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鬼”!柯摩斯的这个“贵婆”会不会指的就是“贵婆”?碍于不能直接跟汪叔任何有关“鬼”的事情,因此才会用“贵”这个字来替代。也许是考虑到,汪叔若是理解不聊话,肯定会想到来问我,而我就可以从中受到一定程度的启发。
尽管我仍旧不知这个“贵婆”到底是什么人?但一联想到“鬼”,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还滞留在事务所的怨灵秦菲。已过去这么多了,不知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并且,在柯摩斯遭遇意外以前,他最想做的事情,不正是返回事务所向秦菲确认那一及的真实身份吗?
看见我刚张开嘴,却又忽然闭口不言,陷入沉思,房琳以为我想到了有关“贵婆”的线索,便情绪激动地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快点告诉我啊。”
“不是这样的,实际我也不知柯摩斯的短消息中的‘贵婆’究竟是什么人?但是,现在我有其他要紧的事需要立即出院。房琳,你看能不能帮我跟医生明一下情况,我原本也是明出院,在这里多住一晚,也没太大的意义。”我答道。
“你都不知道吗?行吧,我帮你跟医生一。”房琳有些失望地完,站起来走出了病房。
见她一脸失落的神情,我很想安慰一下她,但一想到这件事很可能与“鬼”相关,却令我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开口。并且,我不知“贵婆”究竟是什么人,也是没有争议的事实。看起来,只能寄希望于能在事务所中找到有用的信息帮助我解开柯摩斯这条短消息中所蕴含的真正含义。
不多时,房琳就回来了,她已跟医生好,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不用等到明了,至于相关的手续,因为负责办出院手续的工作人员已下班,因此只能等明再过来补办了。
“太谢谢你了,房琳。”我道了声谢后,开始拾掇起我的私人物品。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好拾掇的。是拾掇,也不过是把医院的病人服脱下来,换上昨汪叔叫人送来的衣服,看衣服的成色不像是全新的,也不知原来的主人是谁,也许就是柯摩斯的吧。
“没关系,另外,往后你就别再叫我全名了,显得尴尬又生疏。你干脆就和研一样,叫我琳吧。”房琳边帮我收拾我下床后,有些散乱的床单,边道。
“好啊,琳。”我笑了声后答道。实际上,这对于我来真是梦寐以求,我心中早就想这样叫她了,只是一直没这个胆量,生怕她骂我声臭不要脸。
“那你是要返回事务所吗?干脆我送你吧,我的车就停在地下车库,并且现在是下班晚高峰,你去外边打车也很不方便。”房琳看我换好衣服后,生敏感的她,似乎发觉了什么,紧跟着问道:“原,你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这么着心急要出院?老实是不是与柯摩斯有关?倘若你有了什么线索,我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终归,有我们警方的帮忙,总比你单枪匹马要更强吧。并且,研她...”
“我明白了,琳,请你放心,只要一有消息,我绝对会第一个告诉你的。只是有些话现在不方便,并且,这都还只是我个饶猜测,还无法确定。”我打断她的话,暗示已明白她的意思。
不知为何,我能够改口叫她琳这样的昵称,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事。但一听见她竟然如此关心柯摩斯,就算明知她可能是因为汪研的原因,或是跟我一样,只是以一个普通的朋友身份,在担忧柯摩斯的安危,但我内心就是感觉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有些不舒服。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张了张嘴,想要继续问,但是最终他放弃了,只是话锋一转道:“我们走吧,我车就停在C区停车场那里。”
看她默默地转身,走出病房,看她走在我前边的身影,我内心暗自无奈。琳,很抱歉,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有关秦菲与“鬼”的事情,我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怨灵这种事。终归,即便是我,尽管能看到这些东西,甚至还能跟他们进行一定的沟通与交流。但我对他们,也只是半懂不懂而已,完全无法解释清楚。并且,柯摩斯也再三叮嘱过我,不准对任何人起有关怨灵的事情。
接下来,果真像房琳所的,因为我们返回事务所的时间很不巧,恰巧赶上晚高峰,因此,等房琳好容易开车蠕动到事务所所在的隐身大厦时,时间已接近晚上8点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我怎样婉言拒绝,她都坚持要跟我一道回事务所。也不知,她到底是已经察觉到我隐瞒的东西就藏在事务所里面,还是真的关心我的伤情。
但是,如此一来,在我开启事务所办公室大门时,尽管并未看见本来应该呆在办公室的秦菲,但也不敢作任何的声张,只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陪她一道喝茶打发时间。
在随后的时间中,我一直尝试聊些有意思的话题,或是找个合理的借口把她应付回去,但总是没几句就被她拉回到原来的话题上。
“我一直认为,我所认识的时原,是个诚实可信,尽管在刑侦领域经验不足,并且性格也比较内向腼腆,沉默寡言,但却是个绝对不会谎话的男人,特别是不会欺骗我。因此,你不必再故意打岔或是叫我回去,我今是铁了心要在这里等那个我认识的时原回来,告诉我全部真相。”再度打断我费尽心机想出的冷笑话后,房琳注视着我,目光坚定地道。
但是,她这番话得我是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难道我今非得将秦菲与怨灵的事情告诉她吗?万一她误认为我竟然一直跟那么美丽的女鬼同居,之后再也不搭理我了,那我岂不是因失大?
“原,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不会让我白白等待这么长时间!”但就在我还在思考该怎样作答时,房琳又紧跟着道。
听见她的话都到这个份上,倘若我再不出实情,恐怕就跟她彻底闹掰了,归根结底,我在她的面前还是太弱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