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最毒女人心,而妒忌的女人心比黄蜂还是毒三分,几个婢女面上不显,笑着转身去给季阿满准备吃食,当丰盛的饭菜摆上来的时候,季阿满的肚子就很诚实的咕咕的叫了起来,越发的感觉饥肠辘辘的,季阿满来到这里吃食一直都很好,也是一直都是这些人照顾,她个人觉得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和蔼,她也没有用自己的那个能力去看人家的过去未来,她觉得一个人的过去未来,还是留点神秘的好,没必要提早知道,万一不好呢,那不是要提早许久接受煎熬,她个人抗拒那样的事情。
加上这里是她心中认定的家,根本就没有想过在家里还有人会来害自己,当然与世隔绝了这么些年的季阿满到底还是单纯了一点,不知道人心隔肚皮这个事实,当季阿满欢欢喜喜的吃过饭后,困意就快速的席卷了过来,季阿满根本就抵挡不住着铺天盖地的黑暗,直接倒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几个婢女看到已经睡死过去的季阿满,露出心底的久违的欢喜。
很快季阿满所在的院子,就有送时令瓜果,和山泉水的马车进来,尤其是山泉水可是少家主要用的,是一个大木桶直接坐在马车上拉近院子的,季阿满就是昏迷着被人绑好,可怜的被两个女孩抬着放入了倒空了山泉水的水桶中,然后被不知情的车夫,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拉了出去,这一晚季阳勋没有回来,当然季阿满的消失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因为都这地季阿满这些天在忙什么,如今才刚完成必定是困倦不已,即便他们在如何想要得到她手里面的宝贝,也是需要尽量的得到季阿满的好感才行的。
而送山泉水的车夫将马车赶到了自己平时打山泉水的地方,这里距离山泉取水的地方不远,这里有一次特别陡峭的地方,可是这里却又是非常的平整非常适合存放一台马车,当然前提是马不拉着乱动的情况下,到了这里车夫就习惯性的解开了马身上的套绳,让马儿自己去吃草了,而那个车夫也丢下水马车自己回家了,每天都是如此,毕竟明天他还是要给其他大户人家送水的,也就所幸不将水桶背回去了,反正这个水桶也用力这么些年了,再拉几回也该换新的了,自己也懒得来回折腾了。
季阿满被绑着就这么窝在水桶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昏睡了几个时辰,等她睁开眼睛,除了眼前一片黑暗,就是身体无法动弹的困局,以及长时间的身体被禁锢成一个形状的麻痹,她机会是本能的想要喊,喉咙火辣辣的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自己被困住了是事实,身体本能的就卡斯挣扎了要坐起来。
停止马车车上的木桶原本就不是很安稳,这会里面还不老实的动摇,一个不小心木桶直接导致了马车朝后翻到,然后季阿满感觉身体出现了极大的颠簸,从身体的滚动来看,她应该是被装在了一个可以滚动的容器里面,现在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是身体不可控制的随着那个容器的滚动,而在里面不同的碰撞,也不知道将要滚落到什么地方去,突然的;滚落出现了一大段距离的平稳下滑,随着一声砰的巨大的碰撞,季阿满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季阳勋按照约定过来接季阿满去拍卖会,家中的婢女才恍然想起阿满小姐还没有起来,这才急忙的去房中请,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阿满小姐的房门是紧闭的,婢女先是轻声的喊了几遍无人应当,然后就开始用力喊了几声依然没有人应答,婢女无奈只好伸手敲门接过是肯定的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婢女这才着急蛮荒了起来,那一脸“担心”季阿满的安危慌乱样子,让人以为他们和季阿满有多么要好,其中一个立刻跑去喊来有些修为的侍卫过来,当侍卫撬开房门,只看到满屋的轻纱翻飞,一室清凉,窗棂打开露水都打湿了窗前的座椅,可见这个窗口打开的时机有多长,只是即便他们寻边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在里面找到季阿满的身影,侍卫不敢耽搁直接去了拍卖会,汇报了季阳勋。
“季阿满不见了!”季阳勋重复了一边侍卫的话,眉头立刻就皱了一下,想着昨天自己走的时候季阿满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季阿满是不是也和其他女孩子一般学会拿乔了,不由眉头皱了一下,美人拿乔那叫情趣,丑人拿乔那叫做作恶心,季阳勋立刻就在心里给了季阿满一个定律,心里原本因为季阿满给自己提供东西支撑拍卖会而衍生的一点情愫,觉得可以因为她的本事儿忍耐她的丑陋的心思立刻就消失了,就季阿满的样貌想要成为他季阳勋的夫人,还真的是不够资格的,即便成为自己的女人也是不合适的,哪怕她有着过人的本事,那也不能抵挡他对美丽容颜的喜欢。
眼看着拍卖会要开始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可能还需要她来演示一下这几个法器阵盘的威力,好诠释清楚功效后,能将拍卖推上一个更加的高潮,这个节骨眼她来给自己玩消失,简直可恶,真是丑人多作怪啊,难道她还不知道,即便他再如何抗拒自己,只要自己心里给她一个暗示,她也要给自己乖乖的滚回来的。
“哼”,季阳勋狠狠的哼了一声,心底将季阿满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季阿满等我结束这里,看我如何的折腾你,你最好祈祷这里能有一个很好的结尾,不然你不要怪我手狠,季阳勋没有给侍卫任何话语,就自己进去拍卖会,侍卫一脸茫然这是要做什么,找人?还是不找啊,站立了一会儿,侍卫也懒得管了,毕竟少家主都如此淡定,想来季阿满是丢不了,自己来操这个心做什么,反正有了好处自己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