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是一种方法,千万不要把话说绝了,更不能做蠢事,知道吗?”
“好。就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做蠢事的。”
到了别墅区附近,就看见排成了两列,一列进,一列出。看牌照,有东南某省的,这肯定是谢大侠发送回来的,每年都是这个时间。还有东北某省的,因为只有小石在那边创业,应该是他发送的了。
走到门口,看到很多人在卸车。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等公司的高管,还有他们的家属、孩子,还有午阳的亲戚、老婆们,保安员和商店的营业员都来了。
杨细娥到了以后,午阳让她将汽车停放到鱼塘边,然后去宾馆开房,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拿不到物资的。她们走了后,午阳来到熊刚强一起卸车。“熊主席,这是谢大侠和小石送回来的吧?”
“还有陈大宝的,陈奋强的、张梦琪的、张立忱的。从上午就开始卸车,给各家各户发了一些。这里就是谢大侠和小石的了。好在谭老板的娃娃鱼昨天就送来了,要不然忙到天黑也卸不完呢。”
“大宝是送牛肉、野鸭,其他人呢?”
李天野说:“陈大宝还有好几种野味,野鸡、麂子、穿山甲;陈奋强是送的羊肉;张立忱送的是牦牛肉;张梦琪送的是牛肉干和牛奶,还有200吨枸杞酒。他说是纯高粱酒泡的,加了那边的枸杞和中药材。我们中午喝了一些,甜甜的,很好喝。谢大侠送的跟去年差不多。10多个品种的海产品;小石送的东西最多,野猪肉、梅花鹿肉、麋鹿肉、鸡肉和鸡蛋。”
“鸡肉和鸡蛋这里就有,那么远送回来干什么?”
“这些鸡可是以玉米为主饲料,五味子叶、人参苗等为辅料养大的,在当地都是只舍得给孕妇和产妇吃呢。这次送来的东西,除了娃娃鱼和生蚝需要整以外,都是宰杀后分袋装好了的。拿回家洗洗切了就可以下锅。”
午阳说:“这么说也就只少了鲜鱼了。”
熊刚强说:“老李本来今天要送来的,我让他处理好明天上午再送。这样明天的团圆饭就有新鲜鱼了。书记,陈大宝和张梦琪回去了,陈奋强和张立忱没来,谢大侠、小石在饭店陪司机们吃饭。吃饱饭司机都要回去。回东北的明天可能到不了家,我看大家都辛苦,就给每个司机额外发了一千块钱,你看够不够?”
“发了没有?没发就加一千,已经发了就让谢大侠他们多给吧。我带了两个易河的同事来,你等会发东西的时候,也给她们一份。”
郭志平说:“她们只开了那台小车吧,肯定装不下。”
“装不下就挑难买到的给,酒和羊肉就不要给了。娃娃鱼是活的。也别给了。”
“师叔,我们要娃娃鱼呢。”吉蓉还在老远就喊。
午阳笑道:“娃娃鱼挺大的,会把你们车子的避震压坏了。路上抛锚了很麻烦的。”
李天野说:“书记,你家里有悍马,虽然旧了点,可性能还不错,让孩子开回去吧。”
午阳问:“细娥,敢不敢开悍马?”
杨细娥笑笑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平常开的机械,比悍马大多了呢。”
“好。我打电话让家里送车钥匙来。熊主席,现在可以拿齐所有物资吗?”
熊刚强说:“现在太乱了,等货车走了,分发物资的时候,让俩孩子自己搬就是了,很快的,半个小时就好。书记,你带她们进去休息呗。”
“好,我去拿了车钥匙,让你们熟悉一下车况。”
回家拿了钥匙到地下车库,发现娃娃鱼都用两米长的小木箱装着码放在车库里。这次谭仁安送来的娃娃鱼都不太大,也就是20斤左右一条。午阳搬了两个木箱搁在车上,就开车出车库了。试了两下刹车,挺好的,看看车内,也很干净。这车还是刚刚开始起家的时候买的,午阳舍不得丢,家里人很少开,基本上就搁在车库里了。车库里还停了不少不常开的车,好在车库够大,一层就有近400个车位。
在大门口让两人上了车,午阳问:“你们谁开这车?”
吉蓉说:“我不会开车。”
午阳笑道:“不会开车,你还坐副驾驶位?”
杨细娥说:“没事,我坐后排一样能看到。”
车辆开出了两列车队,午阳停车让杨细娥来熟悉车况,自己坐到后排去。吉蓉也手脚麻利的转到了后排。
开动后,杨细娥说:“坐稳了,我试刹车啊。”
一脚刹车下去,吉蓉就往前面扑,午阳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吉蓉顺势就靠在他身上了。说这女孩不能撩拨,真是千真万确的,刚才在易河撩拨了她,现在才到一起,马上就搬起午阳的手压在胸前的凸起上,手也往午阳身上招呼了。午阳看着她粉雕玉琢的脸,过去亲了一口,身体也有反应了。
吉蓉笑笑说:“细娥,你说师叔没事带根黄瓜干什么?”
杨细娥说:“吉蓉,你要耍流氓随你便,可别出声,小心我开到河里去,我们就冤死了。”
吉蓉不懂开车,吓得赶紧闭嘴,可两个人手都没闲着呢。
走了一会,到了渌江边,“黎叔,咱们往哪走?”
午阳说:“我们往右走吧,前面不远就有饭店,我请你们吃黑山羊去。”
吉蓉说:“师叔,第一次请我们吃饭,应该去大饭店呢。”
“也行,我是怕耽误了等会装货。”
“师叔,我开玩笑的。如果去大饭店吃了饭回来。他们都散了,我们找谁去呀。”
“对,蓉儿乖。”
“师叔也乖呢。”
杨细娥说:“吉蓉。我看你干脆别回去了,留在这里过年,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吉蓉说:“我倒是想呢,可师叔为难,我们还是别让他心神不宁的,年都过不好。师叔又不缺女人,我们来日方长嘛。师叔。我们说好了,想我了。一个电话就来了。”
午阳笑笑说:“蓉儿还是认认真真读书,抽空把连锁药店经营好。如果我们黏糊到了一起,恐怕你两件事都做不好了。这次去京城开会以后,我可能直接去缅甸了。不能带你们过去,以后会有机会的。”
杨细娥说:“黎叔,去缅甸干什么?那里不是打仗,安全吗?”
“去参加翡翠公盘大会,就是去赌石。将毛料摆在那里,出钱买了再切开,有了翡翠可以卖掉,也可以带回来。缅甸打仗主要是在北部,公盘大会是在南部。那里的治安状况很好的,比我们国内差不了多少。”
吉蓉说:“吉莉他们不是在开采毛料吗?自己有了,为什么还要买别人的?”
“自己的留着以后卖。别人的我们不去买,自然会有人买走,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去参加公盘大会,赚钱是一方面,主要图的是那种紧张、刺激。”
吉蓉说:“师叔,我好向往呢。”
“只要缅甸的政局正常了。每年都要开几次,有机会的。细娥。前面在杀羊,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停了车,服务员马上迎了出来,“老板,吃羊肉吧,刚杀的黑山羊。”
“好,在这腿上割,对,就这样一刀下去。”
屠夫割了一块,过秤是6斤,“老板,新鲜的只能小炒,黄焖来不赢呢。”
“好,就小炒吧。再来一份红烧羊蹄,一份羊血汤,一个白菜苔就行了。”
“好。老板,您看来是经常来吃的,价格肯定也清楚。新鲜的羊肉小炒,是60块钱一斤。”
午阳问:“那黄焖的失了水分,不也是60吗?”
服务员说:“黄焖的确实要少了重量,可羊身上其它部位的肉,也搭进去了,不会跟您看到的那样,全是腿肉。”
杨细娥说:“好,去炒菜吧。黎叔,我去厨房看着。”
服务员带午阳和吉蓉进了包厢,吉蓉又黏上来,午阳悄悄掐了她脸上一下,“这是在陌生的地方,不能呢。万一有摄像头,就阴沟里翻船了。”
吉蓉笑笑说:“还是师叔经验丰富,小心行得万年船呢。”
于是也坐好了,吃葵花籽和青皮豆。
羊血汤很快就端上来了,午阳给她们盛了一碗,然后自己也盛了喝,觉得味道还可以,就是不该放味精。于是赶紧去厨房,让厨师在其它菜里面别放味精了。
菜很快端上来了,小炒羊肉装了两盘,羊肉里面只加了红辣椒、大蒜子和少许香菜,尝了一口,很嫩但熟了,咸淡正好,味道不错。
杨细娥说:“黎叔,我们陪您喝点酒吧。”
午阳说:“你们对喝酒没有兴趣,就算了吧。”
吉蓉说:“师叔,就当我们是喝团圆酒了,来一瓶。”
饭店里有两斤装的土匪酒,三个人慢慢喝,还真喝完了,午阳也没有多喝。回到别墅区,午阳看两人走路有些轻飘飘的,就送她们去房间,要了小车钥匙,自己下楼来装货。
大货车都走了,分发物资的人还都在忙碌,午阳找保安员帮忙,每种东西都装了两份,又将两人的衣物拿到悍马车上面。
回到房间送钥匙,两个人都和衣躺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午阳知道小姑娘喝酒没经验,不知道存量,可能也是对自己很放心的缘故吧。帮她们将外衣外裤、毛衣毛裤都脱了,盖好被子,又倒了半杯水,将暖瓶搁在旁边,想喝热的自己加热水就是了。
回到家里,大家都在忙碌,连孩子们都在搬物资,于是也加入了搬运大军的行列。父母别墅的地下室是没有存放黄金翡翠的,住进来后。干脆还在最下面一层,建了一间300立方的冷库,这样就很方便储存食品了。
现在不但冷库装满了。连3层地下室也差不多了。午阳家里人多,按正常分配东西就很多,加上他是老板,物资都是他买单,这些还都是好东西,熊刚强他们自然也多给他留一些了。
妈妈罗红英看见他在搬东西,“午阳。你喝了酒,去休息。别摔着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妈,没事的。明天可去可不去呢。”
“哪有这样的,当头就要有个当头的样子。不说有事吧,如果上面打电话查岗,你不好解释呢。”
“可东西还有这么多没搬进来呢。”
“你几年不在家,不是一样搬好了?何况我的孙子都长大了,搬东西都顶两个人呢。”
“好,我走了。妈,过年还是您带着媳妇们做饭呀?”
“今年你两个舅舅和舅妈来做。”
“也好,反正黎英她们姐弟要到开学才回来。”
回到自己的别墅,看到房间的灯差不多都开着。估计她们差不多都回家了,只有贺琴、白蓉和于静静,还在澳洲。和彭小军的人在一起忙碌呢。
年过完了,想想这几天,既是忙忙碌碌,又是平平谈谈,觉得过年就是几多,电话多。短信多,家里人多。聚散总是免不了的。又到了分开的时候了,就是为了以后的团聚嘛。
这次身份不一样了,午阳对参加会议认真多了。去潭州会合,跟代表团一起飞京城,集体活动是一刻都不缺席的。
报到后回房间,骆至真的电话就来了,“豆豆,在干吗?”
“今天下午没会,准备去京韵小区。你在哪?”
“在你下榻的宾馆呢。”
“还有事要忙吗?”
骆至真笑笑说:“我现在不管具体的事了。”
“咱们的真校花是升官了吧?”
“别贫,就是个处长而已。还真校花呢,真大妈了。”
午阳笑道:“那快上来吧,我看看什么地方变成真大妈了。我的房间号你知道吗?”
“知道,给我留门就是了。”
一会,骆至真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就吻到了一起。事后躺到一起说话,午阳问:“现在和先生怎么样了?”
“表面上还是可以,实际上更冷淡了。我买了楼上楼下的四套住房,他父母和保姆住一套,我们一套,再就是各一套做书房。我们各自住在书房里。”
“他现在还是带女人回去吗?”
“不知道。他父母有时候当着我的面说他,可我不参与,他们也就觉得没趣了。我父母还是不知道,对他挺关爱的。他表面上对他们也挺好。不过,明年我父亲退休了,还会不会有这个样子就难说了。”
“他不会坏我们的事吧?”
“不会。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带到家里来,我还留了一手的,如果要拼个同归于尽,他是可以做到的。我看他就是个八旗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要拿出爷们的气概来,这辈子是别想了。”
“还是找你拿钱吗?”
“拿。没有离婚,名义上他还是孩子的爹,没钱也找不到女人啊。不过现在每个月只给50万,多了没有。他父母管家里的伙食,我每个月给5万。真tmd,我都成了他们家的印钞机了,我自己一年花费还不到10万呢。”
“散会后我会去缅甸跑一趟,要转些钱给你吗?”
“不要。不过你多给咱儿子一些钱,存入境外的银行,将存单给我,我也是不拒绝的。”
“好。他父母知道你钱的来历吗?”
“知道啊,我去滇南赌石发财了,我们父母都是知道的。午阳,我去年想去兰江找你,可菲菲说你要回中南,就没去了,到新马泰去玩了一趟。”
午阳笑笑说:“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是不是又找了小白脸啊?”
“天地良心。你去年来京城几趟,我们都聚了,我觉得足够了呢。你现在职务变了,来京城的机会肯定多了。”
“我还是在市里工作,不一定呢。”
“午阳,我又想了呢。等会你去京韵小区,晚上会回宾馆住吗?”
“没有作要求,我就不过来了。要求住这里,你得过来陪我啊。”
“知道,我中午、晚上都过来。对了,去年安排菲菲、黄鹂和那个曾敏来,今年还是这样吗?”
“不这样了,太危险。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咱去京韵小区。”
骆至真笑笑说:“这样稳妥一些。我开了车来,咱们约定一个集合地点,一车就回去了。来吧,我等会就送你过去。”
跟热丽莎约好,两人就往京韵小区赶。路上接到胡建生和言雨龙的电话,都是约吃饭的,午阳只好说,改天我请你。到了京韵小区,看到热丽莎的车停在别墅前,两人下车,热丽莎却在旁边刘荣的别墅门前招手喊:“午阳,你进去吧。真姐,你来我这里。”
骆至真过去了,午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推开门进去。客厅的沙发上一个金发碧眼,上穿鹅黄色高领毛衣,下穿红底白格子长裙的女孩站起来,“你是午阳,我是布兰亚,我见过你的照片。”
“布兰亚,我也看过你的照片,不过你比照片还要美丽动人呢。”
布兰亚笑笑说:“美丽不见得,动人是肯定的,照片就是一张纸嘛。”
午阳在沙发上坐下,布兰亚递了茶给他,“谢谢,布兰亚,你跟海妮是同学?”
布兰亚在她身边坐下,“对,是1到8年级的同学,后来她离开了,去年我们才重新联系上的。午阳,你肯定知道海妮是负有使命的,我不是,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
午阳说:“海妮具有语言天赋,你的汉语也很不错呢。”
布兰亚笑道:“是啊。以前就学过,你又给了我那么长时间学习,应该要不错才行呢。午阳,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漂亮。脸蛋、身材,哪里都美极了。特别是你这双眼睛,这样看着我,把我的魂都勾去了。”
“那我就要总是这样看你,让你成为我的俘虏。”说着,脸越凑越近,嘴唇就挨到一起了。午阳抱住她,狂热地亲吻起来,后来,手也乱伸了。
布兰亚开始不懂,随着午阳的引导,也渐入佳境,坐到了午阳的腿上,午阳也就更方便了。
“你来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尝试找工作,也不参加热丽莎他们的演出呢。”
“我不会表演,也不喜欢表演。找其他工作,我又没有大学文凭。我喜欢小孩子,那天去幼儿园看了一下,想去给孩子们教英语、德语、法语,可一个月才三千块钱,也太低了。再说了,同来的朋友住在别墅里,过着优雅的生活,我觉得我比她们不会差,甚至还要漂亮一些,你肯定会看上我的。午阳,你们国人不喜欢找比自己高的女人,我比你高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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