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刘赟修建的土山也已建成。望着这上百座的土山刘赟是哈哈大笑地说道:“丘力居,就算你的乌龟壳再硬,本侯爷也有办法将其打碎,你就等着承受本侯爷的怒火吧。”说着刘赟就命人将数百架投石车是推上了土山。
刘赟修建起来的土山已经高过了渔阳城,所以当刘赟率领着数千弓箭手登上了土山后,就指着城墙的方向说道:“给我狠狠的砸,直到把城墙给我砸塌了为止。同时命令步兵营做好攻城的准备,一旦清理完城墙上的乌桓人后,就立刻攻城。”
当太史慈等人在接到命令后,立刻就开始准备了起来。太史慈可是神射手,而他率领的三千弓箭手也早早来到了土山上,并与那些操作投石车的士兵们是站在了一起。
此刻的太史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城墙与土山的距离后,就立刻下令道:“弓箭手准备,箭头抬高少许准备发射。”
就在弓箭手们将手中的箭羽微微抬高了几寸后,太史慈的左臂用力一挥,顿时天空中就下起了箭雨来。而那些守在城墙上的乌桓人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就被箭雨给射倒了一大片。当他们在发出惨叫声的同时,警报声也在城墙上是响了起来。
而这时的太史慈又对徐盛说道:“徐将军,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们的霹雳车出场了,我很期待你们的霹雳车组能有更好的表现。”
“太史将军你就瞧好吧,我们这些霹雳车绝不会令你失望的。现在我们的战船上也装上了这种霹雳车,其威力可是比原来的战船足足增加了数倍不止,等有机会你来了我们的水军中,就能见到我们的无敌战船了。”徐盛一边说着也一边下令士兵们操作起了那些投石车来。
只见一架架的投石车在安装上了比脸盆还大一些的石块后,就被抛向了渔阳城中。而那些石块在落入了城墙上后,砸得那些乌桓人是血肉横飞、支离破碎,很快城墙上的乌桓人就被弓箭手和投石车手是清剿了一空。
此时站在土山上的刘赟看到乌桓人被压制下去后,立刻就下达了攻城的命令。而公孙瓒等人一听到刘赟的命令后,顿时是士气高昂地就朝城墙处是冲了过去,并很快就在城墙下架起了云梯来。
眼看着士兵们就快要冲上城墙的时候,突然城墙上又冒出了许多的乌桓人来。他们冒着被箭雨和石块砸中的危险,并奋力地与汉军们是战在了一起,而且还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权来。
此刻的刘赟一直站在土山上,看着山下的这场攻城战。当他看到乌桓人越来越多地聚集在了城墙上后,他不由得是叹了一口气道:“看来那些乌桓人还不甘心失败,所以才会拼死一搏。不过这垂死挣扎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既然你们想灭族那我就成全你们。来人,传我的命令让进攻的队伍撤回来,而弓箭手和投石车给我继续朝城墙上砸,我倒要看看这些乌桓人准备拿多少人命来填。”
当进攻的队伍在听到撤退的命令后,也很不甘心地就从城墙上是撤了回来。而就在他们刚一撤下城墙的时候,土山上的弓箭手和投石车手又开始疯狂地朝城墙上是砸了过去,砸得那些乌桓人是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来,并且渔阳城的城墙也开始出现了裂纹出来。
第二天天亮后不久,刘赟又再次下达了攻城的命令。当城墙上的乌桓人被再次清空后,公孙瓒等人又开始发起了进攻来。不过那些乌桓人也确实很有血性,虽然他们的伤亡很大,但依然是挡住了汉军们的进攻,并没有让汉军们攻入到城里来,这可把刘赟给气得是差点掀翻了他的桌案。
而此时坐在城守府里的丘力居同样是阴沉着一张脸,这两日来的攻城战让他损失了近半的人手,这怎能不让他感到心痛呢,这些死去的乌桓人可都是他部落里的勇士啊。
而就在丘力居想着对策的时候,苏仆延站了出来说道:“大王,这些汉军实在是太狡诈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城外筑起了一道道的土山来。要是在这样战下去的话,我们的损失将不可估量,我看不如向上谷郡和右北平的人马求助吧。只要我们有了援军的加入,就能打败这些该死的汉人了。”
听到苏仆延的建议后,丘力居是摇了摇头说道:“那位东莱亭侯很可能就盼着我们的援军到来吧,这样他就可以实施围点打援的计划了。并且还会重新夺回他们失去的城池的,所以我们决不能让难楼他们来支援我们,否则一旦援军被击败后,我们连逃回辽西郡的机会都没有了。”
丘力居此话一出,苏仆延顿时就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难道他们真要陷在这渔阳城里吗?就在苏仆延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时,一旁的蹋顿却说道:“义父,我倒是有个主意也许能拖住这些汉军们的进攻的。”说着他就在丘力居的耳旁嘀咕了起来。
而此时的丘力居在听了蹋顿的建议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你这主意有些阴损,倒也不时为一条妙计,那就按你的主意去进行吧。不过也不要把那位侯爷给逼急了,只要咱们能撑过这一关,我相信他们迟早都是会退兵的。”
“是,义父,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第二天刘赟又出现在了土山上时,却突然看到在渔阳城的城墙上是站满了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们,而在那些百姓们的身后则是一群拿着刀剑的乌桓人。当刘赟一见到这场面时,顿时就明白这些乌桓人想干什么了,他们这是要拿老百姓们来当他们的挡箭牌啊。
此刻的刘赟早已气的是怒不可遏,他万万没想到乌桓人竟然能想出如此阴损的计策来,这还真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了起来,他总不能下令将那些百姓们也一同抹杀掉吧。要是他真敢下此令,朝廷那帮喷子们绝不会放过他的,特别是那些党人们,早就与他结下了不解的仇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