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怎么着啊?”吾艾肖贝一脸怒火。
“老白说张书记之前说好了,这些工作都不能耽误,必须马上处理。”
“哎!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吾艾肖贝只好拿起文件耐着『性』子看下去,边看边说道:“什么时候生病不好,非在这个时候……”
春林也知道省长最近事情多,班子刚刚调整完,新常委的工作还没有进入正轨,原本省『政府』这边的公务就多,没想到省委那边的事也推了过来。现在这时局,张书记还真有点像故意的。
想到这里,春林说道:“省长,张书记是不是想退了?”
“退?”
“我是说他要离开西北……”春林猜测道。
“这个……”吾艾肖贝抬起头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听春林的猜测,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现在西北的形势不错,即使张鹏飞要离开也不算灰头土脸。可是以他的『性』格,会主动申请离开吗?即使离开了,又有哪个位子适合他?
“我觉得他是想离开。”春林见领导思考起来,大着胆子说道。
“这事不好说,他这些天的状态确实不好,刘老这么一走,对他的打击很大,又接连发生了几件事,压力大吧。”
春林说:“在这种时刻请假养病,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如果高层知道了,还以为他在闹情绪呢!”
吾艾肖贝点点头:“是啊,我也在想这个事,现在局面不稳,班子刚调整完,他就不怕高层怪罪吗?他到底用意何在?”
“是不是打击太大,让他寒心了?”
“春林,我发现你比过去成熟了。”吾艾肖贝渐渐发现身边的秘书长成长起来了,满意地说道:“你现在想的事多了!”
春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是感觉张书记这次有点反常,虽然他不是那种喜欢抓细节的领导,但是这次有点放权当甩手掌柜的意思,恐怕有什么计划吧?”
“他的计划是什么呢?”吾艾肖贝一脸困『惑』,低头继续看文件。
吾艾肖贝如果知道张书记此时正在芬芳中攻击女人的高地,估计他会被气得吐血。
……
太阳已经下山了,夕阳的余晖把窗帘映得有些泛红,房间内一片狼藉,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的气息,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浓浓的爱在缓缓流淌着。
张鹏飞感受着身旁的温热,还在看着床上那点点鲜红的发呆。这是怎么回事,她早就是已婚少『妇』,怎么今天好像第一次似的?张鹏飞回忆着刚才她那痛楚的叫声,并不像假的啊……
“别看了……”身盼传来娇声,熟睡中的王云杉动了动。
张鹏飞侧头看到她那疲惫的模样,心里有点歉意,颇为尴尬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
“你怎么像强盗!”王云杉没好气地推了推他,却又哪里推得动?这一下午实在被折腾得快要死了,感觉身子都散架了。
“云杉……”张鹏飞把她拥入怀中,不料她再次传出了疼痛的叫声。
经历了下午的疯狂,王云杉现在看他的眼神有些恐惧。回想起来她就一阵阵战栗,这个男人凶狠起来太恐怖了。
“那个……”张鹏飞连忙松回手,尴尬地说:“你来那个了,不方便?”
“你才不方便!”王云杉气得拍了下他的头,气呼呼地说:“人家就不能是第一次吗?”
“啥?”张鹏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呆地盯着她:“你不是早就……”
“早就什么?”王云杉伸手在他的腰眼拧了一把。
“我是说……”张鹏飞没好意思说出来。
“没错,我的身子早就……”王云杉搂住张鹏飞,,喃喃道:“可是,我还想和你拥有第一次,就像新婚之夜那样。我现在已经没有公职了,做什么也都无所谓。我就是想和你感受一次洞房的感觉。”
“那你这是……”张鹏飞听得有些糊涂。
“你笨死了!”王云杉的脸有点红,娇羞道:“你不觉得比以前紧了吗?”
张鹏飞点点头,还真是如此,今天两人在一起有点不同,那种感觉真的是太让人沉『迷』了。
“我以前听小李说可以那啥,我就去医院……”
“我明白了,哈哈……”想到这里,张鹏飞突然感觉好笑。
“笑什么笑!”王云杉羞得把脸藏进他的胸口,“本来想法挺好的,和你度过一个浪漫的‘初夜’,感受一下和你新婚的快乐,可谁知道你像野兽似的,你瞧瞧……”
张鹏飞心里很后悔,早知如此就玩玩浪漫了,也让她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却……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还真像头野兽。可是这样不是更有记念意义吗?
王云杉又拧了他一把,或许是用力太大,身上疼得叫了一声。
“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王云杉翻着白眼:“都快被你撕碎了,好变态!”
“云杉,我可能是太想你了。”张鹏飞一脸歉意:“好好休息几天吧,这几天我不碰你了。”
看到他那样子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王云杉不禁笑了,说:“其实我知道的,男人在压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发泄,我一不小心就成了你的出气桶。”
“也不是那样……”张鹏飞心虚地狡辩着,心里却不明白,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呢?
“晚上吃点什么?”
“不想吃!”
“那你就睡吧……”
王云杉知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挽着他的手臂说:“西北『乱』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正因为『乱』我才跑出来……”张鹏飞搂着她的香肩,慢悠悠地说道。
“你想干什么?”王云杉知道他肯定有别的想法。
张鹏飞摇摇头,怅然若失道:“老实说现在的局面真的很『乱』,不单是西北『乱』,有些事我还看不清。”
王云杉点点头,并没有打断他的思路。
张鹏飞接着说道:“在这种时候多做多错,还不如先看看,有个词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离得远了才能把那些牛鬼蛇神看得清楚一点。这次西北换掉了五位,每个人都不简单,我不在家坐着,或许他们表现出来的东西就更全面一点,我不在身边反而对他们的了解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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