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听了,大笑几声,与马易谓道:“可绝顶之色,又岂是凡人可观?这其中路途尤为艰辛,大部分人在途中就已成了猛兽的猎食。+,若无大胸襟,大本领,以及大气量,是无法达到的绝顶的!”
“那孩儿日后就要做像爹爹这般大胸襟、大本领、大气量的盖世英雄!”马易一听,不由神色一震,挥舞着小拳头,赫赫有词地喊道。
“哈哈,我儿自非池中之物,可这条道上充满荆棘,日后你能走到哪里,倒也要看你的造化了!”马纵横闻言一笑,默默地望向马易,忽然又问:“易儿,为父曾遇到几回你今日所遇到的那头白虎,可你可知为父为何却不杀它?”
“孩儿也有这疑问,爹爹你日后见了大白,可千万不要伤害它。它可有趣了!”马易连忙牵起了马纵横的手,撒娇似地求道。马纵横笑着说好,然后又道:“爹不会伤害大白,因为正因有它的存在,那些想要在泰山之中猎物图利的宵小才不敢轻易上山。而泰山方得以保存如此美好的景色,换句话来说,大白实则是这泰山的守护神呢。而且据你爹所知,大白极具灵性,罕有伤害人,那些说它害人的都是流言蜚语,不可轻信。”
“我就知道大白善良着呢,只可惜它只和我玩耍了一阵便就离开了。”
“哈哈,我看这大白颇有人性,已快成精了,我这两年来了十几回,也只是遇过两遍。你第一次来,便遇上它,也是有缘分。说不定你们日后还能相见呢。”马纵横笑着安抚道。马易一听,不由大喜,欢呼雀跃,看他那样子是无比地期待。
“好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你抱紧我,我们走捷径。”马纵横看了看天色不早,忽然喊道。
马易立刻望马纵横怀抱就钻,马纵横一手抱住,向马易灿然一笑。这时,马易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着小眉头道:“可爹这都快天黑了,我俩赶得及下山吗?”
“为何不能?”马纵横一笑,忽然身子一起,另一只手吹起了口哨,很快山中便听一道鸣响骤起。马纵横听得,立刻朝着鸣响发起处,窜飞而去。不到一阵,马纵横从一处斜坡下滑落,正见一道血色飞虹窜飞而来。马纵横一跃而起,遂是落在了一匹赤红神骏的宝马之上,其胯下的正是赤乌。
原来赤乌一直都在泰山里一边玩乐,一边等候着它的主人。马纵横溺爱地抚摸着赤乌的鬃毛,赤乌发出一声撒娇似的鸣声,转过头来,让马纵横抚摸。马纵横笑了笑,马易看得双眼发光,想去抚摸,却有些不敢。
“不怕,赤乌是我的兄弟,它不会伤害你的。”马易这下一听,才是提起了胆子,伸出小手抚摸。赤乌主动蹭了过去,连发几声愉快的鸣叫,惹得马易咯咯大笑,好不开心。
“好了,我俩要赶快下山了,否则你那几个娘,可又要骂我了。”马纵横笑了笑,遂一拨缰绳,赤乌立刻四蹄奔跃而起,带着马纵横父子两人,望山下飙飞而去。
却看夜色渐渐来到,在泰山脚下不远处建有一个山庄,山庄外有重兵把守着。
话说,马纵横那五个妻子,以及他的大女儿马烟雨今日就在泰山脚下四处游山玩水,在入夜前便回到了山庄,却不见马纵横父子俩人归来。
“这老混蛋是越来越放肆的,易儿年纪尚幼,他就把易儿带上泰山,这山路难行,老混蛋素来严厉,恐怕易儿要吃上不少苦!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带易儿上山!”北宫凤瞪着一对凤目,身穿干练的火红色的练功服,身姿曼妙,别有味道,这下却是在咬牙切齿地喊道。
“北宫姐姐你别生气,相公做事素有分寸,想必不久就会带易儿回来了。”性格温柔的桥婉,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落落大方,加上一头乌黑长发,美不胜收。
“嘿嘿,我看相公这些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不给他一些教训,他又是皮痒了。北宫姐姐等他回来,你我好好地教训他一番。”再看在桥婉旁,与她有着七分相似,但却少了几分温婉,多了几分活泼鬼马的桥缨,也是穿着一身紫色的练武服,小蛮腰盈盈可握,比北宫凤多几分美艳,又比桥婉多几分英气。不愧是在英雄册上,十大美人之中排行第二的绝色美女。
“说来近段时间,各地兵马都有调动。相公虽然迟迟未有动静,但他雄材伟略,想必还快就有举动。诸位妹妹,你等倒好好珍惜,最好再给我马家添一子嗣。”这时,正见王异坐在大堂中间,穿着虽是朴素,但却气质贤惠高贵,隐隐为众女之首,而在她手上正抱着一个一岁大的男娃,红扑扑的脸蛋儿,正闭着眼睛熟睡,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可爱极了。
此乃马纵横的嫡子—马煜。说来马易虽是比马煜要大,但马煜的母亲王异毕竟是马纵横的正妻,按照古法,因为嫡子,也就是未来马家的继承人。
王异此言一出,她那几个妹妹不由都害羞起来。唯独有一女,身穿白衣,冷艳如雪,静静地站在门前等候,很快她露出一抹笑容,犹如冰山融化,连忙喊道:“相公回来了。”
很快正见山庄大门打开,一干将士连忙立戟相迎,马纵横正与马易骑着赤乌赶入山庄之内。
“娘~!”却看马纵横刚把赤乌勒住,马易便迫不及待地从马上跳落,吓得冲来的白衣女子不由惊呼一声,直到看见马易安稳落下,方才转喜。马易快步扑到白衣女子身上,亲切地喊着娘,一边又撒起娇来。
白衣女子正是王莺。这下,王莺抱着马易,露出十分爱恋之色,听着马易兴高采烈地说着今日泰山之行,笑得好不开心。
不过当马易连连说起大白时,随后赶来的北宫凤不由一皱眉头,问道:“易儿,那大白是什么?听来好像挺厉害的,是头兔子还是白猴。”
“哈哈,二娘猜错了,大白就是!!”马易一时兴奋,忘了马纵横三令五申要他保命大白真身的事情,吓得马纵横心头一揪,连忙喊道:“大白就是头灵猴!!”
马纵横忽然一惊一乍地大喊起来,立刻引起了众女的疑色。众女不由面面相觑。北宫凤一眯细长的凤目,忽然抚摸起马易的小脑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马纵横看得一阵心惊肉跳,猜到狡猾的北宫凤定是在套马易的话。还好马易倒是聪慧,听罢,大喊道:“二娘,爹爹真没骗你,大白就是一头灵猴。而且它可极具灵性,我和它玩得可开心了。”
“易儿,话虽如此,但大白毕竟是有野性的畜生,你日后还是别与它接触了,万一它伤害到你,那可怎么办?”桥婉亮晶晶的眼睛如流转着荧光一般,充满了令人暖心的温婉。
可马易听了,却不愿意,急喊道:“我不!大白是我的朋友,它不会伤害我的!”
马易忽然大喊起来,而且听上去还有几分怒火。桥婉不由吓了一听,绝美的容貌多了几分惊异之色。这时,王莺却是怒了,厉声就向马易喝叱道:“易儿,不得放肆!!你怎么可以用这语气和你四娘说话!?”
“大白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欢你们说他不好~!”马易一脸倔强地喊道,然后挣脱出王莺的怀抱,拔腿就跑。众女见了,喊的喊,追的追,可马易就是不理。
这时,王异正迈步而来,刚走出大厅,见得马易一脸委屈的样子。马易见得王异,立刻张开双手,急喊道:“大娘~!”
王异会意一笑,遂把马易抱了起来,好生安抚起他。而马煜则被姜母抱在怀内,依旧沉沉地睡着。
眼看王异把马易抱起,众女倒也不追不喊了。原来王异极为宠爱马易,甚至比她的亲生儿子马煜还要宠爱。而众女又是尊敬王异,知道王异一定会护短,也只好就此作罢。
“嘿嘿,易儿这小滑头,倒看得清这家里说得算,知道巴结大姐。不过大姐说得对,趁相公还未出战之前,我定要捉紧机会,让自己怀上,否则相公这回一开战,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了!”桥缨见了,一挑英眉,暗暗思量起来,那灵动的大眼里,竟还射出两道饥渴的光芒。马纵横刚好余光撇到,不由吓了一跳,却见桥缨反而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轻轻地做了个手势。马纵横立刻会意,这是他和桥缨的暗语,刚才她手势的意思是—今晚到她的房间去找她!
“好哇,小丫头片子,竟敢调戏老子。看老子今晚不好好收拾你,战个三百回合,岂肯罢休~!!”马纵横心头立刻躁动起来,却又看桥缨轻咬樱唇,那娇媚动人的样子,弄得马纵横可谓是欲huo焚身。
哪知这时候,马纵横只觉得胯下某个地方被轻轻地一抓,不由回头一望,正见北宫凤似笑非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小麦色的肤色上隐隐有几分红润,像极了一头发情的母猫。马纵横立刻又醒悟过来了,北宫凤今夜也要找他行房。
北宫凤看马纵横会意,抛了一个媚眼后,转身便是离去,勾得马纵横的灵魂似也随她飞去了。
“相相~公~~”忽然,又传来一阵羞涩而又僵硬的娇声。这仅听声音,便让人软到入骨,马纵横一吞唾沫,正看桥婉满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低着头,拨着小指头,很紧张的样子,却硬是说不下去。
马纵横一看桥婉这个样子,立刻露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心头大动,甚至被激发了几分野性,恨不得扑上去,把这极度诱人的人间极品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