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近娱乐圈的爆炸『性』新闻,她的很多粉丝都表示无法理解,还有媒体称她已经找到真爱,厌倦了娱乐圈的事事非非。只有张鹏飞明白原因。记者召待会之后,李静秋就表示要到国外休假,远离了公众的视线,这几天记者们疯狂寻找她,可却没有一点消息。
其实李静秋就躲在她的秘密住处,也没有和圈内任何朋友联系,她想一个人偿试一下新生活。但是试了几天,突然离开镁光灯的照耀,离开公众的关注,她有了一种失落感。无聊之时,她就想到了张鹏飞。
“呵呵,了解我的还是你……”李静秋伤感地说道。
“你在哪儿,我去看看你吧,陪你说说话。”
“真的?你不怕……”
“你都不是娱乐圈的人了,我还怕什么?”
李静秋兴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在……”
张鹏飞记下了地址,让彭翔、林辉送自己过去。
李静秋没有住在大别墅,而是在一小型的公寓里面,或许这里不会引起媒体的关注,相对而言更加安全。李静秋放下电话特意打扮了一翻,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虽然她明白和张鹏飞之间只是朋友,但是还特意喷了些香水。
张鹏飞一进门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微笑道:“告别了明星的生活,你真的能习惯?”
“还好吧,我想适应一下就好了。身边没有人烦了,是我曾经羡慕的生活。”
张鹏飞同她拥抱了一下,叹息道:“其实你可以有多种选择的。”
李静秋紧紧抱住他说:“这样挺好的。”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张鹏飞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担心她动情,微笑着解开她的双手,坐到了沙发上。李静秋明白他的用意,一阵失望,走过去泡了杯茶。
两人面对面坐着,李静秋渴望地盯着张鹏飞,喃喃道:“在这种时刻能看到你真好,鹏飞,我真恨我自己,当年为什么不珍惜!”
“静秋,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都要向前看。”张鹏飞就怕她提过去的事,当年血气方刚,要说没对她的身体产生过兴趣那是不可能的。就说现在,别看她已经不再青春年华,但是成熟的诱『惑』更胜当年。
“我知道,就是……对不起。”李静秋免强挤出一丝笑容。
“不要说对不起,有女人喜欢我,我感到高兴才对,这是我的荣幸。”张鹏飞并没有回避她对待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我之间只是彼此美好的回忆……”
“只是回忆……”李静秋点点头,她当然明白张鹏飞想表达什么,或许在他的心中还念着二十多年前的感情,但那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实,现在来说只是回忆了。
张鹏飞捏住了她的手,“你是我的红颜知己。”
李静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然后把脸贴在了他的膝头,满脸『迷』醉。
…………
张鹏飞晚上回到了刘家老宅,在夜『色』的掩盖下,远远就能听到客厅内传出阵阵的笑声。刚刚当选的蒋国涛来看望老爷子。除掉同盟关系,蒋国涛与刘远山又是儿女亲家,两家的关系自然也就更加亲近。
张鹏飞从李静秋那里坐了一下午,心里有些沉重。面对女人和感情,他一直都是比较被动和心软。李静秋的事情是件悲剧,他替她感到心疼和可怜。张鹏飞进门就和蒋国涛打了招呼,张丽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事,中午喝了点酒。”张鹏飞摆摆手。
“鹏飞啊,过来坐。”蒋国涛招呼道。
张鹏飞微笑着坐下了,说道:“首长,以后还希望您能多多支持西北的工作。”
“鹏飞啊,我都是退休的人了,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了!”蒋国涛叹息一声,“不像在贵西啊,还能帮帮你!”
张鹏飞笑了笑,说道:“您已经帮了我太多了。”这些年要不是有蒋老书记坐阵,也不会把乔炎彬压制成这个样子。当然,这多少也是高层的意思。
刘远山说:“老蒋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套了。你是鹏飞的长辈,看到他的『毛』病要多批评。”
“鹏飞非常的优秀,娇娇也很好。”蒋国涛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儿媳『妇』。
刘娇俏皮一红,嘿嘿笑了起来。
刘远山瞪了眼女儿,说:“这孩子从小都惯坏了,一直长不大!”
“谁说的啊,我看着挺好,娇娇是一个好孩子。远山同志,你要再这么说我儿媳『妇』,可别怪我这个公公不高兴!”
“哈哈……”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刘老欣慰地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家人和睦相处,他感觉很高兴。
蒋国涛看向张鹏飞说:“陈静是个不错的女干部,我相信他能和炎彬搭好班子的,在贵西我还有些老部下,你不用『操』心。”
张鹏飞点头道:“我明白,我对贵西的事一点也不担心,您老虽然离开贵西了,但仍然是贵西的老书记啊!谁不知道您在贵西一言九鼎,虽然今后在京城工作了,但是乔炎彬肯定不敢胡来啊!”
蒋国涛得意地笑了,他这些年可是把乔炎彬收拾得不轻。
张鹏飞还要赞美几句,电话却响了,他一看号码,是东小北打过来的。
张鹏飞走到外面接听:“小北,有事吗?”
“喂,你听我说……有……有大发现,大发现!就是那个衣服……衣服知道吧?我弄坏了里面有东西……就是那个羊皮的,那个……”东小北有些语无伦次。
张鹏飞皱了下眉头,笑道:“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就是那个衣服啊,还记得你送我的礼物吗?我……我发现了羊皮地图,会不会是宝藏啊!”
“什么……羊皮地图?”张鹏飞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
轿车在京城的高架桥上稳稳地前行,张鹏飞同东小北坐在后座上都没说话,神『色』说不出是沉重还是紧张,或者还有一些期待。
东小北像对待一件稀释珍宝似的捧着手中的包裹,激动得手心都出汗了,全身更是有些燥热。谁也不能想到,从一件破旧的安族服饰中会发现一块羊皮地图,虽然不知道这块地图上是什么东西,但是任谁都可以猜到这肯定是一件不俗的物品。至今回想,张鹏飞当初在夜市掏出五百元钱买了这件旧衣服送给东小北,真是物有所值。
“你……你说这……这会是什么东西?”东上北突然握住了张鹏飞的手。
张鹏飞感觉到她汗渍渍的手心,笑道:“紧张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东小北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也太巧了吧?”
“没准是件普通的东西……”张鹏飞说道。
“肯定不是!”东小北又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这肯定是一件重要的东西,这么大块羊皮地图缝在衣服里,一定是重要的东西!”
“可这到底是什么呢?”张鹏飞摇头不解,羊皮地图上除了线路,还有一些用特殊符号标注的名称,或许是某种消失的文字,但谁又能认识呢?从服饰上来分析,这应该是在西北,可却看不懂具体是在哪块地方。
东小北突然笑了,得意地说:“我当初就说这件东西不简单,要么就是西北贵族女人的衣服,要么就是……反正很重要!”
张鹏飞感受到她手心的颤斗,安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希望岳老能看懂吧。”
他们正准备前往社科院考古所,张鹏飞通过穆喜之的关系同考古所内专门研究西域历史的岳老联系上了。岳老一生致力于西域文化、历史的研究,是这方面的权威,或许能解开地图和衣服的『迷』团。
东小北惴惴不安地盯着张鹏飞,可怜巴巴地说:“那我这件衣服是不是就……就要充公了?”
“放心吧,”张鹏飞微微一笑,“重要的是这块地图,衣服还是你的,是我送你的。”
“嗯。”东小北点点头,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说:“你不知道,当时把我吓坏了,我看这衣服有褶子,想整理一下,却没想到撕开了口子,然后就……看到地图。”
张鹏飞自言自语地笑道:“难道是天意?我正准备加大西北的考古力度,你就发现了这东西,真是我的福星啊!”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东小北美滋滋的,并没有说话。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岳老的工作室。岳老已经年过七旬,满头银行,一把雪白的胡须看上去神采奕奕,穿着一身白『色』的唐装,看上去好像一位事外高人。搞历史研究的老人都不太喜欢废话,看到张鹏飞进来,就直接开口要看东西。
东小北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把衣服整齐地摆在他的书案上,羊皮地图就摆在衣服的一边。岳老并没有研究地图,而是看了眼衣服,眼前就是一亮,高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张鹏飞和东小北面面相怯,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岳老飞快地找出高倍放大镜,弯下腰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衣服上的花纹图饰,一直没有说话,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鹏飞和东小北很不安,东小北再一次捏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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