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说:“钱是桐花的,只要是花在正道上,我都是支持的。桐花学到了很多本领,以后挣钱的机会多的是。”
桐花说:“午阳,我弟弟、妹妹去家里了,要请你安排他们去读书,没问题吧?”
午阳笑着说:“如果他们不开窍,问题就大了。”
桐花笑笑说:“放心,我们姐弟都聪明,只要你能够安排学校就行了。阿爸,您去派出所办户口迁移手续吧,午阳,你将迁入的地址写好。”
毛大山说:“我们泡温泉去吧,这些事情我以后派人来搞好,你家人先过去住好了。现在城市里对户口基本上没人管了,迁不迁都没有事。”
桐花父亲说:“不迁户口也好,如果我们在城里住不惯,还有退路呢。我们在家里收拾收拾,做好饭菜等你们。桐花,湖中间很深,只能在边上玩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以前哪天不泡呀?”
几个人回到直升机,叫上驾驶员,拿了衣服毛巾,就往湖边走。湖边离村子很近,几分钟就到了。湖面很大,湖水湛蓝湛蓝的。驾驶员说:“刚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湖叫抚仙湖,面积2200平方千米,湖水深度平均近百米,最深处158米,是仅次于长白山天池的全国第二深的淡水湖。这里的淡水储存量占了全国淡水储存量的十分之一,而且是没有受到污染的优质水。达到了直接饮用的标准。”
木桐花说:“还是您有学问,我们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呢。不过。我们寨子里都不烧开水,大家都喝湖水。”
午阳说:“不会拉肚子呀?”
“拉肚子都能喝好呢。”
“没有那么神吧?”
男人们简单,脱得剩下短裤就下水了,桐花也没有准备泳衣,只能穿着长衣长裤下水了。湖边到处冒水泡,水温很高,估计有40度。大家只能找远离冒水泡的地方浸泡。
泡了一会,午阳问:“桐花。这湖里的鱼好吃吗?”
桐花说:“我们很少吃到湖里的鱼呢。水太深,浪很大,没办法用网捕鱼,钓鱼也不行。因为鱼太大,不是断了线,就是拉不赢鱼儿,不松手就会被拉到湖里去。”
毛大山问:“有人被拉到湖里过吗?”
“有呢。以前我们寨子里一个人特别会钓鱼,每天晚上都能钓到几十斤、上百斤的大鱼。可突然就不见人了,几个月以后,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在一起的还有一条大鱼。原来那人钓鱼是用尼龙绳当钓线,一头装鱼钩。一头绑在自己的小腿上。可能是晚上睡着了,突然被大鱼拉到水里了。据说那鱼儿有几百斤,在水里的劲多大啊。”
午阳说:“我潜水抓鱼去。我能够在水里潜很长时间。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桐花说:“午阳,别冒险了。”
飞行员说:“没有任何装备,您想挑战全国第二深的湖?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很渺小的,还是算了吧。”
毛大山说:“我知道你武功好。敢潜水,水性肯定也好。可老话说了。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瓦罐不离井台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你要潜水可以,反正我们也拦不住,但是我也不想承担任何责任。你上去给家里人和领导打电话,说明是自己非要下去的,与他人无涉。”
听到毛大山这么说,午阳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了,毕竟水下不可预知的东西太多,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太大,不是能够任性而为的。“好好好,我不潜水了,安心泡温泉。”
泡一会,再游泳一会,突然想起来,“毛大哥,这里的风景这么好,温泉又这么多,是个很好的旅游资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发这里?”
毛大山笑笑说:“我的大老板,你就给神州大地留下一方净土吧,别打这里的主意了。”
桐花说:“午阳,我们给钱给寨子里,乡亲们如果想开发,就让他们自己去开发,咱们不掺和了。我将父母和弟弟、妹妹安顿好了,就回来开采这里的碧玺矿脉,比开发旅游强多了呢。”
“好,你们专心开采矿脉。”
回到桐花家里,饭菜已经好了。虽然都是一些农家菜,可真香呢。吃过饭,桐花家里四个,族长和儿媳妇就跟他们一起到了腾越。桐花给了族长钱,几个人对寨子里的建设说了一些看法,贺嫂子安排的人将小孩接回来了。
孩子离家的时候太小,还不记事,根本就不认识妈妈和爷爷了,根本就不挨他们的边。族长无可奈何,只好劝慰儿媳妇,“孩子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们就让她留在这里好了。”
贺嫂子说:“你们都知道这里了,以后想孩子了就过来走动,我也可以带孩子去老家看望你们,我们就跟亲戚一样常来常往。以后孩子长大了,自然就会亲近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了。”
族长说:“老板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们就这样好了。”
午阳说:“好,这样最好。族长,你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们要走了,再见。”
贺嫂子出来送行,孩子非要她抱着,午阳笑道:“孩子懂事了呢。这孩子好福气,以后有三个妈妈疼她。”
贺嫂子笑笑说:“老板,桐花会带孩子,什么时候给她养啊?”
桐花羞红了脸,“嫂子,还早呢,我还要回来开采碧玺矿脉呢。”
贺嫂子说:“开采矿脉的事情,交给毛老板就行了,不用你自己亲力亲为的。老板。这次切出来的翡翠,是准备卖掉还是送到你家里去?”
午阳说:“我在太平洋买了几个小岛,码头和机场都修好了。这些翡翠就送到那里去吧。”
毛大山说:“老板,送到岛屿上去,是个不错的选择,可现在海盗还是很猖獗的,不能不防呢。”
“放心吧,几个海盗还是能对付的。”
伍莎莎说:“午阳,还是卖掉吧。岛屿上面已经运过去那么多毛料,这些翡翠一看就知道是宝贝。还是不要做那种怀璧其罪的事情。”
午阳说:“莎莎,我倒是想卖掉,可得有人买呀。”
金灿说:“杨老板跟我们说了,他还有一帮朋友要购买。另外台湾的那个什么老板也有一些人要买,他们担心这次不够,就没有约齐了过来。杨老板问我们是不是都卖掉,我们没有答复。”
“为什么不答应?”
伍莎莎笑道:“你说了要将获得的钱都给我们,我们怕都卖了,你会左右为难。午阳,你收藏毛料、在西北投资等方面需要大量的资金,卖了钱就不要给我们了,自己打电话告诉杨老板。让他告诉那些朋友过来就是了。”
午阳说:“谢谢你们能替我着想,我就不矫情了。我来打电话,你们收拾一下。准备登机。贺嫂子,反正价格都是这样,他们来了,完成交易后,你打电话给我,将款子打到我指定的账户。”
“放心吧。我会弄好的。”
这架直升机虽然是运输机,但因为有这么多人。买的那些琥珀还是没地方搁,只能安排汽车送到兰江机场,在那里再用试飞的大飞机运回渌江去。
回到兰江,已经了解了午阳行程的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和他们的夫人,都来机场迎接,搞得场面蛮大的。午阳不喜欢迎来送往这一套,可他们是师弟、徒弟,也不能板着脸训人,只好随他们了。
寒暄以后,朱其斌说:“大哥,还有一些时间,你是不是去古村落那里看看,还有南区的隧道工程,以及隧道南部的工业园,都在紧张的建设中,这些都是你关心的呢。”
午阳说:“现在是你在领导,我很放心,就不去看了。我倒是想去珠宝城看看,新的珠宝城建好了以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呢。”
朱其斌笑道:“大哥最关心的还是钱呢。”
午阳不高兴了,“看珠宝城就是关心钱,那去看什么就不是关心钱了?这都快一年了,在湖底捞出的翡翠,应该卖得差不多了,那里的翡翠矿一直在开采,就没有分给我一分钱,我问了吗?”
蓝茵笑笑说:“我还以为师傅记不起来了,想混过去不给你了呢。”
午阳笑道:“那不行,亲兄弟,明算账。”
“好。莎莎嫂子,你安排一间办公室,我们跟大哥算清楚,然后去影视基地走走,到回龙坝的狩猎基地吃晚饭。”
午阳说:“好,灿灿,你通知黄华她们一起过去。”
周倩说:“她们上午就去影视基地了,我们过去会合就是了。大哥,这些小嫂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王小蕊要聘请她们当演员呢。”
午阳笑笑说:“倩姑娘,嫂子就是嫂子,怎么要加个小字呢?”
“她们比我小多了,当然是小嫂子了。大哥,你同意她们当演员吗?”
“同意啊,我希望她们都能成为名演员呢。”
蓝茵笑笑说:“我知道师傅是什么意思了。”
午阳笑着问:“什么意思?”
周可说:“就是想体验跟名演员上床的感觉呗。凭你们师徒的人才、钱财,要找名演员不难,可人家是公众人物,你们不敢惹,只能自己家里培养了。”
午阳被周可说中了心思,“嘿嘿”一笑,“胡扯。利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季晗说:“利民不敢,只有师傅有这个胆。”
午阳说:“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联合起来攻击我?”
伍莎莎说:“你要从朱书记的账户上面划钱走,她们当然不高兴了。”
“原来是这样。我这次买了不少琥珀,以后加工出了首饰或摆件什么的。送你们一两件,可以了吧?”
周可说:“琥珀不稀罕,我们要大珍珠。莎莎脖子上戴的那珍珠。直径有两厘米吧,还那么光泽圆润,我们有钱也没处买去,只能找你要了。”
“这个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家里没有了,以后只要找到,绝对不卖,优先送给你们。”
朱其斌问:“大哥。这些珍珠是在海蚌里面取得是吧?”
“对。最近我有两条打捞船出海,我让他们留意一下。找到了大珍珠,就给你们送来。”
朱其斌笑笑说:“我今年的轮休假还没有休,想随打捞船跑几天,看看能不能在海中发现大海蚌。”
午阳说:“在大海里面航行。很枯燥的,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你还是别去了,回家去看望一下父母,好好陪陪弟妹和孩子们,才是你应该做的。我有一个徒弟随船走,虽然功力差一点,但船上的仪器都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只要航线上有。肯定能找到的。”
周倩笑笑说:“就是嘛,平时上班早出晚归,难得休假。就别到处跑了。”
伍莎莎带着大家到了她的办公室,“请坐。我来烧开水,你们喝茶还是咖啡?”
朱其斌说:“我们都喝茶,有什么好茶叶就拿出来,别收着发霉了。”
“朱书记,我们女人有几个跟你们男人一样喝茶的?没有好茶叶。黑茶、沱茶、铁观音、龙井还是有的。”
朱其斌笑笑说:“还说没有好茶叶,都名茶荟萃了。大哥喜欢喝黑茶。就煮茶喝吧。大哥,在湖底捞出的毛料,都已经擦出来,除了我特意留下的每人10吨帝王绿翡翠外,其余的都卖掉了,昨天正好卖完,我将账务结算了一下,除去运费、切毛料等的开支,我将利润分成了8份,存入了银行。这是银行卡,现在将祝宝、祝贝、彭妍、胡敏波和你自己的给你,正元、利民的也拿起了去。账目我已经封存了,你们有时间再复核一下。”
午阳说:“好,辛苦你了。账目就不用复核了,你直接烧了吧。”
“我知道大哥肯定是相信我的,我也要对得起你的这份信任。古村落的翡翠矿,是我们四个人的,正元和利民比我管的事情多一些,情况也了解。翡翠是开采了不少,可卖出去的太少,到现在,我负责管理的账户上面,才6000亿,当然,这是已经扣除了所有开支的净盈利了,大哥来了,看看这些钱怎么处理。还有,矿山里积压了不少翡翠,也要商量个办法。”
秦正元说:“师傅,矿山里积压的翡翠,大约有4万吨左右,必须先处理了,要不然矿山也没地方存放。”
午阳说:“销售翡翠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先买块地皮,建仓库收藏吧,现在虽然有花一些钱,但翡翠肯定是会涨价的,我们不会吃亏。其斌,这里的事情都是你们在管,我已经有了翡翠的销售网络,钱由你们三个分,我按平均价格分一些翡翠。你们付出得多,适当多一些。”
蔡利民说:“朱师叔多分一些吧,我和正元经常去矿山,有时候拿走一两块小翡翠送人,就不要多分了。”
秦正元说:“师傅家里的企业多,有时候必须得准备资金救急的。我们分了湖底那些翡翠的钱,暂时也没有大宗花钱的项目,这些货款,就还是平分了吧。再说了,收藏了翡翠,总有卖出去的时候,肯定还会涨价呢。”
朱其斌说:“大哥,我赞同正元的意见,但必须是大家一样多。如果非要分个高低,就显得我们很生分了呢。”
午阳说:“货款和翡翠都按四个人分,我同意,但你们多操了心,辛苦费肯定是要给的,这也是让你们更好地增强责任心嘛。以后大家都肯定要离开兰江的,这个传统就留下来,也正好给你们的人有章可循嘛。”
朱其斌说:“好,我们听大哥的,但这个辛苦费不宜太多,我们每人拿一千万吧。”
午阳笑道:“其斌,你这是过家家呀?”
周倩说:“大哥,这些足够了呢,我们家几年的生活费都不用这么多。”
午阳说:“不行。我们的人是这个工价吗?最少5个亿,就这么定了,一言堂。”
朱其斌说:“行。大哥要讲客气,我们就愧领了。大哥,你的翡翠送到哪里?”
“让孙家旺来拉走吧,送到岛屿上面去。”
伍莎莎说:“午阳,你真不怕被人惦记呀?”
午阳笑笑说:“已经运去了不少,不在乎多一些。其斌,你们考虑过去买几座岛屿吗?”
周倩说:“大哥。我们已经买了呢,正元和利民也安排周可和蓝茵去了。”
午阳说:“好。不用我操心了。走吧,我们去影视基地。”
分别上车后,朝市区进发。开始是走机场高速,车速很快。进入市区后,由于都是双向八车道的公路,各种立交桥、人行天桥、地下通道设计比较合理,车速还是够快。开车的伍莎莎说:“午阳,兰江可能是全国唯一不堵车的城市了。”
午阳笑笑说:“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易河的公路到明年上半年建好了以后,也不会堵车呢。”
张立忱说:“老板,现在汽车增加得这么快,每年全国增加的车辆在一千万辆以上。修路的速度肯定滞后于汽车增长的速度,不管是哪个城市,不堵车的话恐怕很难说呢。”
午阳说:“别的地方不能说不堵车。可易河我可以说,公路修好以后,最少5年内不会堵车。立忱,我给你说明白你就会相信了,如果还是不相信,过几年你去看。”
“好。您先跟我说说。”
“一个是以高速公路、绕城公路、市区公路和足够多的桥梁组成的公路网;二个是公路足够宽,我们的绕城高速、市区主公路。全部是双向八车道,有的甚至是双向十车道;次要公路,是双向六车道,小巷都是双向四车道;三个是足够多的停车场,市区所有的公共建筑,地下都建有停车场,各居民小区,停车场更是必不可少的设施,以后公路边不用停车;四个就是不管是主公路、次公路还是小巷,都有人行天桥、地下通道;五个是城市的下水道,我们都修成了5米宽、3米高的涵洞式,可以承担污水排放的任务,还兼备了铺设各种管道、线路的功能,以后要铺设管道,就不用经常挖开再补上。你觉得有了这些,可以确保几年不堵车吗?”
张立忱笑笑说:“我对别的也不是太懂,只有下水道,我走了不少城市,都看到在挖,都是挖开补好,过几个月再挖开,人为地造成堵车。我在德国留学几年,西欧各国都跑遍了,也看到堵车,就是没有看到人家挖开下水道。我心里就纳闷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们国家为什么就做不到呢?老板,看来还是一个理念的问题。”
午阳说:“也不是理念问题,我们不是穷嘛,修公路时修一条涵洞式下水道,造价要高很多呢,我们不是没钱嘛。说到理念,环保理念就确实是很多人没有的,不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在兰江建设时,就没有建污水处理厂,现在工厂、街道都建好了,再来建,肯定就要拆房子了。到了易河,看到工厂的污水流入渌江,我心里就想,在易河的下游段,还有潭州等城市,流入长江后,喝这些污水的人就更多了,这样就唤醒了我的环保意识,我下决心不让易河的污水直排到江里。”
张立忱笑笑说:“您这一个决心,可就是大把的钞票呢。”
“可不是嘛。4个大型的污水处理厂,每个投资3.6亿,市区还有8个小污水处理厂,投资也不能少于1.2亿。为了堵住污水的源头,在各县市最少还要建一个,几个工业园也不能少,建设的资金还不算多,以后投入运行了,还必须长期投入呢。”
伍莎莎说:“午阳,易河处在渌江的中游,要堵住污水的源头,还要雁城、渌江等城市想办法呢。”
午阳说:“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给省委省政府报告,在会上提出来,具体怎么搞,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了。”
张立忱说:“西方国家走的都是先污染、后治理的路子,我们国家恐怕也摆脱不了这个魔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