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赟之所以要亲征乐安城,是因为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位叫徐和的家伙。当初清理大柳巷据点的时候,就是跑了这位叫徐和的太平道人,而刘赟一直记得演义中自己就是被徐和和司马俱给杀死的,所以这次去乐安城也是想除掉这个祸害而已。
同时刘赟还知道这次黄巾军围攻乐安城肯定不是管亥的主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有协议的,而徐和则是背着管亥干出的这件事来,所以刘赟没打算要放过他。
当刘赟亲率一千铁骑及五千名步兵出了济南城后,他立马就召来了张辽说道:“文远,派出你的骑兵做为先锋军,但不能吓跑了那些黄巾军,特别是他们的那位渠帅,我要亲手对付他,明白了吗?”
“是,主公,文远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刘赟率军进入乐安郡的时候,黄巾军也立马得到了官兵来援的消息。此刻就见坐在大帐里的渠帅徐和召来了他的部下们,说道:“我刚接到有官兵来援的消息,而且这次领军的还是那位东乡候。不过他们的兵力只有数千人,而我们黄巾军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所以我决定给他们来个围点打援。同时这支援军刚来乐安郡,肯定是人困马乏,所以我需要一位勇士前去劫了他们的大营。只要他们的大营一乱,我等就乘胜追击,必将那位东乡候是斩杀在阵前。”
听到徐和的计谋后,那些部下们是纷纷请愿要去袭击官兵的大营,最后徐和任命了一位叫张伯的悍匪前去偷袭刘赟的大营,并且还给他配发了上万人的兵力。
而此刻的刘赟也正坐在大帐中听取斥候们的汇报,只见一名斥候恭敬地对刘赟说道:“启禀主公,我等在乐安城外发现了黄巾的大军,他们的人数大约在五万人左右。不过大半的人都手持棍棒和锄头之类的武器,并且他们的队伍也是十分的散漫,就好像是一群暴徒一样。”
“哼,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暴徒,又何来什么军纪。这次我等来乐安城解围,不一定要制造杀戮,凡是跪地投降的人一律免死。等收拢了这些叛匪后,全都给我押去屯田,要是敢逃跑或反抗之人一律格杀勿论。”
“是,谨遵主公的命令。”
就在大家下去准备之时,张辽走了过来,说道:“主公,我等刚来此地,人生地不熟,谨防那些黄巾悍匪的偷袭。”
“嗯,文远说的不错,咱们确实要提防他们的袭营。这样吧,骑兵营做为机动部队,就别驻守在营地里了,让他们去隐秘的地方休息,一旦见到营中火起,就给我断了黄巾军的后路,我要让他们是有来无回。”
就在张辽领命离开后,刘赟也开始在营地里布置起了陷阱来。当时间来到子时的时候,张伯率领的一万黄巾军就出现在了大营外。
此时的张伯命人前去营寨里侦察了一番后,才高兴地对大家说道:“咱们的人回报说那些官兵们都已经就寝了,就连放哨的士兵也是在昏昏欲睡,看来他们还真是累得不轻啊。不过这样也好,倒也方便了我们的偷袭。现在我命令大家一起朝前冲,只要冲进了他们的大营,就给我四处放火烧死他们。”
当那些黄巾军在听到了命令后,也各自开始准备了起来。此时就见张伯骑着一匹瘦马,并手持一把大铁枪就率先冲向了营门处,而其他人也紧随其后地就跟着冲了上去。
当他们一鼓作气地冲进了大营后,却发现大营里是一片的死寂,这时候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中计了。就在张伯命令大家退出营寨的时候,突然大营的四周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来,同时一队队的官兵也手持利器地就朝他们围了过来。
随着刘赟的一声令下,无数的箭羽就射向了那些黄巾军们,把黄巾军们给射的是人仰马翻。此时的张伯哪里还有勇气再战,那明晃晃的刀枪就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当他刚要冲出大营的时候,却被身后的典韦赶了上来。只见典韦抡起手中的铁戟就朝张伯是砸了过去,而张伯刚想用大铁枪架住典韦的招式时,没想到一股千斤之力砸在了他的铁枪上,顿时将他的铁枪是砸成了弓形,而且也崩开了他的虎口。
看着铁枪从自己的手中滑落后,张伯还没来得及缓过劲来,另一支铁戟就已经打在了他的前胸上,当场将他打得是口吐鲜血就栽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的典韦又走上前,并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就说道:“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来偷袭我们的营寨,真以为你家典爷爷是好欺负的吗?”说着典韦又是一戟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当场将张伯的脑袋砸的是脑浆迸裂、七窍流血而死。
就在刘赟率领着大军掩杀那些黄巾军时,徐和带来的增援部队也出现在了大营外。当他在得知了袭营失败,张伯战死的消息后,立马就下令撤回到自己的营寨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张辽率领的骑兵营已经从他们的身后掩杀了过来,顿时把徐和的两万大军杀得是四散而溃。而就在徐和刚想逃出战场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说道:“徐和,给我滚出来,让本侯爷看看你长得是怎么个吊样?”
此时的徐和在听到刘赟的话后,顿时是大怒地说道:“好一个济南王世子,你杀我司马兄弟的仇还没有报呢,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那可就休怪本渠帅对你手下无情了。”说着徐和就骑着战马朝刘赟是冲了过来。
而刘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司马俱一个人在地底下很寂寞,现在就让本侯爷送你去陪他吧。”说着刘赟就举起手中的凤翅鎏金镗朝徐和是砸了过去。
当两人的兵器刚碰到一起时,徐和就感到了一股巨力传遍了全身,使得他手中的武器是瞬间就脱手而去。当他刚清醒过来时,就见一道寒光是划过了他的脖颈,顿时将他的人头是带出了一丈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