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也没有回答,把餐车拉到了床边,才说“给你们买了点吃的”。接着,才把餐车上的锅盖给打了开来,几道用瓷盘盛着的佳肴呈现眼前。
两姐妹看着去而复返的易云为她们带来了吃的,不仅如此,这家伙不是打快餐上来的,而是连人家的餐车也弄了上来,这……这太夸张了吧。不过,这些她们看在眼里,昨晚所受到的委屈和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易云把两姐妹都扶坐了起来,又为两女各盛了一大碗乌鸡烫给她们。这回,她们更是被易云的体贴和细心给感动了。同时,暗想这家伙一定经常照顾女人吧,不然怎么知道给她们炖红枣乌鸡烫呢。
十五分钟后,两姐妹终于把肚子填得满满的了。
这时,易云又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点东西,放到桌面上,又倒了一些开水,才说“这是消炎止痛药,你们休息一会吃了吧”。
两女听了易云的话,娇艳的脸庞升起了红云,然后把头缩到了被子里面去,不敢再伸出来。
看着两姐妹这样子,易云才勾起了今天的第一次笑容。然后,才拿起了筷子把她们吃剩下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心里暗道“既然,你们成了我的女人,你们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了”。
一整个下午,林玉珑与林玉娇两姐妹都呆在宾馆里休息。喝了乌鸡汤,又有消炎止痛药,两人的下身总算减轻了许多。
易云为两女又多交了一天住宿费用,然后,把两女丢在宾馆,自已出去了一趟。
两女本以为易云不会再出现了。可是,到了快要六点的时候,易云居然又再次回到了宾馆里。同样,免不了给她们带来一顿丰富可口的晚餐。
两姐妹渐渐地被易云的体贴和细心给感动了,如果这一辈子有这么一个爱她们的男人,也满足了。虽然,在学校不知道有多少大户门阀的公子哥追求她们。可是,却不曾有人能打开她们的心扉。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要来勾引易云,不发生这疯狂涟漪的一个晚上,她们也不会对易云产生浓烈的情愫。
华夏传统的女子就是这样,一旦**于某个男子,不管她们是否爱他,内心都会悄然地偏向他。这一点与之欧美那开放的女子却是大有不同。
陪两女吃过晚饭后,易云就回酒巴上班了。他告诉两姐妹,已经为她们请假了,不用担心些什么。
上半夜,在所有年青男女为疯狂放纵中,匆匆消失。
打洋后,易云约上了火韵有事相商。
这几天,火韵都是开着法拉利上下班,成为了全市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而那辆天剑王则成为了易云的专属交通工具。
“死色狼,昨晚去哪干好事了,现在就学会夜不归宿了?是不是打算不要我和容姐姐了”火韵刚从后台走出来,双手插着腰对易云骂道。
当然,酒巴里的同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不然火韵也不会这么没有形象地骂易云。
“怎么不会要你们呢,你们可是我最爱的老婆,走吧,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昨晚做的事情”易云苦笑,看着火韵发飙得像只母老虎一样,感觉心田一暖。别人不是说吗,打是疼,骂是爱!
火韵骂得这么凶,敢情对他的爱更加深呢。
火韵被易云拉着手,莫名其妙地就跟她到了酒巴附近的高级宾馆。
“你……你要干嘛?”火韵娇脸泛起了红润问道。难道他要带自已开房过夜?可是,在家里一样可以做那事啊,为何还要破费来这里做呢,难道色狼开窍了,懂得浪漫了?
“没干嘛,带你去见两个人,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生气知道吗?”易云很郑重地说道。
很少见易云如此严肃,火韵才收起了那乱猜的心思。见人?到底见什么人要来这种地方?
来到了林玉珑与林玉娇两姐妹开的套房,易云打开了门,与火韵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易云心里十分地忐忑,等会千万不要打起来才好啊。
易云把疑惑中的火韵推进了俩姐妹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自已则留在了门外。
“你们好好谈谈,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易云背靠着门,大声说了一句后,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让自已把注意力给转移掉。
说实话,自已对林玉珑与林玉娇两姐妹谈不上有情感,只是被她们俩**了。自已成了人家的男人,她们也成了自已的女人。他本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嘛!当然得负责喽,可是要负责也得过了火韵这一关。所以,易云才想到把火韵拉到这里,由她们去解释。不然,让自已去解释,敢定会被火韵立即给阉割了。
唉,莫名其妙地又多了两个女人,易云只能叹暗真是世事不可预料啊!
……
半个小时后,房门被再次打开了。
火韵从里面黑着脸走了起来,对着易云喝道“死色狼,你给我过来”。
刚刚,易云为了不想听到房内的吵闹声,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而且自已特意控制住了自已的感应,没有外放,所以三个女人在房中究竟谈得怎么样,他也不是很清楚。
看到火韵如此发火的样子,易云暗叫糟糕,难道谈不拢?
易云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拉耸着脸庞,慢慢地向火韵走了过去。
见易云走得像蜗牛一样慢,火韵气结跑了上来,一把扭住易云的耳朵吼道“发生这么大一件事为什么今天不告诉我,好逮让我抽空过来照顾两位妹妹,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吃人的老虎,把人给吃了”。
易云一听这话傻了,耳朵已经被扭成了“8”字形,也不觉得疼,脑子里只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这啥回事呢?”。
……
套房里另一个空房间里,易云赤着身子地躺在床上。火韵用围巾包裹着光滑的娇躯,如小猫一般缩在易云的怀里。她那硕大的果实压在易云的身上,让易云下身那黑色的小内内挺得老高。
“你说,我们该如何去帮她们?”易云淡淡地问道。他实在想不通,火韵见到了林玉珑与林玉娇两姐妹后,居然没有喊打喊杀,反而听完了两姐妹的苦诉之后,对她们露出了深深的同情之意。莫名其妙地就平宜了易云多纳了两个小老婆。
易云说到底还不够了解火韵。她外表看起来很是凶悍,可是她也不是那一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自听到两姐妹是被蓝洪帮逼迫的,火韵联想到了她以前也被不少严势力给强迫过,幸好她够强势,又有她大哥和火炫做后盾,不然她的命运也不会比这两姐妹好到哪去。在这一点上,才引起了火韵对两女的同情与怜惜之意。
火韵思索了一下才说,美眸里闪过厉芒道“把被动化主动,既然蓝洪帮要打你的主意,那么我们就要好好利用这一点,说不定这一次能提前把蓝洪帮在玉城给除名了”。
易云暗暗计较了火韵这话,接着脸上泛起了笑意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与其等着对方来灭自已,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好……妙,韵儿,你这主意太棒了”。易云想着想着,发现火韵这提议太好了。
看来炮门与蓝洪帮之间的对决要提前上演了!
郊区外,一套五十几平方两层的楼房,房子似乎经历了不少个年头,外面那一层层涮过的腻子已经脱了不少,露出里面因风吹雨打变得发黑的砖头。这种房子,要是在市区,早被列为一极危房了,只是这是郊外,暂时还没有被列为重建建筑。
屋内比屋外好上一些,虽然内墙漆也脱落了不下,可是房里各个角落收拾得极为干净;简单的一些家具摆放得极为整齐。看起来倒也有一个家的味道。
屋里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莫约四十五岁左右,女的年青一些,只在四十左右。中年男子偏瘦,那落拓英伟的脸庞倒可以让人联想到他年青的时候,倒也算得上是一个英俊风流的男人;妇女虽已有四十,可是她那风韵犹存的姿色,那保持得丰盈的体态,在那廉价的衣裳下,依旧有着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可以想像她年青的时候,绝对是一名娇丽无方的女子;只是她那眼角的鱼纹,两膑之间几丝白发,以及忧郁的眼神,一看便知道是操劳过度了。
男的在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着,女的则是坐在木椅上,一脸扰担之色。
“今天是最后期限了,清清你说,我们女儿能拿带得五十万回来吗?”中年男子向妇女问道。
“唉,你以为她们去抢银行啊,那里能在这么短时间弄得到五十万”妇女脸色忧虑地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独眼龙说了,限咱们女儿把事情给办好,要是没办好,我们……我就惨了”中年男子着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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