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这些贱民能把他怎么样。
皇室极看重友邦,有东河木这种身份的王子来造访,令纪氏皇室面上有光,他纪飞算立下一些功劳。
不就才死几百个人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即使再死几百人,也没什么了不起!
孟宇双眼血红。
东河氏是他杀父仇人,那东河木刚才还要带走苏玉嫣,那人还掌握着她的一丝神魂。
他和众多同门刚才从梁于权长老那里知道,东河木召唤出了许多域外邪物,好在有许多邪物未曾壮大就被南宫冲杀死,可惜那棵巨树长成了,杀死了一些弟子,但也在天云宗诸多弟子的众志成城中被摧毁。
假如不是南宫冲先行杀死那么多的邪物,只要那些邪物中再有一些壮大起来,只要有那棵大树的一半威力,他们天云宗,就有灭宗之灾!
孟宇必须将那东河木尽快抓住,否则被此人走掉,天下之大,他去哪里找?
这些念头在孟宇脑海里一闪而过。
此刻那纪飞正居高临下、挑衅的看着孟宇,没想到他突然就发现那小子的身体一阵模糊,不见了!
几乎在孟宇消失的同时,纪飞就发现自己面前,有一个白衣小子出现。
他的咽喉一下子就被一双有如钢铁般的手掐住,提了起来!
“东河木在哪里?!”
孟宇掐住纪飞的脖子,大声喝问!
纪飞那二十来个护卫没想到此人如疯子一样敢对王子出手,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即都气急败坏的骂出口,“放下王子!”、“大胆贱民,竟敢伤害纪飞殿下!”。
他们说话间,就纷纷拿出法器追来,要将纪飞抢回去!
有一把飞剑从那小子身上飞出,自上而下对准了纪飞的天灵盖。
那小子冷声道,“你们再前进一步,他死。”
这些人立即停步。
至于那位青袍修士,这时还和洛雪儿对峙着,无暇他顾。
众多弟子看到孟宇竟然胆大到控制住纪飞,都很是吃惊。
此刻见那小子用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掐得那纪飞脸上都变成猪肝色,他们突然感到很解气。
这个人一来天云宗就颐指气使,那居高临下的态度就令他们不爽。
还非常嚣张说死去的那几百弟子是贱民!
孟宇那双手越缩越紧,掐得纪飞那脖子变得细长,他的脚也在虎穴中不断乱蹬,眼睛都在翻白眼了,可孟宇不但没有住手,还左右开弓,啪啪的打得那纪飞的脸肿了起来!
“说不说,究竟说不说!”
孟宇一遍遍的打着,打得纪飞的脸血肉模糊,和猪头没有什么区别!
“打得好!打死他!”
“放开他,他可是王子!你竟敢以下犯上?你想被五马分尸?”
周围那十几万天云宗弟子热血沸腾的叫着,这当中掺杂着纪飞那些手上怒不可遏的暴喝!
“他不会真想打死他吧?那样的话,他自己会被愤怒的皇室打死,也会给天云宗惹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这非我宗之福。”
远处,聂灵妍非常担心的对身边的梁志海太上长老说。
梁志海捊着胡须,目光冷漠,道,“这小子很有血性,他若杀死纪飞,为了我宗长远利益,也只能牺牲他了。老夫却非常欣赏此人,我辈修士,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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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庵盅性。今日这纪飞和那个东河木没将我宗放在目中,我宗若再让这两人安全离开,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如此,我宗还有何面目自视为乾秛谝蛔诿牛俊?br />
梁志海的话有两个意思,其一是一定要教训纪飞、东河木。其二便是为了宗门利益,必要时会牺牲掉孟宇。
毕竟对方可是两个王子!
“梁师兄,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很有血性的那个小子就这样平白牺牲掉?”
聂灵妍不满娇喝着。
这时的她已从独孤寻剑被人杀死的悲伤中解脱出来。
这轻嗔薄怒,加上那精致容貌,令得梁志海等人都看得有些火热。
梁志海轻咳一声,道,“容我想想办法。”
这一刻,许多弟子也异常震惊的看着孟宇,他若再不停手,那被打成猪头的纪飞必被他掐断脖子不可!
对方可是皇室王子,孟宇若杀死他,自己也会完蛋。
虽如此,他们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血债血偿,那始作俑者东河木是那纪飞带来的,他们恨不得这两人死。
“说,我说,你,你放手……”
纪飞被这人掐住脖子时还想硬气,可那小子好像根本就是想要杀死他,手越来越重。
他是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咳,咳……”
他的脖子被放松一些,令得他发出一阵剧烈咳嗽。
“还不说?”
孟宇的手又要掐紧!
“别!我说,我说!”纪飞连忙大叫。
这时的他脸上鲜血淋漓,青肿一片,披头散发,哪有刚才那种视天云宗为无物,傲视世间一切的姿态?
“那东河木就在天云宗内……”
纪飞话音刚落,脸上就被孟宇重重打了一耳光,“说重点!”
他被这样打,却没有之前那种心气,连忙带着恭敬的语气说道,“他在贵宗一个洞府内,开启了那个‘太古遗迹’的临时入口,进去了!”
“胡说!”孟宇再次又给了他一巴掌!
众多弟子看着孟宇打那纪飞就像打一个废物,心里都非常痛快。
可见,无论对任何人,若是一味的退让,只能让对方看不起,更加有持无恐。
人没血性,与禽兽何异?
当然,这种血性必须是具有正义。
“那东河木他们进去了,那个神海境修士,怎能进得去那古迹?”
孟宇厉声喝道!
那太古遗迹,唯有金丹境修士修士才能进入!
“那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在半个时辰前,他们确实开启了那个临时入口,进去了那古迹里。”
孟宇看着他不像撒谎,便说,“走,带我们过去!”
在一间精致的洞府院子里,孟宇等人就看到有一具衣裳不整的女尸,正躺在地上。
另一个地方。
在一个巨大的宫殿里,一位气息异常恐怖的锦袍汉子坐在高高的百丈皇椅上。
他的身上流露一股高贵气质,目光如炬,饱含威严,仿佛世间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不远处,一个人像虚影立在那里。
“梁师弟,好久不见。”那汉子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