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至尊学院为何是神界魁首,因为那些穿着红袍的老古董不像你们那些神棍般迂腐!
他们知道,弱肉强食才是神界的法则!
所以他们干脆顺从法则,也正因为这样学院无论哪方面,都完爆你们圣殿!
再看看你们,除了自欺欺人,每日嘴里喊着赞美圣光。.
实际卑鄙龌龊,凭你这被洗脑的小白脸,被本天帝踩在脚下还不乖乖跪好?”
画久的脸色,俨然涨红恼怒到极点。
他的身,已经看不见半点往日的谦逊和善,全是被人看穿面具背后的狰狞气愤!
“对,你杜月笙说的全对,不过算你说对了又何妨,还有最后一招未接!”
最后一招?
杜月笙望着浑身伤痕的画久,实在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接这一招。
但正当他准备开口戏谑时,周围神力的骤变,却令他剑眉紧蹙,猛然警惕!
不知何时,画久的手俨然深陷在自己心脏当!
“圣皇,为吾报仇!”
“嘭!”
画久心脏迸裂的热血飞溅在杜月笙脸庞。
然而五脏惧裂的前者眸却散发出无与伦的金芒!
这是…夺舍?!
杜月笙身形赫然向后闪去,却不想脸的热血燃烧出焚尽一切的温度。
若不是他察觉不对将神力涌彻周身,恐怕今天毁容了!
杜月笙闪身的同时,在场无论身穿何等袍饰,以枯琴为首的所有长老全部向演武场冲去!
“圣皇驾临,所有弟子恭迎!”
话说客气,但枯琴几人的表现却没有半点恭迎,反而是如临大敌的凝重。
画久,竟然祭奠自己来让圣皇夺舍了?
虽然枯琴清楚这种油尽灯枯的血祭持续不了多久。
但一旦出现半点差错,可是不亚于当初的十尾仙狐降临啊!
“桀桀…诸位至尊学院长老,别来无恙啊。”
画久沾染着鲜血的脸正满布阴笑,奈何声音却是那般圣洁崇高,令人有股毛骨悚然的诡异。
“圣皇,你今日夺舍而来,恐怕不是说客套话的吧?”
枯琴嘴寒暄,心底却早已命令他人去通知其他武神赶来。
然而这番念头在画久或是说圣皇那双如炬赤金的眸无处可藏。
“不必惊动他人了,本皇今日来此,不过是想领教一下这小娃娃的实力罢了。”
画久冷笑间,目光赫然落在了杜月笙身。
而迎那双目光的刹那,杜月笙便赫然明白……
画久,已经死了。
因为杜月笙清楚,画久的眼神无论如何都不会充斥着癫狂和圣洁并存的睥睨。
此人,便是圣殿地位最崇高者——圣皇!
当然,杜月笙更清楚,凭圣皇的心计,绝对不会狂妄到将自己本尊降临在画久身。
但仅是一记分身甚至神念操控的血肉之躯,能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圣皇,恐怕已经是最接近至高神的存在了!
“小子,能让画久的神格不惜永堕炼狱也要使出血祭,你的实力着实出乎本皇的预料。”
话锋一转,圣皇眸赫然燃起实质般的圣金火焰:“但正是如此,本皇今日才不能留你!”
杜月笙闻言,毫不胆怯,冷笑依旧:“凭你?也配!”
“本皇确实不配,这具残躯所能用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了……”
摇了摇头,圣皇还是那般战意滔天:“不过只要能接你一招,算这具残躯毁掉,又能如何?”
接本天帝一招?
杜月笙赫然想起来那签订灵魂烙印的生死状!
一招之后,若是画久还未死,他要自爆神格!
当然,这种情况下违背生死状之约确实有情可原。
但先不说杜月笙的性格会不会让他委曲求全,算是灵魂神格的反噬以及十大武神的追杀……
算武神饶过自己,但奈何那可是枯琴亲手炼化的生死状,绑定着十大武神的一丝神格。
至少杜月笙出现在他们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他们必须全力追杀,否则也会受到反噬。
仅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能令学院武神和杜月笙之间出现无法忽视的隔骇,圣皇……
果真恐怖如斯!
“刚才那番话,着实精彩的很,不过既然你这小子将我们圣殿视作垫脚石,那本皇今天,让你见识下圣光的真正力量……”
圣皇的打算很是明显,但却无懈可击,反正画久已经必死无疑了。
若是能用这具残躯换掉最有威胁的敌人,那圣殿自然是乐意看到!
至于圣徒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哼哼,这种傀儡,圣皇想要扶持多少,有多少!
微微一抬头,画久的头顶之便涌现出恐怖的威能。
那是一团被神力凝成的烈日!
圣皇,是以画久的生命力来祭出最后一击!
望着身体越发透明的画久,枯琴贝齿紧咬道:
“圣皇,你若是此罢手,今日之事,我至尊学院不再追究半分!”
“罢手?”
画久惨白的脸扬起一抹不屑:“若是穆恩来跟我说这话,那本皇还可以考虑一番,凭你?
哼哼,杜月笙,今天你必须死!”
这一招圣力凝日,是圣皇所掌控的大圣术之一!
尽管凭画久的生命力根本不足以使出五成威能。
但只要杜月笙在硬撼圣日审判的瞬间不能斩杀掉这具残躯的最后一丝生机,那赢的人便是圣皇!
瞥视一眼想要动手的枯琴以及诸位长老,杜月笙摇了摇头,笑道:“都退下。”
“你说什么?月笙你知不知道……”
“我说,都退下!”
杜月笙的声音,是那么平静,却偏偏让人不敢违逆:
“不是圣皇么,若画久开场便以命血祭,或许还能令本天帝感到威胁。
不过凭一具残躯,想赢本天帝?要怪怪那小白脸太自以为是,圣皇之威,本天帝今天倒要领教一番!”
“今日,吾要让尔等明白我为什么能够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