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就知道了。”刘明刚笑嘻嘻说。
“整的还挺神秘。”
过了十多分钟,韩杰就带着两个搂着麻袋的人走进了包房里。
“干啥啊?杰子!现在还有这表演啊?”黑子喝的也有些多了,说话舌头都直了。
关斌没吱声,眯眼瞅了一下扣着麻袋人的装扮,隐隐约约可能猜到了什么……
“没毛病!黑子一会给你来表现的机会了,这两小子你认识。”韩杰说完就把麻袋全都拿了下来。
“咳咳咳~”带着鸭舌帽的在麻袋被拿下来的一刻,连续咳嗽几声,从嘴里吐出一颗带着血的牙齿。
看到俩人的模样,就黑子惊呼了一声,剩下的人都很淡定。
“咋地军师!这是看我输钱帮我找场子呢啊?”关斌明知故问的说道。
“呵呵!关公子既然都说话了,我当然得去认证一下,不过还真被你猜准了,这二人还真的就是认识,虽然没承认打伙牌,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韩杰说道。
关斌竖起大拇指,推开身边陪着的姑娘,大步走向鸭舌帽的身边说:“输钱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就是图个乐呵。别说五十w!就是五百w我也输得起,不过你竟然打伙牌就破规矩了……”
“少踏马放屁!如果在赌场内抓现行我们认了,你们怎么处置都行,可出了赌场你们在抓人也是破规矩了,这点都不知道你们开你吗了个b的赌场?”牛子不服气的说道。
“啪啪啪~”刘明刚鼓起掌,随后说:“牛子!你也算得上我这里的老人了,这近一个多月你也没少照顾我的生意,不过你真的不怎么地道,明知道是我刘某的朋友,你们竟然还做扣,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
“刘哥!那你想怎么样?”牛子不服气的问道。
“你说的那些我都懂!但规矩是人定的,我就说你是在为赌场里被抓的现行,你有什么招?不过你俩怎么处置还得问关公子,你们坑的人家,我就不插嘴了。”刘明刚当起了甩手掌柜,一切交给了关斌,如果是别人他还真懒得管,输就是输了,就像牛子说的,人家都走了,你还管人家在外边怎么认识的?讲话了!弄不好出了门,就因为一场赌局认识的呢?
如果在赌场抓到现行,那可是要剁手的,这也是所有赌场的规矩,可刘明刚把这个惩罚交给了关斌,意思就是当哥哥的属于破规矩给你出出气,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处置了。
关斌也知道些这里的规矩,感激的回头抱拳感谢,然后说:“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把输我的退回来,再加上一人一根手指!这事就算拉倒。”
“艹你大爷的,钱财可以原封不动的给你们退回去,可你们要是敢动我和我师弟的手指头,我踏马跟你们没完……”牛子撕心裂肺的喊道。
“哎呀!还踏马有师承的?那今天正好替你们师傅欺负教训教训门生。”关斌没管其他,回头看向了刘明刚。
“黑子!去吧,正好刚才那个牛子跟你呜呜渣渣的。”刘明刚不假思索的就说道。
黑子没有犹豫,而是起身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过去。
那帮姑娘们也很自觉的都离开了包房,也知道下面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给黑子!用这个。”韩杰从兜里拿出来一个断指钳,其实就是雪茄剪。
黑子看着韩杰手中的东西笑了……笑的是那么耐人寻味,伸手接了过来说:“军师真是神通广大,手里都给兄弟备齐了哈。”
“平时就爱抽雪茄,所以兜里常年备着,还头一次看怎么夹手指,也是想让黑哥给我演示一下,以后还能多个用途。”韩杰嗤之以鼻的说道。
“那兄弟可看好了,这东西可厉害了,以前我可没少用,今天也让军师开开眼,往后不妨也试一试!”说完就准备拿身边的鸭舌帽开始。
刘明刚听着俩人的对话皱了皱眉头,随即又闭上眼睛。
鸭舌帽嘚嘚嗦嗦的,岁数本来就不是很大,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努力的反抗着,但奈何三名大汉架住了他,再怎么挣脱也无济于事。
“我草泥马!你个黑驴b,有本事冲我来,给我放开我师弟,听没听见?卧槽你们祖宗的……”牛子奋力的喊着,声音中夹带着哭腔,可是他也是让三个大汉在旁边擒拿着,根本就是徒劳。
“嘎嘣~”一声脆响,一节手指头掉在了桌子上。
“啊~啊……”鸭舌帽疼的大喊起来,喊到一半晕死了过去。
十指连心!那种钻心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起的,更何况一个初入社会的孩子。
牛子听着惨不忍睹的喊叫声,在看着晕死过去的师弟,自己不再喊叫了,也不再挣扎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关在笼子里面的狮子。
“该你了!”黑子拿着带血的雪茄剪,慢步的朝着牛子走去。
牛子此时深邃的眼眸中透出若有若无的血丝,像是潜藏着一份不可言喻的痛苦!恶狠狠的瞪向黑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黑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哼!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小崽子,你认为我会怕吗?摁桌子上。”黑子吩咐后面的几个大汉。
牛子没有任何的反抗,呆愣愣的看着桌面。
“呵呵!咋地!傻了啊?”黑子拍拍他的脸蛋,看着一言不发的牛子问道。
…………
“艹!还踏马挺有刚。”说完就把雪茄剪套在了牛子的左手食指上。
“嘎嘣~”又一声脆响。
“嗯哼~”牛子愣是忍住没喊出动静,只是从喉咙中发出闷哼!额头上已经汗流浃背,后背的衣服也是被手指带来的疼痛所打湿。
“还真是个爷们!行了,送医院去吧。”刘明刚吩咐道。
牛子与鸭舌帽都被带了出去,走时牛子是自己走出去的,并没有用别人来扶,也没再说什么狠话,而是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跟随着几名大汉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