么呢,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梁天成顿了顿继续说道:“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嘛。不管是麻烦也好还是不麻烦也好,有本事的男人也好,没本事的男人也好,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自己身边的女人的!”
“有你真好!”张东慈笑,笑靥如花。
梁天成笑,看着张东慈笑靥如花。
梁天成开着开着车子送张东慈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别墅,两人颇有情趣的喝了几杯红酒,聊了一阵天,他才是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