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东西?呵…本王是统领妖兽山的虎王…你说本王是什么东西!”
一阵灼目的闪电刺的猎星闭上了双眼,在这个时刻,逐月无法再克制体内的欲望,一把推倒猎星。
“就让天雷劈死本王吧。”
野兽的本能是交配。
猎星捶打着逐月钢铁一般的身体,倒刺疼的她撕心裂肺地哭喊。
外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从正常的白色闪电,渐渐凝结成了金色。
猎星缩在逐月怀里,怨恨地看着他,气若游丝。
逐月紧紧地搂着她,坐在山洞里。“虽然我们是敌对关系,但是…本王必须为刚才的事道歉…”
“畜生果然是畜生。”
猎星柔软无力地抬起手扇了逐月一巴掌,实际上就跟抚摸一样。
金色的天雷哗的一下直直地打在了地面上。吓的猎星一个哆嗦,逐月连忙搂紧了她。
“怎么会有金色的闪电?”
“那是天雷。今日,本王渡劫。”逐月浅吻了一下猎星的额头,把所有的外套都披在了她身上:“别怕,躲在这里。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你猎杀本王子民的事另外再说。今日,本王一定会保护好你。”
逐月说完就朝洞口走去,一个人面对着天上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他故作轻松地对猎星笑笑:“虽然一道比一道狠。但是好在只有八十一道,一会儿就好了。”
猎星从未谈过恋爱,第一次竟然被一头猛虎夺去,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逐月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让猎星面红耳赤。
“啊——我在想什么呢…他是兽!野兽!何况还有一堆母老虎等着给他生虎崽子呢!我要理智一点!”
猎星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得了,烫的可怕。猎星迅速穿好了衣服,披着逐月的外套跑到了洞口,找寻逐月的身影。
“诶…明明是野兽,为什么衣服这么好闻…”猎星闻了闻逐月的外套,一股淡淡的清香。
不应该是臭肉味吗…
猎星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悬浮在半空中的逐月。
他双臂张开,身上的纹路越发耀眼,应和着天上的金雷,猎星居然开始不安起来,看着那些金雷,似乎一道就能把人劈成了灰。
“来吧!”
随着逐月排山倒海的一声虎啸,第一道金雷竖直劈下,从逐月的头穿透到脚,一下就把他的耳朵和尾巴劈了出来。金雷力道之大,逐月被直接劈到了地上。
逐月立马翻身站起,还未做好准备就被第二道金雷劈了个照面。
“嘶…”
逐月倒退两步,嘴角滴落一丝血迹。
为了接住接下来的金雷,逐月化回真身,用虎啸吼出了九个法阵,挡着越来越凶狠的金雷。
就在他专心地抵抗金雷的时候,听到了细小的一个惊呼声,他往山洞那边看去,只见猎星瘫坐在地上,在她面前的上空,有九道金雷染上了黑色。
“黑金天雷?!”逐月一个翻身变成人形,顶着法阵飞到了猎星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背对着黑金天雷。
“你一个普通女子,为什么要受到比我的天劫还要高出一等的天雷!”
猎星害怕急了,只深深地埋在逐月怀里,除了拼命摇头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颤抖的像一片秋后残叶。
金雷瞄准了逐月,贯穿了一层又一层的法阵,黑金天雷在法阵只剩三个的时候,跟随着金雷,以肉眼无法见到的速度冲破了最后的法阵,像一把利刃,刺穿了逐月的身体。
逐月在最后的关头一把推开猎星,拼尽最后的力量在猎星面前打开了一道法阵。
黑金天雷狠狠地扎在法阵上,法阵出现了裂痕,黑金天雷也停了下来,慢慢地消失了。
猎星在法阵里面,看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地动山摇,巨大的爆炸声后,云开雾散,法阵也在空中碎裂成末。
“喂!畜生!”
猎星惊慌地跑了出来,山洞前留下爆炸后的痕迹,她趴在断裂的地面上,往下看去。
爆炸形成了一个悬崖,逐月正一只手抓着悬崖边,身上血肉模糊。
见到猎星安然无恙地趴在悬崖上面,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眼神,一息尚存的逐月咧开嘴笑了。
“记住本王的名字。本王叫逐月。”
话音刚落,逐月手上一松,掉下了悬崖,不见了踪影。
“喂,喂,畜生…”猎星突然双眼朦胧起来,“你这样算渡劫成功还是不成功啊…我们回来讨论我猎杀你子民的事情好不好…喂…畜生…别死啊…”
猎星捂着脸,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逐月——”
一声尖锐的哭喊,惊飞了林间的鸟儿,扑棱棱地散去,惊醒了正在昏睡的灵猫,猛地窜出了洞府。
“大王!”
灵猫出动了千元山所有的妖兽,最终在小溪旁找到了现出原形的逐月,呼吸微弱,满身是血,连皮毛都失去了光彩,没有反应。
妖兽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逐月运回了灵猫的洞府。
灵猫斩断了自己的一条尾巴,炼成了续命的金丹,送入逐月体内,不停地耗损自己的修为帮逐月疗伤。
其他妖兽夜以继日地取回灵泉,累的走不动路。
“这个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哪怕猎星再上山,我也顾不得了。只要大王能醒来,我剩下的八条命都可以不要…”
猎星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任谁敲门都没有反应。
连续几天,猎星母亲放在她房间门口的食物都没有动过的迹象,猎星父亲害怕她出事,决定破门而入。
撞开了猎星的房门,只见猎星以泪洗面,憔悴的可怕,满屋子里都是东北虎的画像,有她自己画的,也有打印出来的。
“猎星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猎星苦笑一下,抚摸着床铺上最大的一张东北虎的素描图,淡淡地开口:“从今往后,南陲镇的任何人都不得去千元山上打猎。其他城市我管不着,但是我们南陲,谁也不准上山!”
“为什么!不打猎我们吃什么?!其他人吃什么!我们是猎户!”
“住口!”
猎星猛地一挥手,掀飞了几张图画,带出了一股风刃,将猎星父亲的左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猎星…”
猎星父亲不可置信地捂住了伤口,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兽王一样的杀气的女儿,陌生的可怕。
“记住我的话,谁都不准再上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