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襄阳城里仍有不少人在玩耍着,而史阿与一群天机阁的人早已换上了曹军的衣物,并手持武器就出现在了城门处。此刻城门早已落锁,当一名校尉盘问史阿是哪一营的军士时,史阿掏出了虎符就说道:“我等乃夏侯将军身边的虎士,现在要出城办事,令你等快快打开城门,放我等出城,否则耽误了正事便拿你等是问。”
那名校尉没想到史阿的口气这么大,当他在检查了虎符和令箭后,不得不命人是打开了城门来。而就在城门刚一开启之时,史阿手中的匕首就刺进了那名校尉的肚腹里,而其他天机阁的人更是快速地冲上了城墙及城门边,将绞盘上和城门处的守军们是砍翻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更多的曹军,当城楼上的警钟响起之时,史阿手中的一支穿云箭就射入了空中,当穿云箭在空中爆开之时,一团焰火就照亮了城墙,使得数里外都能看清这团光亮。
而就在穿云箭爆开之时,一阵阵的马蹄声从城外传来。当更多的曹军涌向城门处时,史阿是高举虎符和印绶说道:“众将士听令,有我们的援军到来,不得靠近城门处,凡违令者、斩。”
当曹兵们看到史阿手中的虎符和印绶后,不由得就停住了脚步,此刻的他们还真以为有援兵到来。可就在他们继续张望之时,一名校尉却走出了人群,说道:“你等是什么人,为什么某在军营中没有见过你们。”
史阿看了那名校尉一眼后,就怒喝道:“本将乃夏侯将军身边的虎士,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盘问了,难道你不认识本将军手中的虎符不成?”
那虎符和印绶可都是真的,就在这名校尉有些迟疑之时,那城墙上报警的曹兵却大声喊道:“他们都是汉军的奸细,快快杀了他们,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城外来的不是援军而是汉军,大家快关上城门啊。”
而就在这名曹兵刚示完警时,史阿手中的宝剑已划过了那名校尉的脖颈。同时史阿又大声喊道:“夏侯德已伏诛,我大汉王军很快就要入城了,尔等不降更待何时!”
随着史阿喊话声的传出,城外的马蹄声也是越来越近,这顿时是吓坏了所有的曹兵们。他们已不知道是该阻敌还是投降了,现在军中已没有了将校,就连他们的主将也被人给杀了,所以曹兵们很快就乱成了一团。
当赵云和马超率骑兵冲进了襄阳城时,也正式宣告了襄阳城的失守。为了避免引起城中更大的混乱,赵云和马超是分兵两路就开始清理起了那些溃兵来。凡是敢在城中烧杀抢掠者,一律格杀勿论。
同时赵云也请出了蒯氏族人来安抚民心,随着投降的曹兵越来越多,城里也渐渐是平静了下来。其实赵云和马超带来的人马并不多,这一路上为了躲开曹军的斥候,他们是夜行日歇,紧赶慢赶地才在元宵节之日是抵达了襄阳城的郊外。
他们这次一共带来了三千铁骑,好在有史阿做他们的内应,才完美地袭击了襄阳城。两天之后,郭嘉、徐庶等人也赶到了襄阳城下,当他们看到城楼上那飘扬着的汉军大旗时,是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就在汉军拿下襄阳城时,许昌城里则是一片惨淡,曹操在得知曹仁父子阵亡的消息后,又再次伤心过度,并晕倒在了地上。
数日后,才渐渐地清醒了过来。此时的曹操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风采,整个人看上去都老了许多。当他再次出现在大堂之上时,众人都能看出曹操眼中的怒火来。这接二连三地失去大将和亲人,任谁的脸色也不会好看。
此时的曹操坐上主位后,看了众臣一眼,便说道:“现在离初春还有月余,但本公已没有耐性在等下去了,所以本公要向刘子安约战,已报我丧弟之仇。子鱼,请你再去一趟开封府,将本公的约战书交与刘子安,半月后,本公要与他在商丘一决高下。”
听到曹操主动要与刘赟约战,众大臣们无不是捏了一把冷汗。汉军的强大已是有目共睹,就更不用说那刘赟亲自出马了。
不过当房间里只剩下了程昱和荀彧两人时,曹操便问起了对策说道:“现在豫州已集结了三十万大军,不过子丹他们的兵力依然驻扎在了谯郡,所以咱们真正的兵马只有二十万,其中有一半的将士还是新兵。
本公之所以要与刘子安开战,就是不想再与他耗下去,否则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刘子安此人一向善于谋定而后动,兖州的失守就是最好的例子,谁也没想到他真会在寒冬发兵,并且还一鼓作气地拿下了兖州来。
现在他又故技重施,让自己的大军停止进攻,而其他各地的军团则是在蠢蠢欲动,这明显就是在逐一蚕食我军的实力。而他的主力大军则将咱们拖在了豫州地界里,让我军无法再去施救其他的州郡。
当初子廉死于他手中时,本公就已察觉到了他的战术,可惜彭城一战败北,让本公的心血是付之东流,不得已本公也只能找他决战了。现在约战书已发,便不可反悔。仲德、文若,你二人是本公最得力的智囊,现在我军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望两位贤才能助本公一臂之力。”说着曹操是起身就向程昱和荀彧拜去。
而程昱与荀彧也连忙还礼道:“主公不必如此,这是我二人分内之事,定不负主公所托。”
当三人又重新坐下后,荀彧令人取来了豫州地图就说道:“主公选商丘与汉军决战,是想利用子丹将军这支奇兵来破刘赟的军阵吧。不过那刘赟也不是泛泛之辈,只怕早已猜到了主公的用心。”
听荀彧这么一说,曹操的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而荀彧却又说道:“汉军之所以强大再与他们的用兵和训练,同时充足的物资也必不可少。自从刘子安实施新政以来,倒也能做到风调雨顺、民心思安。但尊卑不分、冠履倒易、不和伦常。士农工商乃国之石民,岂能容他倒行逆施、乱了朝纲。主公可将此论发于天下,让更多的世家门阀都来声讨他,到时各州郡烽烟四起,我军便可顺势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