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的身.体紧紧包围。方才落水,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现在骤然进.入温泉池,心头不由有些恐惧。
好在下一瞬,她又被男人掐着腰托了起来。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被男人压在了池壁上,她下意识张口欲要惊呼,双唇已经被男人含了住。
男人越.吻.越.深,似要将她吞入腹中。沈倾城睁大眼睛愣愣地望着眼前男人,却被男人伸出手捂住眼睛。
“闭眼。”
她乖乖闭上眼睛,手臂无处安放,最后索性伸出手臂,缠住男人的脖子。
她这一举动让男人更加失控,男人一扬手,她身上的抹胸裙扯落,很快她便不着寸缕了。
沈倾城脸上并没有羞晗,她仰头望向南宫夜,微微红.肿的双唇动了动,问道,“你是要和我生娃娃吗?”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南宫夜动作蓦地一顿,继而噗嗤一笑。
就连他也被沈倾城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逗笑了。
一时间,温泉池中,暧.昧消减了几分。朦胧的雾气中,男人眉眼含笑,宠溺地刮了刮沈倾城的鼻子,他的声音蛊惑人心。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南宫夜紧盯着沈倾城,笑着说,似无奈,又似宠溺。
他倾身抵住沈倾城的额头,声音温柔缱绻,又有些苦恼,“有时候希望你想起一切,有时候有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沈倾城不明白南宫夜话中的意思,仍然在纠结眼前的事情,“那我们还要生娃娃吗?”
南宫夜有些无奈,这丫头当真是执着,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一样,甚至连这种事都是一样的执着,还真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他从池边扯下一件衣服,披在沈倾城的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今日且放过你。”
南宫夜从来不是君子,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在他们之间,隔着太多,而他现在很不清醒,他得好好地理一理,想一想。
他怕有朝一日沈倾城想起一切会恨他怨他。
这一夜,沈倾城留在了南宫夜的院子里过夜。只是到了后半夜,沈倾城开始发起了烧来。
南宫夜让人连夜从宫中将太医请了过来。
太医探了探沈倾城的脉,脸色变了变,“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南宫夜见状,心头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沉声问,“怎么了?”
“殿下,沈姑娘高烧不退,并不是染上风寒那么简单,而是......”
“而是什么?”
“是纤悉。”
南宫夜闻言,脸色骤然一变。
“老臣本以为纤悉之毒早在一年前便一道被解除了,当时为沈姑娘号脉的时候,她身体里的纤悉的确所剩无几,谁知纤悉之毒竟是这般的顽固。”
南宫夜沉吟半晌,缓缓问,“若是此毒不解,她会怎样?”
“若是此毒不解,五脏六腑会日益衰竭,最后......最后油尽灯枯。”
南宫夜睨向床上脸色苍白的沈倾城,沉声问,“有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