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听闻此讯后,心急如焚,脚下如生风一般急匆匆地朝着天津城方向狂奔而去。此刻的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争分夺秒地在第一时间寻到李渊,否则一旦让李渊察觉到那些秘密的蛛丝马迹,后果将不堪设想。而这些秘密对于王宁来说至关重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室知晓。
“李渊不愧是大唐的开国皇帝,其谋略和手段当真是高深莫测啊!”房俊一边赶路,一边暗自感叹道。
原来,李渊竟然巧妙地以船队作为掩护,自己则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前一步踏入了天津城。如此精妙绝伦的安排,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若不是房俊平日里对各类影视剧涉猎颇多,积累了不少经验和见识,恐怕此时此刻他还傻乎乎地赶往码头呢。
然而,如果现在贸然前往码头,所能得到的消息必定只是李渊因偶感风寒而未能按时抵达。
但事实上,李渊肯定早就已经置身于天津城内,并且据推测应该已进城数日之久。想到这里,房俊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跟在一旁的老余见房俊神色凝重,心中也不禁忐忑起来。他面露忧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难道我们这次的行动已经太迟了吗?”言语之间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与不安。
房俊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唉,此人当真是老谋深算啊!没想到我最终还是棋差一着。”
一旁的老余也是满脸的郁闷之色,重重地叹息道:“是啊,不愧是太上皇,在这些权谋手段方面,咱们与他相比确实相差甚远呐。”
为了应对此次事件,他们可谓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工作,然而到头来却依旧未能逃脱李渊精心设下的陷阱和算计。
想到这里,房俊不禁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之意。
只见他轻声说道:“无妨,只要咱们的工业城能够顺利运作并且建设完善便足矣。传我的命令下去,即便对方声称自己乃是太上皇,也绝不允许其进入城中。”
听到这话,老余不由得微微一愣,对于房俊这突如其来的决策感到有些茫然失措,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迟疑片刻之后,老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小的不太明白您此举究竟何意呀?”
房俊见状又是微微一笑,然后耐心地解释道:“既然李渊想要暗中查访,那咱们自然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不过呢,此事又不可做得过于明目张胆,否则一旦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嘛,最好的办法便是胡乱搅局一番……”
说到此处,房俊故意卖起了关子,停顿了一会儿方才继续说道:“你去找一些人手,让他们假扮成太上皇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街头巷尾。如此一来,待到李渊真的前来时,整个天津的百姓都会知晓有人竟敢冒充太上皇招摇撞骗之事。届时,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啦!”
然而,房俊之所以有充分的理由不让李渊前往工业城,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策。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迫使李渊以一种完全公开和正当的方式现身。
一旦李渊悄悄的进城,打枪的不要,那么房俊便能够名正言顺地摆出盛大的阵势前去迎接,并且要确保这一场面被众人所知晓。
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有效地限制住太上皇随意外出闲逛的可能性。毫无疑问,这无疑是最为稳妥且高明的手段。
老余听到这个计划后,起初的一瞬间确实感到有些迷惑不解。但他深知房俊的智谋和策略往往具有深意,所以并没有急于追问更多细节,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信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天津城内便开始流传起各种各样的谣言和传闻。
有人声称看到许多人冒充太上皇在外招摇撞骗、坑蒙拐骗。这些流言迅速传播开来,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和议论纷纷。
不得不承认,这种制造舆论压力的做法收到了极好的成效。就在这个时候,李渊刚好抵达了工业城,并正打算进入其中。
当他走到门口时,遇到了负责守卫的士兵。士兵听闻眼前之人乃是太上皇,心中顿时一阵慌乱。
尽管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依然透露出内心的紧张:“您……您真的是太上皇吗?”
士兵心里暗自思忖着,虽然李渊已经许久未曾在军中露面,但他往昔的威名和在军中立下的赫赫功绩使得其威势犹在。
哪怕如今已渐渐淡出公众视野,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仍旧令人不敢小觑。面对这位曾经开创大唐盛世的开国皇帝,士兵表现出些许慌张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虽然您口口声声自称是太上皇,但抱歉,我们仍然无法给您让路。这座工业城对于国家而言意义非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便我私自放行,恐怕您也难以真正进入其中。”
这名士兵试图进一步解释,然而话未说完,跟随在李渊身旁的随从们已然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可能出手。
李渊何等尊贵的身份?他可是整个大唐最为显赫、备受尊崇的人物之一!此刻,只见李渊面色一沉,厉声道:“本皇今日定要入内,谁敢阻拦,休怪我不客气,立刻让人动手!”
李渊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让这些人前去禀报房俊知晓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他刚刚才得知房俊已带人前往船队迎接他的到来。若是在此刻突然现身于此地,岂不是当众打了房俊的脸?而且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啊!
“有人强行闯入......”就在这时,那名士兵也察觉到情形有些不对头。
倘若眼前之人当真就是太上皇李渊,那么局面可就完全不同了。按照常理来说,房俊必定会全程陪同左右。
更为关键的是,这些人居然妄图强行闯关,如此行径绝非太上皇应有的做派。想到此处,士兵不禁心中忐忑起来。
“你竟敢怀疑我?”李渊猛地抬起头来,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瞬间风云变色,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士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些个小小的士兵,居然敢怀疑他堂堂大唐开国皇帝李渊的身份,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李渊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暗自嘀咕:这肚子也不算太大呀!按理说以自己往日的威严和气势,不应该会让人产生怀疑才对。
想到这里,李渊挺了挺胸膛,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具王者风范,然后高声喝道:“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皇道之气吗?”
然而,面对李渊的质问,那名士兵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冷漠地回应道:“说实话,小的确实未曾见到什么皇道之气,但您身上的火爆之气,小的可是感受得真真切切呢。”
说罢,士兵手中的长枪又握紧了几分,眼神中的戒备之意愈发明显。
此时的李渊气得肺都快炸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家伙如此有眼无珠,连他身上的王霸之气都察觉不到。
正当李渊想要再次发作的时候,突然发现四周已经围拢过来不少人,事态显然正在逐渐失控。
而且那些士兵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不仅纷纷抽出了腰间的武器,甚至还有几个人已经摆出了攻击的架势,眼看着就要动手了。
李渊深知此地乃是房俊的核心区域——工业城,城内藏有大量珍贵无比的技艺结晶。若是今日之事处理不当,一旦有人趁乱闯入城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到那时,就算是他李渊贵为天子,恐怕也难以向房俊交代。毕竟这工业城乃是房家得以立足于世的根本所在啊!
“我们走……”李渊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他深知自己绝不能在此刻真正动起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与房俊发生冲突,事情必将闹得沸沸扬扬,到那时,他堂堂大唐太上皇的颜面何存?这种丢脸之事,李渊无论如何也不愿去做。
就在李渊刚刚离去没多久,那些负责守卫的士兵们纷纷流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其中一名士兵嘟囔着说道:“这老头还真是奇怪,差一点儿咱们就要放他进去了。”
其他士兵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刚才若不是他及时收手,恐怕咱们都要犯下大错啦!”他们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阵后怕,谁能想到这看似普通的老头竟会带来如此惊险的一幕呢。
没过多久,关于假太上皇的消息便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此时,尚未走远的李渊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儿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这个混账小子,定然是知晓本皇已然下船,才故意闹出这般事端来羞辱于我!”
李渊越想越是气愤难平,但面对眼前的局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叹息一声,感慨这些事情发展得愈发难以收拾了。
房俊心中暗自思忖着,经过一番精密地推算,他已然断定那位神秘人物已经悄然下船,并潜入了天津城中开始明察暗访。
此时此刻,房俊心生一计,决定要给对方来一个真假悟空般的绝妙好戏。如此一来,便能瞬间斩断其退路!
因为一旦这位神秘人物想要有所斩获,若不表明自己乃是太上皇的真实身份,恐怕将一无所获;然而若是贸然暴露自身身份,却又极有可能遭致他人的猜疑与质疑。
只见李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此等手段,必定出自那房二之手。想必他早已洞悉朕已下船之事,为保守住某些机密,故而蓄意使出这般计策。”
站在一旁的护卫听闻此言,脸上亦是流露出满满的震惊之色。
不得不承认,房俊此番作为实在令人李渊很是郁闷。毫不夸张地说,李渊此刻已然陷入进退维谷之境。
倘若坚称自己并非李渊,那么便难以进入那些至关重要之地展开调查;但若坦承自己便是李渊,毫无疑问,定会被众人视作招摇撞骗之人。
此时,那名护卫满脸茫然无措,喃喃自语道:“房驸马这一招着实堪称釜底抽薪啊!太上皇,眼下咱们究竟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毕竟这名护卫跟随李渊已有十数年之久,但像今日这般直接被人当作骗子对待的情形,却是前所未有的遭遇。面对如此棘手的局面,饶是经验丰富如他,一时之间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回去吧!在这里继续逗留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了,咱们还是尽早返程为妙。”李渊当机立断地说道。
尽管明知无法获取到有用的情报,但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这一明智决定。因为倘若再拖延片刻,他们极有可能会被身后紧追不舍的士兵们追上。
而这些士兵一旦发现他们行踪可疑,必定会将其视作潜入敌境的奸细。若是真被当成了细作,那对于曾经贵为太上皇的李渊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既然如此,那咱们赶快转身返回吧。”一旁的护卫虽然心中略感无奈,但也深知形势紧迫,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威风凛凛、地位尊崇的太上皇,今日竟会遭遇这般窘况。
就在这时,只见房俊领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码头。原来,雍奴县的县令在短短几个月内便已调离此地,导致如今的雍奴县暂时处于无主状态。
而身为当地官职最高者的房俊,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里的实际掌权人物。此刻跟随着他一同前来的,尽是县衙里的一些小吏罢了。
这些人的身份虽说不上显赫,但好歹也算是雍奴一地的官员。他们此时正围聚在一起,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其中一人看向站在人群中央、气宇轩昂的房俊,急切地问道:“房驸马,如今这情况可如何是好啊?”
房俊微微皱起眉头,其实他所收到的消息和自己之前的猜测相差无几。据上头传来的口信所言,太上皇李渊竟然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故而不便下船。
面对这样的局面,房俊略作思索后便果断下令道:“快去将我的师兄请来!即便太上皇龙体有恙,相信以我师兄那高明的医术,定能瞧出个究竟来。”
房俊行事向来果断决绝,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去把孙思邈请来!”这一声令下,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刹那间,周围的人们都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像雕塑般定在了原地。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房俊竟敢如此大胆,直接点名要孙思邈前来。
要知道,孙思邈虽说是个医者,但他还有一个特殊身份——乃是当今太上皇李渊的师兄啊!
如今房俊叫孙思邈过来,而李渊却并不在此处,如果孙思邈真的来了,发现李渊没在船上,那这件事恐怕就要闹大了。
就在大家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忽然有人高声喊道:“房驸马,太上皇有请您上船一叙。”听到这话,原本胸有成竹、以为稳操胜券的房俊瞬间傻了眼。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渊居然会在船上。这一刻,房俊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郁闷之情,开始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是否有误。
然而,尽管满心狐疑,房俊脸上却并未表露出来分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动,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踏上了船只。进入船舱后,终于见到了李渊本人。
此刻的李渊,面色阴沉,显然心情不佳。不过,房俊在礼数方面可是丝毫不敢怠慢,他恭恭敬敬地向李渊行了个礼,口中说道:“微臣拜见太上皇。”毕竟在这种关键时刻,若是在礼节上出现差错,被抓住把柄,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房二,你这究竟是何意?难道你不知晓朕已然入城吗?竟还用如此手段逼迫朕现身!”李渊面色阴沉,毫无掩饰地直言道,其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房俊。
房俊被李渊这般直白的话语吓了一跳,瞬间愣在了原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情形可真是特殊得紧呐!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干笑,说道:“太上皇您这话从何说起呀?小臣实在不明白您所讲的状况呢。”
然而,面对房俊这副装傻充愣的模样,李渊却是冷笑一声,嘴角微微抽搐着。
只见他双眼微眯,死死地盯着房俊那张厚颜无耻的脸,心中不禁暗骂:这家伙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连自己都快要忍不住想要动手教训一番了。
“呵呵!你当真不知道?好啊!既然如此,朕今日便下令,但凡有胆敢冒充朕之人,一律统统抓起来,斩首示众!怎样?”说到最后那“怎样”两字时,李渊已是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房俊生吞活剥一般。
房俊闻听此言,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渊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而且还以如此凌厉的手段反制于他。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姜还是老的辣呀!李渊仅仅只用了一句话,便如同掐住了他的七寸一般,令他再无还手之力。
“太上皇息怒,请恕小臣冒犯之罪。其实……其实小臣也是出于对您安危的考虑啊!您想,这雍奴之地距离草原并不遥远,那些北方的蛮子若是得知您在此处,万一他们有所图谋,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啦!所以小臣才出此下策,只为确保太上皇您的安全万无一失呐!”房俊连忙跪地叩头,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不妙?有何不妙之处啊!你房俊如今可是咱大唐新一代的战神呐!就连那李靖恐怕都要稍逊你几分呢,你怎会心生惧怕之意?”听到这话,房俊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连忙摆手说道:“老爷子,您可别拿我打趣儿啦!您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呐,我呀,纯粹就是走了狗屎运罢了。若论起实打实、面对面地和那些蛮子交锋作战,我还差得远着呢!”
李渊见状,轻轻笑出了声,但却并未出言反驳。显然,在他眼中,房俊确实还有所欠缺。毕竟大唐的名将如云,而李靖之所以能够稳坐战神之位,可不是光凭旁人吹捧就能得来的,那可是一场场硬仗打下来的赫赫威名。
“嗯,还算你小子头脑清醒,知晓自己几斤几两。不过嘛……你肯定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要不然也不至于使出这般手段来应对。行了,别卖关子了,快给老夫从实招来!”面对李渊如此咄咄逼人的追问,房俊不禁面露难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李渊可真是个老狐狸,想要轻易糊弄过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老爷子啊!这真不是我有意要对您有所隐瞒呀!实在是因为我着实不敢再让皇室知晓任何内情了。想当初,我不过是稍微崭露头角,便被那太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倘若再有什么珍稀好物被旁人察觉,我这条小命恐怕就难保咯!”说到此处,李渊不禁面露些许无奈之色。
要知道,李承乾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然越过了界限。即便他贵为太子,身份尊崇,但也决然不可如此肆意妄为地越界行事。一旦跨越了那条红线,所引发的后果必将极为棘手和复杂。
李承乾这般行径,实际上早已触及到了众人所能容忍的底线。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如今个个皆是人心惶惶,皆因李承乾身为太子,其言行举止某种程度上已然能够代表整个皇室。正因如此,他的一举一动才备受瞩目,而他此番出格之举更是令许多人心生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