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凶悍的对手,就算是麦克也彻底的绝望了,此时竟然不受控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了。
生存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的向远处逃去,根本没有理会身后还在交战之中的兄弟。
看到这样的情形,让那些勇敢的佣兵全都心凉了半截。
有一些,甚至主动的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毕竟佣兵是以挣钱为目的的,一旦生命受到直接威胁,他们有权放下武器求生,这就是剑佣兵和正规军队的区别。
看到雇佣军几分钟前还报焰嚣张,要抓俘虏呢,才几分钟过后,形势逆转,就成了别人的俘虏。
眨眼间二十多名佣兵放下武器,其它的则逃之夭夭,一整支战力强悍的野牛佣兵团,瞬间就瓦解了。
此时的麦克率领着几名心腹手下,仓皇的逃走,可惜,没逃多远,他们就发现无路可逃了,因为在他们前面的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直接把他们的去路完全的堵死。
麦克回回头,看身后的追兵并没有及时追上来,心里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的身边还有十几名兄弟,而对方貌似只有一个,以一个对十几个装备精良久经大战的佣兵,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当这件事情真正的在眼前发生时,所有的佣兵眼里,都闪过一种戏谬的眼光。
“嘿嘿,这小子的脑子一定是被牛踢了,不然会这么白痴,想以一个人的力量阻挡我们十几人,看起来,真的是蠢到家了。”
为首的一名佣兵看着远处的叶飞,不禁哈哈狂笑起来,身形看来相对瘦弱的叶飞,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事实上,刚才如果不是丛林深处的光线不好,让他们的眼睛没有看清楚的话,他们就会明白,眼前挡路的这名青年,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手上的那支银色的沙漠之鹰,不知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
眼下,当这身形相对瘦弱的青年双手掐兜一付很随性的样子双腿分开站立,挡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的想法,就是瞬间将这小子干掉。
“乔恩,你打过猎没有?”为首的麦克扫了一眼身边的大个子佣兵,笑嘻嘻的说。
那名叫作乔恩汉子冷笑一声,道:“我可是村子里有名的猎手,没有什么猎物能在五十码之内,逃过我的子弹。”
乔恩很是自信的说。
“考,还不开枪杀了他。再晚,我们就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了。”
麦克回头又看看后面,发现暂时没有人追上来,倒是微微的松口气。
“遵命,”
“麦克大人,我很乐意展示一下我的枪法。”
说着乔恩猛然的拿起枪,一支AK步枪,此时瞄了一下之后,就迅速的开火了。
不过,在他开火之前,对面站着的那名青年,突然提前一秒,手一扬,一把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三棱形的短刀,猛然的脱手飞出,一下子射入到对手的咽喉之中。
乔恩身子一僵,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全在如此远的距离会用飞刀攻击自己,在挨了一刀之后,身上的力量迅速的溃散,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瞪的溜圆,僵硬的手臂高高的举着,指向远处的叶飞……
卟嗵……
他硕大的身体倒了下来。
如同倒了一座山一样,轰隆一下,倒在地上,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就死掉了。
叶飞手指一勾,那把已然插入到对方咽喉之中的三棱形的刀,一下子倒飞回来。落入掌心。
“去死吧。”叶飞一手刀,一手持着沙漠之鹰,飞刀不断的离腕飞出,再收回,那右腕之中的沙漠之鹰喷吐出火焰,一阵刺耳的枪声过后,对面站着的十几号人,瞬眼就全部的倒了下去。
几乎不是被赤血狼牙刺杀,就是被子弹轰掉了脑袋,场面血腥之极。
唯一可以站立的,就只剩下麦克一人。
此时的麦克浑身瑟瑟而抖,看着叶飞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一个刚刚降临世间的魔鬼一样。手中的枪,也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此时整个人,抖动的和筛糠一样。
“麦克,野牛佣兵队的团长,今年四十八岁,早年在Y国特种部队服役,退役后曾先后在欧洲的地下世界混过,最后凭借着神秘人氏的力撑,最终建立了这支野牛佣兵团,拥有战士二百五十五名,其中半数以上都是精英的战士,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曾在欧洲的其它国家服役过,每个人的手上都是血债累累,所以,出来混,有些债,总归是要还的,我说的对不对?”
叶飞闲庭信步一般的向前走了几步,手中的枪和手中的刀,都没有放下。
双眼充满警惕的望着眼前看似已然失去抵抗意志的麦克,丝毫没有让自己放松下来,即使是放松,也不过是外松内紧罢了,给外界释放的一个假象,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罢了,如果对方以为他没有防备,想要暗袭的话,那么等待着他的将是无情的子弹和飞刀,如果对方彻底的顺服,那么,他可以放他一马。
当然了,想要活命,也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交待出幕后的金主,毕竟龙飞宇叛逃的事件背后,并非只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事实上,在整个事件的背后,都充斥着某种神秘力量的操纵和弦机。
“你是谁?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此时的麦克一脸疑惑的站在那,眼光不解的望着叶飞。
“嘿嘿,这个东西,你一定见过吧。看看吧,让你在死前开开眼界。看过了这个东西,你应该就会明白一切了。”
叶飞手指之间夹着一枚金灿灿的东西,轻轻的一弹,嗡,叮……这件东西迅速的破空飞出,迅速的飞向麦克,而麦克一伸手,就抓住了他,不过,这件东西所携带的强大力量,还是让他的手心生疼,隐隐青肿了一块,而且那强大力量冲击之下,让他的身子一个趔趄,向后连退了几步,才勉强的站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