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感觉张鹏飞的后背很热,皮肤很细腻,或许是重视保养吧,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男人的皮肤。她的手掌轻轻在张鹏飞的背上『揉』搓,缓缓加力,额头泌出了一层汗水。
“嗯……”张鹏飞舒服得喊出了声音,双手抓着床单闭上了眼睛。
“重吗?”米拉问道。
“不重,很好……继续,比李钰彤做得还舒服……”张鹏飞慢悠悠地说道。
“那就好……”米拉微微一笑,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汗。
“米拉,”张鹏飞轻轻叫了一声。
“嗯。”米拉点头答应。
张鹏飞说:“我今天去了阿依玛昌,看到了那里的贫困部落。”
“您去了阿依玛昌?”米拉显得很惊讶:“你怎么会去那里啊,那里路很难走的,碰到大雪,人跟本就进不去,山上还有野兽呢。”
“听说那边生活很困难,我就过去看看,确实如此啊!”张鹏飞叹息道。
“现在已经比过去好多了,以前都没有通电。”米拉苦笑道:“我小时候去过一次,那边的生活十分原始。”
“嗯,这种情况需要改变。我注意到一个现象,那里的女人似乎……没有地位?”张鹏飞脑海中想着白天在阿依玛昌牧区所见的一切,男人说话的时候,女人都低头跪在一旁,而且还用黑纱蒙住头,只『露』出一小片脸部轮廓。
“是啊,安族人原本就重男轻女,在很久以前,女人只是男人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可言,后来开放以后好多了。但是在一些偏远的部落里,女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地位,甚至有些……一个男人会拥有好几个女人。”
米拉神『色』黯淡地说,此时她的手已经按在了张鹏飞的腰部,她的手停留在那里,不敢再往下……
张鹏飞叹息道:“重男轻女这样的观念需要慢慢改变啊,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现在很多地方的女人比男人还强大,女人应该拥有平等的地位。接下来,省委将会重点调查西北的女权情况,那于那些仍然虐待女人的部落要进行教育、管理,恢复女人的合法地位。”
“真的吗?”米拉眼中闪现出惊喜。
“是啊,我今天去看了那边的情况,感觉很痛心,听说那边女人生病了都不怎么治疗,只有男人才能请郎中!”
米拉点点头,不知不觉的手已经向下碰到了张鹏飞的『臀』部。
“呃……”张鹏飞屁股上的肌肉突然一紧,把米拉吓了一跳,脸『色』立即红了,更显得妩媚。
张鹏飞装作没事人一样,喃喃道:“很舒服……”
米拉的手停顿了一下,终于轻轻地拉下张鹏飞的浴巾,眼前出现了男人的……屁股。米拉咬了咬牙,又往手中倒了下精油,双手轻轻地按了下去,由于紧张身体都发抖了。
在她的推动下,张鹏飞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双腿,与此同时米拉也见到了那不该见到的东西。她扭开脸不想让自己『乱』看,努力让自己振定心神,但是手掌不禁有些慌『乱』。
张鹏飞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对柔软小手,好像飞上了天堂。他的脑海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睡,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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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家中,吾艾肖贝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放满了烟蒂,书房里充满了烟雾,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抽了多少支烟。虽然会议已经过去了好半天,可是他仍然没有恢复过来,这次的打击太大了。他心里很清楚,当田波的身份暴『露』后,张鹏飞就已经明白了一切,那么京城那边的几个人……怕是保不住了。
他现在很烦『乱』,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或许连田波自己也不知道,如于他『色』心不死讨好袁嫒,结果导致全盘皆输。如果袁嫒没有了解到那些情况,恐怕张鹏飞也想不到吾艾肖贝都找了哪些人。
吾艾肖贝伸手捏了捏额头,拿起手机犹豫着,他一直在想要不要给田大业、汤伟忠他们打一个电话,通知这边的情况让他们做好准备。必竟都是盟友,要不是因为他,田大业他们也不会卷进来。
可是吾艾肖贝也有他的考虑,既然张鹏飞敢在会上点出田波以及他幕后的阴谋,那么肯定已经知道了田大业等人,甚至或许已经采取了一些手段。如果这个时候给田大业打电话,万一被人查到,不是就做实了证据吗?虽然从刚才的会议来分析,张鹏飞给他留了面子,看起来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扪心自问,吾艾肖贝也知道这次做得有些过分。如果双方换一个身份,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张鹏飞已经道出了这次舆论事件的阴谋,不过却把他们几人真正的目的说成是高端杂志为了产生轰动而炒作起来的。吾艾肖贝明白,张鹏飞不可能在会上表明这是对他个人的人身攻击,便让高端杂志当了替死鬼,可是吾艾肖贝心中明白,张鹏飞有意点醒他。
吾艾肖贝又拿起了手机,如果不给京城那边去几个电话,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可是他现在没有胆量打电话。以张鹏飞的实力,想要监控他们的通信并不难,他放下手机又拿起了一支烟。
就在这时候,门响了,刚刚洗完澡的乌云推门而入,刚进门就大叫一声,挥舞着手臂说:“你作死啊,不要命了!”
吾艾肖贝没有理她,只顾想着自己的事情。
乌云气呼呼地打开门窗,这才坐到他身边说:“你这是干嘛?”
“你能不能消停点?”吾艾肖贝大喊一声:“烦死人了!”
“烦死也不能不要命!”乌云才不敢他生气了,抢下他手中的烟掐灭,握着他的手说:“我知道你心烦,可是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吾艾肖贝无奈地看着她,深深地向后一靠,皱眉道:“我不担心自己,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张鹏飞也不会把我如何,失败就失败吧。可是京城那边……你说我该不该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
“这边出事了,他们还不了解情况,如果继续……那问题就大了!”吾艾肖贝烦躁地说道。
乌云琢磨道:“你如果担心,那就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又何妨,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愚蠢!”吾艾肖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如果像你说得这么简单,我早就打电话了!可是你就没想过这件事做得如此隐秘,张鹏飞是如何猜到的?如果他们已经被监视了,那么……”
“我明白了……”乌云低下头,她这才明白吾艾肖贝真正纠结的地方。
“应该怎么办呢……”吾艾肖贝自言自语,抬手敲打着脑袋。
乌云想了一会儿,随后笑道:“我觉得你想多了……”
“你什么意思?”
“你想啊,如果张鹏飞已经知道了一切,安排人监视他们的话,你打不打这个电话还有什么用?他们如果现在做出一些应便……不是更让张鹏飞抓个正着吗?”
“这……”吾艾肖贝翻然悔悟,乌云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乌云接着说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并不了解张鹏飞到底知道了多少情况,但是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既然敢和你挑明,就说明他心中有底。到了这一步,无论你提醒还是不提醒都已经不重要了。”
“是啊,我脑子太『乱』,陷入了思维的误区。”吾艾肖贝拍了拍额头,搂着乌云说:“谢谢你!”
“好了,别想烦心事了,这次失败了,不代表下次也失败,去泡个澡吧,放松一下……”
“我没心情……”吾艾肖贝摇摇头。
“让你去就快去,身上都臭了!”
吾艾肖贝大腿一麻,摇头道:“我状态真的不好……”
“人家又没说让你搞,我想搞你还不行吗?人家想吃了……”乌云抛着媚眼,硬是把吾艾肖贝拉起来推进浴室,替他除去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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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西北省委、省『政府』记者招待会如期举行。省委书记张鹏飞,省委副书记阿布爱德江,省委宣传部长热西库利亚,省委政法委书记郑一波,省委秘书长白世杰等人都坐在了『主席』台前,几位重量级省委常委都在,可见西北省委非常重视今天的记者会,规格很高级。
由于请了很多人,又要电视、网络现场直播,记者会的地点选在了迎宾楼的大礼堂,这里可以容纳两千人,空间很宽广,适合电视台以及媒体们摆设各种机器设备。
按照张鹏飞的指示,各大门户网站都同意网络直播,有这种吸引网站知名度和点击率的好事,即使西北省委不打招呼他们也要赶过来的。现在西北省同意网络直播,网站都暗自高兴呢。这可是影响全国的大事,从早上开始就已经吵翻天了。网民们议论纷纷,大家都猜测西北省委打算针对最近的舆论压力做一个总结了,都怀着好奇的心情,等着看张鹏飞如何解释!
不但网民们热衷,就连官场中人也很期待,其中有张鹏飞的部下、盟友,还有对手、政敌,他们最近都在关注西北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