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坐着,您给我一只手让我握着就行了,说话、喝水都不影响的,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也行。”
老总笑道:“您这是神仙疗法了。老先生,您高寿啊?”
“很快就满90了。”
“那您是旧社会过来的,对我们党执政有什么看法?”
“好啊,社会安定,民富国强,共享太平盛世啊。”
“老先生,有人要取消党的领导,您是怎么看的?”
张爷爷说:“那我们这个国家就会乱了套了。首长记得曹操说过的话么,他说,倘若国家无有孤,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这个话不一定合适,但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党领导,就谁都想拉队伍,抢地盘,不要说民主不可能实现,肯定是民不聊生了。”
“老先生的见解很好,看得出您是个有学问的人。”
“是上世纪30年代大学毕业的。可土匪刘黑七杀了我全家,日本鬼子占领北平后,我就逃难到了中南。”
老总说:“刘黑七是八路军给剿灭的嘛。”
“是的,是八路军为我报了血海深仇,所以我一辈子心存感恩,在教育子孙和弟子们时,我都将这些告诉他们,并且说明,如果谁不听党的话,就不是我的子孙和门人。”
“小黎,记住你爷爷的话了没有?”
“首长,记住了。”
“这些年,你的工作是努力的,成绩还是有的。听说你在廉政方面很不错,你是怎么处理人情往来的?”
“首长。人情往来使很多人慢慢走上了违法犯罪的路,可不往来吧,又是不近人情,所以我既收也送,收了甲的。回赠给乙,基本上保持了不进不出。一些土特产,家里也吃了一些,多了没办法吃完,就送给企业的职工食堂。但是钱我是既不送也不收,只要经过一次拒收。人家就知道规矩了,以后就不会再送了。对一些下属单位、部门送的红包,我和秘书、司机都收下,然后转送给儿童福利院。这种红包不收不行,单位派人来送。我不收,送礼的人肯定要落入自己的腰包的,又不可能来找我对质,与其这样,还不如给孩子们买几件新衣裳。”
老总笑道:“小黎你是讲的实情。我在基层的时候,送礼风还没有现在这么盛行,我的办法就是躲,过年过节让别人找不到我。可是这样也有麻烦。年都过了老长时间了,还有人来送礼的,颇费一番口舌。”
张爷爷笑着说:“六月还在年中间嘛。”
老总说:“那是。一年才过一半嘛。小黎,你确定这辈子应该是不会贪污受贿的了?”
“首长,贪污受贿的事情,我是不屑为之。”
张大哥说:“爸,以前在滇南的时候,小黎跟我合伙赌中了一块翡翠。我带到京城卖出去,将该给他的钱打给他的时候。他让我打到了市政府财政局的账上。没有这笔钱,他们兰江的发展。也不会有这么快。”
“多少钱?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爸,是500亿,就是因为数目太大了,不能让您知道,万一您生气,我就好心办坏事了。”
老总说:“我当然要生气了,你们一次就赚这么多钱,人家下级官员、老百姓会怎么说我?还有,你们这么大笔资金都舍得放弃,那自己的资产有多少?”
张大哥说:“爸,我是小有资产,可都是通过正常的经营活动得来的,没有受贿,也没有榨取老百姓的血汗钱,况且我的经营活动,都是聘请了职业经理人经营的,依法给国家缴纳了税款。小黎跟我一样,他也没有徇私枉法赚钱。他还小的时候,他叔叔就是房地产商了,这些年虽然有所发展,但都没有在小黎任职的地方开展业务,所以小黎也是清清白白经得起检查的。他对赌石感觉比较好,是低成本赚钱,也没有违反党纪国法呀。”
看到老总脸色还是很严肃,张爷爷说:“首长,午阳这孩子是有奇遇,对翡翠毛石里面有没有翡翠,基本上能够看出来,就跟我能够看到人体内部一样。”
老总说:“只要是合理合法赚钱,我也不反对,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可儿子对父亲都瞒得铁桶似的,就不正常了。你们两个以后绝对不能参与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记住了吗?”
两个人赶紧点头,连连说“记住了”。
老总脸色有所缓和,“老先生,我现在身体觉得舒服多了,您是在输送真气给我吗?您说能够看到人体内部,那您看到我身上有什么毛病没有?”
“首长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正常的,就是心脏有点毛病。”
“对,这是长期在艰苦地区工作造成的。老先生,经过您这样的理疗,能够达到什么效果?”
“可以使身体机能年轻10岁左右吧,以后您可以减少服药,多做有氧运动,散散步,钓钓鱼。”
老总笑道:“散步可以,钓鱼就不可能了。如果身体情况允许,可以去国内外各处走走,欣赏一下美丽风光。”
“那您可以放宽心去,只要别太劳累就是了。”
“老先生,您的真气可以给我理疗,小黎的怎么不行?”
“他现在的真气还很阳刚,不适合给上了年纪的人疏理身体,等再练个几年,就可以了。到时候如果我行动不便了,就让他给首长疏理就是了。”
“老先生,您这样一天之内,可以给多少人疏理?”
“一般半个小时就可以疏理一个人,一天疏理几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午阳说:“首长,张爷爷离不开酒,没有酒是不行的。”
“好啊。等会让秘书安排,去国宾馆就餐,喝什么酒都有,饭后小憩一会,再给几位老首长疏理。”
张大哥说:“爸。我跟小黎还要去办点事,就不陪老爷子去了。”
“不去也好,你们年轻人的说话习惯,很容易引起老首长的误会,反而不好。”
张爷爷说:“你们去忙你们的,我今晚就住下。明天再给首长做一次,巩固一下。首长,您站起来走走,试试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
老总起身走了几步,又做了扩胸运动。“真是不错。谢谢您,老先生。”
“首长别客气,您很忙,我们就告辞了。”
“好,您慢走。小黎,要把握好自己,希望你能够为人民多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不辜负首长的殷切期望。祝首长健康长寿。”
“好好好,慢走。”
四个人出来,秘书带着张爷爷走。午阳就跟张大哥去停车场,“老弟,我们两人喝酒去。那些东西都跟别人的价格一样算,多少钱,我转给你。”
“好,大哥。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将东西转到您车上,您就回去吧。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回去陪孕妇吧。”
“没事,现在她们都住在一起了。挺热闹的。”
“大哥,你怎么把她们捏合到一块的?”
“燕子和洋妞的工作好做,就是家里的老婆。现在女儿出国留学了,她一个人也寂寞,加上我现在功夫了得,她很满足,加上本来就是个贤惠的女人,住到一起就不难了。我将车开过来,咱们先搬了东西,酒还是要喝的。”
张大哥将车开过来,奥迪车的尾箱不够大,纸箱只能搁在后座。“大哥,纸箱里面是24件瓷器,都是元青花和明青花,算是我所有瓷器中的精品了。有的是从欧洲买回来的,有的是从沉船打捞出水的,没有一件是出土的,摆在哪里您都可以放心。博物馆里面还有一些出土的瓷器也不错,大哥如果喜欢,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弄过来就是了。”
“老弟,元青花和明青花,现在市面上每件两千多万,还不一定是真的,你给我这么多,不怕我没钱吗?”
“大哥,咱们还是为这点钱发愁的人吗?拥有这些东西,不就是图个好玩嘛。这个木箱里面,就是蓝铜矿了。”
张主任打开木箱看了看,“真漂亮。老弟,还真没有你找不到的东西呢。我这辈子认识了你,应该说是上天给我的恩赐了。”
“大哥,快别这么说,折杀我了。”
“老弟,去海洋找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安排人去落实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安排了就行了,反正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了,咱们在南海开采石油,现在遇到困难了,你知道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主任说:“咱们现在有10条钻井船,还有两条勘探船,每个月能钻井120口左右,形势非常好。问题就是现在石油公司也为难,既不能中断以前跟国外购买石油的合同,你们公司和一些企业在国外开采的油田的油品,也不能不要,国内不需要这么多的原油和成品油,我们的产品销售不了这么多。”
“那只能自己建油库储存了?”
“只能行此下策了。还好我对这种情况有预见,早就安排人在北部湾、椰岛等地,都购买了土地,开始修建铁路专线,建围墙。早两个月已经开始焊油罐了。”
“现在能储存油料了吗?”
“还早呢。办事人员欠考虑,码头没修建,加上没有测量港口的海水深度,不知道油轮能不能靠岸,麻烦大着呢。租用石油公司和部队的油库,又只能装成品油。现在只好在部队油库卸船,经过铁路运到自己的油库,问题是解决了,可成本高了很多。”
午阳笑道:“高就高吧,慢慢来,问题总会解决的。”
“只好这样了。老弟,你不会怨大哥办事不力吧?”
“大哥公务繁忙,手下人出一点小小失误,怎么能怪大哥呢?再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近段时间。利润肯定会少些,要建码头,要扩大炼油厂,油库还要加紧建设,购买土地的资金。也要逐步转给地方政府,这些都需要资金。老弟,在你的钢铁公司拉走的钢板,可能暂时只能赊账了。”
“没事,我会安排董事局转给钢铁公司流动资金的,就是辛苦大哥操劳了。”
“这个倒是不要紧。就是几个电话而已,不存在操劳一说。走,咱们老在这里说话,要引起警卫战士怀疑了。”
“大哥,您还是回家。我们有机会再见。”
“好吧,你执意要走,恐怕你也是情非得已,那就再见了。老爷子你不用管了,我明天负责送回去。”
“好的。”
回到黄鹂的别墅前,贺琴从里面跑出来,“午阳,你上哪去了?”
“有事吗?”
“没事。就想跟你去玩。”
“我去的地方,可不能带你去的。她们在家吗?”
“没有,洗澡后都去秦爷爷家包饺子了。”
“你怎么不去?”
“我是南方人。不会包。就留在这里等你了。”
“是偷懒吧,包饺子又不是什么技术活。”
贺琴撒娇说:“就偷懒了怎么样?咱们进屋亲一个再过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里亲。”
“亲就亲,怕什么呀。”说着就箍了上来,嘴唇就盖过来了,立即舌头也伸过来。
两人就在汽车旁湿吻了一个。松开后,午阳笑着说:“小琴。做女人的滋味如何?”
“好极了,难怪小蓉和静静总是那么津津乐道呢。午阳。要不然我们进屋去温习一下功课?”
午阳笑道:“好啊,反正包饺子不用等我们,我们去了再下锅就是了。”
“傻午阳,不行呢,那个真姐来了,就在屋里呢。你进去跟她幽会,我包饺子去,等会给你们带回来。”贺琴说着就跑远了。午阳来不及拦阻,也不好意思去拦阻了,骆致真已经到了面前了。
面前的骆致真,看起来容光焕发的样子,本来高挑的身材,现在可以说是高大了,腰围三尺,腹大如鼓,好像比言雨霞怀双胞胎还要大。
“午阳,老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当然不认识了,以前是真校花,现在是孩子他妈了,身份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怕弄错了,我当然要审视一番了。致真,现在是几个月了?”
骆致真笑笑,“你自己播的种,都不知道呀?”
“我算算,那是3月中下旬,现在是11月初,应该是7个多月了,去检查没有,双胞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男孩都好,反正是你的功劳。走,我们进屋。”
午阳牵了她的手,右手揽住她的腰,作搀扶状,骆致真笑着说:“我还没有那么娇气,就几步路,还要你搀扶。”
“我这不是尽一份心意么,你们母子平安就好。”说着,手上的真气就传了过去,骆致真马上感觉到了,向他甜甜她笑笑。
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帮她将腿搬上去,盖上被子。俯下身吻她。长长的湿吻后,骆致真说:“午阳,我洗过了,你去洗干净些,怕引起感染。”
“好,你等我。”
从盥洗室出来,骆致真的腿在蹬,午阳掀开被子,原来她是将裤子蹬掉,都已经到了脚踝了。
午阳帮她拿开,“傻姑娘,有我嘛,你干吗自己脱呀。”
“人家等不及了行不行呀?快点。”
午阳扶坐起,盖好被子,就跑到盥洗室去拿来热毛巾,帮她擦洗了。
“午阳,没有过瘾是吧?留着,等会在她们身上使劲。别盯着,你的玩具,你想玩就玩。”
午阳坐在她身边,手又伸进去搓揉起来。“真真,比以前大了不少呢。”
“傻瓜,人胖了,不就跟着大了呀。午阳,我现在都这么胖了,以后变成了个大胖子,你还会不会喜欢呀?”
午阳笑道:“你胖有胖的味呢,以后跟你干事,就跟趴在船上一样呢。”
“哎,不对,姐妹们很多是生育过的,怎么没有一个胖的?你肯定有办法。”
“你以后就知道了。生了孩子以后,白天都要给孩子喂奶,晚上还要把尿,睡觉不好,很容易就瘦了。”
“如果给孩子请保姆,不要我晚上起床呢,不是就不会瘦了?”
“你也不用担心,谌建英的弟弟建杰,跟我认识的时候,都有300多斤,现在只有170了,那样的大胖子我都能够攻克,何况是水做的女人了。不过要恢复你以前那么漂亮的身材,就要靠你自己的锻炼了。”
“我锻炼肯定是要锻炼的,可毕竟岁岁大了,恢复到上大学那样,是不可能的了。午阳,这次我父亲和公公都退休了,也不用顾及什么影响了,我要离婚去你家里住去,守着个没用的男人,没意思透了。”
“去我家里住?好啊。真真,我的女人,除了小雅,还有就是菲菲她们这样混官场的,都办了移民了,你和孩子是不是先办移民,再谈离婚的事情,要不然你现在的公公,发起火来,弄得我身败名裂的能力还是有的。”
“为什么非要移民呀,我呆在国内不行啊。”
“你人可以呆在国内,可孩子要上户口,人家很容易查到我头上的。”
“那不行,孩子的户口一定要上在京城,我父亲和叔叔还要他们传宗接代呢,以后还要靠他们来接班,都是外国人了,父亲他们肯定不干的。这样吧,等孩子满周岁了,我再离婚,现在利用合法的婚姻,将户口上了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