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阿木暗暗佩服这洋妞的身体素质,又哪里知道朱莉本就是放纵惯了的女人,这点小事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
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两个男人把她折腾一宿,她都不会觉得累,反而还会更加精神。在那种事上面女人的享受承度要比男人多,可男人往往会自认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如果司马阿木知道朱莉只把他当成是一个不中用的牛郎,估计会被气死的。
吾艾肖贝先回到了家里,一夜未归有点心虚,又没给乌云打电话,他担心娇妻生气。可是回到家里一看,乌云没有在家,也没主动给他打电话,这让他有点失落。随后想到乌云肯定是生气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吾艾肖贝在家里歇了一会儿,总感觉身上不对劲儿,后背、大腿有些地方火辣辣的疼,他脱了衣服照着镜子一瞧,这才发现身上被洋妞抓破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子。这两妞就像野兽似的,在他身上又撕又咬。
吾艾肖贝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被乌云看到了该如何解释?他郁闷了好半天,就怕乌云回来看到。可是等到中午乌云也没有回来,他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来上班了。他坐在办公室里先处理了一些公务,随后听说司马省长也来上班了,就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司马阿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过来,两条腿有点不听使唤,一进门就讪讪地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过来了?”吾艾肖贝上下打量着司马阿木,瞧他脸色枯黄,双眼无神,一个晚上就好像瘦了一圈。
“嗯,呵呵……”司马阿木陪着笑,嗓子眼有些发干。
“不舒服?”吾艾肖贝淡淡地问道。
“没……没有,就是有点累啊!”司马阿木摆摆手,上下打量着省长,当发现他的脸色比自己还难看时心里舒服多了。朱莉再怎么疯狂也是一个人,陪省长的可是两个大洋马!这么一想,司马阿木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吾艾肖贝感觉他的笑容有些讥讽的味道,不悦道:“昨天喝多了吧?”
“是啊,喝得人事不知了,您也醉了吧?”
“我一觉睡到今天早晨,现在还没醒酒呢!”吾艾肖贝笑了笑,“头痛啊!”
“呵呵……”司马阿木心里有点鄙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这么说有啥意思?
“你昨晚……怎么样?”吾艾肖贝好像不经意地问道。
司马阿木琢磨了一下,心想你虚伪我可不虚伪,猥琐地笑道:“我昨天晚上……您猜不到?”
吾艾肖贝装傻道:“我怎么能猜得到?”
“省长,这么说没意思吧?”司马阿木冷笑着站起来,拖着两条腿走到他跟前,拉着椅子坐在对面,压低了声音说道:“您真不知道?还要我说明白啊!”
“你啊!”吾艾肖贝一看他这么不要脸,自己再端着架子确实没什么意思,便冷笑道:“让我说你什么好!”
“省长,您不知道朱莉有多浪!”司马阿木一想到昨夜朱莉骑在自己身上摇曳时的陶醉模样,一阵心驰神往。
“好了!”吾艾肖贝打断他的话,脸色微微有点红,不禁也想到了昨夜那两个大白妞。
“省长,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司马阿木收起笑容,把脑海中的旖念抛掉,很认真地问道。
“你老实告诉我,昨天的事……是不是朱莉特意安排的?”
“什么事?你是说她和我上床?”司马阿木摆摆手:“她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是你对她有意思吧?我可警告你……那女人不是什么好货!你以后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吾艾肖贝感觉话扯远了,又说道:“我是说我的事……”
“呵呵……”司马阿木摆摆手,“老大,咱俩之间还在乎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别想了,要是想……就好好回味那两个洋妞是怎么伺候你的吧!”
“我是怕整出事!”吾艾肖贝老脸通红,就害怕有什么图片、影像留下来。
司马阿木笑道:“我承认这是朱莉的安排,她陪我搞的时候就说让那两个洋妞陪您。”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吾艾肖贝有点怒了。
“老大,这事……我怎么反对?再说那两妞……西方女人不像我们内地的,没什么大事。我看仍你也挺喜欢的,是不是?”
“朱莉的目的是什么?”吾艾肖贝很直接地问道,万万没想到司马阿木已经色迷心窍到了这地步。
“她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和你维护好关系,其它有关金翔的事全都交给我负责,肯定不麻烦您,您只要不反对就行,怎么样?”司马阿木的模样仿佛在谈交易。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吾艾肖贝有点想不通,之前冷雁寒在时司马阿木可是不愿意管金翔的工作。
“我在为今后着想!”司马阿木的表情极为认真:“省长,我现在也看明白了,工作上也没多少进步的余地,在退休前还不如好好享受,为将来做准备。我承认之前在仕途上还有私心,特别是在金翔的问题上……我瞒着您干了些事,那时还有进步的心思。但是现在……”
吾艾肖贝微微有些诧异,没料到他真的展露心扉。他抽出烟递给司马阿木一支,耐心地听下去。
“这么说吧,我在半年前还想向上动一动!”司马阿木微笑着看向吾艾肖贝:“现在嘛……只想安安稳稳在这个位子上退休,好好享受生活……”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司马阿木在笑,可是吾艾肖贝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他感觉很可怕。
“没什么意思,”司马阿木猛地吸了一口烟,狠狠地把烟屁股按灭,吐出一大口烟雾,让他的脸看上去仿佛在云里雾里。他说:“省长,这么和你说吧,我今后要替自己想想,不再想着升官的事了,就这么简单!”
吾艾肖贝没想到司马阿木的转变这么大,几个月以前他还想着省长的位子呢,现在就想为将来打算了?他微微一笑,说道:“司马,你怎么了这是,以你的年纪不是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