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喜悦的王越,刘赟笑了笑,又说道:“王师,现在我朝很不安稳,所以我打算将你推荐给陛下先做一名帝师,最多五年时间我保举你为虎贲中郎将,你看如何?”
听到刘赟的承诺,王越立刻站起身来并恭敬地说道:“任凭世子做主,越愿为世子效劳。”
此时的刘赟终于达到自己的目地后,又将王越请到了桌旁,并说道:“王师,我知道你的本事,就连你那徒弟史阿也不差,所以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给王师,还请王师能助我一臂之力。”
听到刘赟的话后,王越立马就拱了拱手说道:“世子有事请尽管吩咐,越一定不负世子所望。”
当刘赟将其他人打发出去后,这才对王越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来。两人在房间里商议了一个多时辰后,王越这才告辞了刘赟,并离开了这间雅室。
此刻除了他们二人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只不过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人发现在刘赟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叫做“天机阁”的组织,而这个“天机阁”的第一代阁主就是王越。
当刘赟在解决了心里的一件事情后,又把刘勇叫了进来,说道:“你去给我查查张让的住址,今晚我打算先去拜访他一下。如果他能在陛下面前替我说上几句好话,那咱们这趟雒阳城就不算白来,你明白了吗?”
“明白世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好,这件事情尽量做得隐蔽一些,我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说着他便将刘勇打发了出去。
其实在刘赟的心里他并不想沾上这群十常侍,但在利益的驱使下,他不得不跟这群死太监们打交道。而那个张让更是十常侍之首,所以想要拿到更大的权力,就只能先跟他们蛇鼠一窝了。等到自己的大后方巩固以后,再来收拾他们也不迟。
想到这里刘赟的心里顿时就感觉轻松了不少,等到他在酒足饭饱之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并休息了起来。当夜幕降临后不久,一辆马车就出现在了侠客楼的后门处。
很快就见从后门处走出来了几个人,当其中一人再坐上了马车后,马车这才驶离了此地。而就在刘赟坐在马车里打盹时,刘勇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说道:“世子,张公公的府邸到了,我已经帮世子递了帖子,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请你进去的。”
果然刘勇的话才刚说完,一名管家模样的人就走了过来,说道:“列候有请济南王世子,请世子随我进府吧,莫让侯爷久等才是。”
当刘赟在听到列候这个称呼时,这才想起张让确实被汉灵帝分为了列候的爵位,由此可见汉灵帝对此人的宠信。当刘赟随着这名管家走进了府里后,便又发现这座府邸是极其的奢侈及华丽,而且整座府邸就像是一座庄园一样,看来这大汉朝还真是气数尽了,才会启用这该死的太监。
随着这名管家七转八拐的才来到了主屋,当刘赟被请进了主屋后,这才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张让。此刻的张让也看到了刘赟,当他在仔细地打量了刘赟一番后,才咯咯地笑着说道:“小王爷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陛下在提到你时,也是一脸的喜色。特别是你作出来的那几首诗词,更是让陛下是喜不自胜,所以才特地把你召来想见一见你这位皇侄。”
听到张让的笑声时,刘赟的鸡皮疙瘩差点是掉了一地。此刻的他忍着心中作呕,并拱了拱手就说道:“济南王世子刘赟刘子安见过张公,能得到陛下的谬赞也是子安的荣幸,同时也要感谢张公的照拂,才能让子安来拜见陛下。此次子安来雒阳城也带了一些土特产想要孝敬给张公,还请张公务必收下,以全我父子的一片心意。”说着他就叫人从门外抬进来了一个木箱。
当刘赟在打开了那木箱时,一片金光顿时就闪花了张让的眼,此刻的张让从软塌上坐起身来后,便哈哈大笑地说道:“济南王与世子太客气了,咱家哪敢收这么重的礼,这岂不是让咱家难做吗?世子快快收起礼物,咱家可当不起啊。”
“张公您太谦虚了,这礼你都不能收,那天下还有何人能收啊。还请张公看在我父王与我的一片诚意上,就收下了这件礼物吧。”说着他又抱起了那木箱就直接放在了张让的面前。
此刻的张让已经是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了,他示意下人将木箱收起来后,又说道:“既然世子如此的客气,那咱家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对了,明日退朝后,你就随我去见陛下吧,我相信陛下见了你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说着张让就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来。
而刘赟一看到他这动作,就知道他这是要送客了。不过自己的目地还没有达到,所以他又拱了拱手,说道:“张公,临来前我父王有一事想要与张公商议,那就是我王府所出的造纸术想要献于陛下,不知张公以为如何?”
当张让在听到刘赟的话后,“腾”的一声,又重新坐直了身体,并面带喜色地说道:“世子,此事可当真,如果济南王真愿意把那造纸术献于朝廷的话,那你们王府可真的算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啊。”
看着张让那一脸贪婪的样子,刘赟知道这造纸术献出去后,多半会落到这死太监的手里。他在来的路上可是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王府所造出来的白纸,现在在市面上可是抢手得很,要是真把这造纸术献给了汉灵帝后,汉灵帝也一定会让张让等人来帮他经营这造纸的生意的,所以张让才会露出那一脸的喜色出来。
这些死太监被净身后,也就剩下这贪婪的一面了。当刘赟在点了点头后,又小声地说道:“张公,我父王想要买下那济南太守与北海太守的职务,不知张公可否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一旦事成我王府必有厚报。”
听到刘赟的请求后,张让眨了眨眼睛便说道:“世子,这太守的价格可不便宜,而且你一要就是两个。不过看在你们父子二人也是汉室宗亲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帮你们问一问陛下,至于陛下会怎么答复,那可就不是咱家能揣测的事情了。”
此时的刘赟恨不得一巴掌就扇在这死太监的脸上,这买卖官爵的事情不就是你们这群鳖孙在把持着吗?竟然还说要去问问陛下的意见,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第二天刘赟在吃过了早饭后,就去了皇宫外守着,他知道一会儿张让就会派人来接他。等到朝会结束后,就可以见到那汉灵帝刘宏了。
果然没等多久,就看见左丰从宫里走了出来。当左丰在看到刘赟后,立马就朝他招了招手,说道:“小王爷,侯爷让我来接你,你这就随我进宫去吧,一会儿等退朝后,侯爷自会带你去见陛下的。”说着左丰就领着刘赟是走进了宫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