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师傅,季阿满觉得有必要和他们打听一下,只是不等季阿满开口,那个所谓的大人就拿出来一面镜子,然后对着镜子用季阿满听不懂的语言念念叨叨的好一阵,然后镜子就反射出来了一道光,镜子反射的那道光直接对着季阿满照过来,季阿满感觉到了耳朵上面的灼热,那种灼热让她本能的想要去捂住耳朵。
突然的和自己契合了的千幻睦月石发出咔嚓一声,应声掉了下来,季阿满心间的那一抹联系也突然的被斩断了,这样的突兀变化让季阿满出现了瞬间的愣怔,千幻睦月石碎了,难道这就是天意吗他们最终的结果边上粉身碎骨吗?
季阿满有些不甘心的握了一下拳头,这个千幻睦月石是欧阳少卿送自己的第一个礼物,也是欧阳家族主母的身份象征,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就这么碎裂了,季阿满已经不想隐藏了,她如今只想知道她和卿卿还有没有未来,双手快速的掐算了起来,明知道自己算不到什么,可是有一种不甘促使着她如此行为。
几个人看到季阿满动作,也不阻拦反倒好像是非常高兴季阿满如此行为一般,几遍后,季阿满放弃了,看着地面的千幻睦月石,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那个大人,眼底有询问和责备。
只是那个大人毫无内疚,反倒笑着开口“都说天语师能洞悉一切,难道天语师大人就没有发现这个耳钉,虽然是神器没有错,可是里面却残留了有一抹神识,至于这么神识留下来是干什么,相信天语师应该能想到吧,毕竟要是能掌控一个天语师的一切行为那感觉,啧啧,还是说,天语师大人就是喜欢这样被人时刻监视的生活。”听到大人的话,季阿满的眼眸快速的闪了几下。
心底一直隐藏的那一份担忧这一刻被这个所谓的大人,彻底的撕裂开暴露了出来,心底的痛疼让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耳钉不一样,也肯定那个镜子是一个高级法器,是可用压制千幻睦月石的法器,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从最开始自己就被人骗了,原来自己又一次瞎眼了。
心底对自己的鄙夷和对人性的信任几乎在这一刻全部崩盘,原来她还抱有一点点念想的,就算是怀疑了欧阳少卿暗算了自己,可是她一直没有去确定,或者她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不过事实就是用来打击人的,那个大人再次用镜子对着那个已经碎裂的耳钉,季阿满脑海中明显的听到了一声闷哼声,那个熟悉的冷冽声线,那个她听过好些次的闷哼声,虽然那时愉悦这是痛苦,可是她还听出来声音的主人,听到那声闷哼声后,季阿满的心也沉淀到了冰点,心底的那一团一直都暖融融温暖着自己,甚至支撑着自己不去乱想的念头,好似突然的在这一刻开始消融退却直至无影无踪。
季阿满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她却阻止不了,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因为好奇跟着他们来,这一刻她多希望欧阳少卿出现,来给他解释一下,那个不是用来监视自己的,可是幻想只是幻想,当那份契约强行被解开,季阿满到底被神器反噬,加上心底的悲凉,陷入了昏迷,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季阿满被兽魔人顺利的带离了西西亚草原。
而刚刚吃过饭处理完事情的欧阳少卿,一身冷厉的走出酒楼,踏出酒楼眼神冷厉的扫了一下走位,刚想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他后面准备的事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就好似莫名的遭受到了不知名的攻击一般,这让原本躲着一边的晏峈不得不出来查看他是否有问题。
只是此刻的欧阳少卿浑身透着彻骨的深寒,哪怕晏峈靠近t他也是被他排斥和抗拒的,晏峈对于欧阳少卿看自己陌生的眼神表示很费解,伸手就朝欧阳少卿肩膀上敲了一下“这是在装高深呢?阿满吃你那一套,我可不吃,给我看看你怎么啦?怎么突然会吐血,就你着强壮如牛的身体,未必还有什么隐疾?”
“滚!”随着这一声霸道冷冽的声音说出,晏峈就受到了攻击,而且还是那种毫不留情的攻击。
晏峈的修为虽然不及欧阳少卿,可是如果不是玩命的一击,他还是能应付的,扭腰避开看着这个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抗拒自己的男人,那冷漠的眼神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欧阳少卿,晏峈表情危险的紧紧盯着欧阳少卿的脸,脸色突然的就不好了起来“你是谁?为何占了我兄弟的身体,给我滚出来。”
说话间,晏峈就拿出来了一个类似手枪的东西,只是欧阳少卿和晏峈都知道那个不是抢,额,也是抢,只是打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晏峈闲来无事收集的一个原本以为没有使用机会的,摄魂枪是以为玄级方术士遗留下来的法器,专门针对这些或者是夺舍之事。
当晏峈拿出那个类似枪一般的法器,欧阳少卿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摄魂枪,该死的竟然敢当自己是孤魂野鬼,这个男人是想是呢,还是想死呢,不等晏峈开枪就听到了欧阳少卿冷冽如冰冻一般的声音“我可不是那个废物,做事拖拉不过一个女人而至于那么麻烦,你是晏峈吧!看着你曾经舍身维护这个身体的份上,我绕过你这一次的,还有下次,死!”
随着欧阳少卿的话出来,晏峈好像明白了一点,毕竟晏家可是专注信息一类,诡异的东西不是没有接触过,想到这里,晏峈就好像感觉背脊上有一阵寒流,一直从尾椎骨快速的席卷全身,刚想要扣动扳机,然里的这个摄魂枪就这么在自己手中,眼皮底下快速的被能量撑起,那明显能力堆积而出来的危险味道,吓的晏峈连基本的扣动都做不了,立刻就松开了手,只是摄魂枪才离开手掌就立刻爆炸开来,晏峈的手还是不同程度的被波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