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雍霆瑀这疯狂又bt的举动,秦如歌又无奈又生气,回程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抬眸去看老高,生怕他看出些什么破绽来,转头又看了一眼那一大袋子的安全套,满脸的黑线!“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心所欲啊?买这多。不怕被人笑话?”
“怕什么?”雍霆瑀戏谑玩味的看着她。
“算了,我不想和你说了!”在口才上,她自认向来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不然他怎么能驰骋商场这么多年呢?
用过午餐后,秦如歌就说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雍霆瑀也不难为她,今儿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事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也就让老高开车送他们回去了。
回了房间,如歌一屁股坐在床上。伸着手臂,重重的砸在床褥上,雍霆瑀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自己开车和坐别人的车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废话!
开过车的想必都知道,自己开车需要集中地注意力也更高,还需要时刻的观察周围的路况,不只是车辆,还有行人,都要考虑在内,往往开一天车下来,会累的精疲力尽。
而坐副驾驶的人呢?什么都不用考虑。也不用操心,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秦如歌别过脸,淡淡的应,“当然啊!”她隐约猜到雍霆瑀想说什么,可就是不想再这个话题上扯下去,就另外说了一件事,“你这次受伤的事,没有惊动董事会那边吧?”
正因为国内媒体对这次雍霆瑀遇袭的事没有大肆报道。所以秦如歌才认为是有人在这里面动了手脚,而有这个能耐的,也只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丫头,这些事不是你该考虑的。”秦如歌提到这事儿还让他有些惊讶,毕竟这丫头能想到这一层,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那我该考虑什么?”
雍霆瑀挑眉,戏谑的扬了扬唇角。“比方说……”他顿了顿,拎起那个大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魂淡!”秦如歌霍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欸,我问你啊,你买这么多,便利店的收营员没有脸红么?”
“她脸红什么?”
秦如歌一噎,皮笑肉不笑的说,“脸红你身体力行,体力不是一般的好!”
“我体力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他随意的坐在她身旁,笑着侧身而上,温热的呼吸绕在她的耳畔,酥酥痒痒的。
秦如歌撑着床褥,往旁边坐了坐,尴尬的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
“我只对喜欢的人这样。”
“那谢敏姐呢?你对她也是这样么?”秦如歌下意识的问,眸底划过一丝的不解和好奇。
雍霆瑀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吃醋了?”
“没,没有!”秦如歌别过脸,满脸的口是心非。
“那你还问。”
秦如歌坚持,“我就是好奇,以前谢敏姐也和我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我就是好奇啊,你们俩既然这么喜欢彼此,还能分了手……”那她呢?雍霆瑀对她的情义又有几分真,几分假?是一时的兴起,还是过段时间就腻了?
“不用胡思乱想,我对你和对她是不一样的。”雍霆瑀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的应。
秦如歌惊讶的看着他,“你,你怎么……”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秦如歌点点头。
“你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根本就不用猜!”雍霆瑀勾唇玩味的笑了笑。
“有这么明显么?”她脸上真的写了东西?
雍霆瑀很自然的伸手,环上她的肩膀,手掌心揽着她的侧脸,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当然!”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雍霆瑀失笑的问。
秦如歌对他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排斥,“你和谢敏姐是因为什么分手的?为什么要分手?”
“……”雍霆瑀笑了笑,“就是因为不合适,所以就分了……”
“不合适?你骗谁啊?都要订婚了,才觉得不合适,你这种借口,只能骗骗你们俩而已!”虽然谢敏也是这么说的,可秦如歌就是想不明白。
雍霆瑀无奈,半含笑的摇头,“那你要我怎么说?”
“我就是想啊,既然你们这么相爱,为什么呢?”
“相爱的人未必会在一起。”
“所以你们俩是真的爱过了?”她觉得这样问有点多余。
雍霆瑀点点头,“不爱过怎么会有订婚的想法?你以为是人都像陆少呢?我的婚姻,是可以自己做主的!老婆是娶来过日子的,不是用来商业联姻的!”
“……”对于雍霆瑀爱过谢敏这件事,秦如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芥蒂的,可转念一想,她都曾经追过陆少磊,为什么要介意这些呢?
“快说说!我想听!”她伸手环上雍霆瑀的腰,侧头靠上他的肩膀。
她的主动,让雍霆瑀倍感愉悦,心情自然也好,所以对于任何问题,他都是乐意解答的,“原因我已经说过了,两个太相似的人,不合适在一起。”
“那我呢?”
“你啊,你只会给我找麻烦!”
秦如歌嘟着嘴,呼了口气,“所以你有一天会不会也对我腻了?也会像对谢敏姐一样对我么?”
“丫头,你的户口本在身边吧?”他这么突然来一句,搞的秦如歌莫名奇妙的。
“不在。”她的户口在京都,她奶奶家那边,当初封倾情并没有把秦如歌的户口迁到江城,一来是为了她以后,二来也是未雨绸缪,“要户口本做什么?”
雍霆瑀深喘呼了口气,言语里似是带着淡淡的遗憾,“我还打算这次回去就拉着你去登记结婚!省得你在这边胡思乱想的!”
一听到结婚,秦如歌从他怀里钻出来,偏头侧脸看他,“谁要嫁给你了?”
虽然他提结婚不是一次了,可如歌就是没有准备好,好像他们之间还缺着点什么东西似的,婚姻是大事,她不想这么草率。
“那你在怕什么?既然你这么担心,倒不如我们把这个关系坐实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了,可雍霆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怀的,他介怀的并不是秦如歌的态度,而是他自己!若是他再早一点知道真相,可能事情就不会变的这么糟糕。
“欸呀,我没有担心!”秦如歌红着脸,偏头看他。
雍霆瑀陪衬她的话,“好好好!你没有担心,是我太着急了!”这个龟壳啊,他迟早得给她敲碎。
“可不是么?”秦如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又老老实实的靠上他的肩膀,“你以前对谢敏姐是怎么样的啊?”
“要我说实话么?”
“当然!我要听实话!”
雍霆瑀顿了顿,并没有斟酌语气,反而把以前的事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我和她啊,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面,偶尔空闲下来去外面吃饭,不是这个电话打过来,就是那个人有事找她,不过我们不管再怎么忙,都会空出半个月的时间出去旅游,不过回来的时候,手头上的事经常忙的你根本处理不完。”
“聚少离多么?”
“对!”
“异地恋?”
“好像确实是。”
秦如歌满脸的不敢置信,“又是聚少离多,又是异地恋的,你们竟然感情还这么好,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你也不信?”雍霆瑀随口来了一句。
秦如歌点点头,越发的觉得窝在他怀里异常的舒服,“对啊!我不信!一般呢,一对儿情侣有这两种情况的话,到最后铁定会分的!就算两人之间的感情在浓烈,都抵不过时间的打磨和长时间的分离。”
“想不到你还挺有一套的!”这丫头分析别人的感情头头是道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感情,摇摆不定。
“这不是事实嘛!还用的着我分析?那然后呢?我听说你们是在订婚前一晚恳谈了一夜?”
雍霆瑀往紧搂了搂她的肩膀,如今想起以前的事,他现在只心怀庆幸,庆幸当初他能拥有谢敏的陪伴,也庆幸两人最后的及时刹车,让他遇上了真正的命中注定,“对,那晚上我们谈了很多,最后算是和平分手。”
“那现在呢?”
“丫头,以前的事我们就不提了好不好?”雍霆瑀承认,他先前做的那些混账事,的确是有些幼稚了,非但没有刺激成秦如歌,反倒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越陷越深。
“为什么不提?我看你们在别墅里过的挺逍遥自在的!你都抱她了!”如今想起雍霆瑀和谢敏曾经做过的事,她还是介意的。
雍霆瑀稍侧身,轻轻的推开她,戏谑玩味的道:“这不是来弥补你了么?再说当时我们什么都没做,和你,才是真正的做!几十盒安全套够用一个多月。”
“一个月?”秦如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红着脸,羞愤难当的瞪着他,“我看你是精虫上身了!做做做!不怕做坏了?”
“不怕!我不会把你累着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他说着就倾前身,伸手去解秦如歌身上的扣子。
秦如歌慌忙的捂着胸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不,不用了!”现在试,还不要了她的命?
“可你总不能饿着我吧?这段时间还不是因为你的不冷静才让我饿了这么久?我为了你守身如玉了这么长时间,你好歹也得回报我一下!”这男人要是厚起脸皮来,还真是要命了!
秦如歌被这男人逼的根本无路可退,可她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这人要是卖起萌来,还真是能一击即中她那颗柔软的心,毕竟他的话也说到了心坎儿里,“晚上再说吧!”宏木上划。
她的让步和妥协,让雍霆瑀心里乐开了花,可他并没有把这种喜悦表现在脸上,反而比刚才更淡定了,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安全套,“今晚上用了它吧!”
秦如歌,“……”
……………………………………
鉴于领教过雍霆瑀的禽兽行径,秦如歌自觉自己是上了贼船,下都下不来了,可没办法,话已经从嘴里说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况且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适当的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可这大肆频繁的运动,让她这个当事人都叫苦连天,趁着空,她给严书楠打了一个电话,“喂,您好?”
“楠楠,是我!”
“靠!”那边似是喘了口气,才忍着冲动没有骂出来,“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学会离家出走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干脆直接住在法国一辈子别回来了!”
“楠楠,对不起啊,我当时……”
“你不用解释!我也不想听你解释!”
“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你有什么苦衷啊?不就是看了雍霆瑀的绯闻么?就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你可真能耐!”
秦如歌知道现在不管怎么解释,严书楠都不会轻易的原谅她,“对不起啊!”
除了对不起,她还不知道能说什么。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要不你怎么会不告诉我你的新手机号?”严书楠那边一发难,秦如歌立马招架不住。
“楠楠……”
“欸,别这么叫我!我承受不起!”
“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嘛?”她撒起来娇!
“怎么样都不原谅。”
“要不这样吧,你来法国,我出钱给你旅游?来回的飞机票全部报销!”
严书楠噗嗤一笑,“你有钱么?你的钱不也是我的?”
“你不是说你的就是我的么?”
“就光这一点,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那你……”她话还没说完,手机却被人抢了去!
回过神,就看到雍霆瑀握着手机走到阳台上,不知道在和严书楠说什么。
她也没什么兴趣去知道。
大概过了有两分钟吧,雍霆瑀握着手机进了屋,随手关上了门,把手机递给她,“还没有断!”
她狐疑的接起,“楠楠?”
“秦如歌,你啊,真应该好好的珍惜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我看他是真的爱你!行了,我还要忙公事,就不和你多说了,我明天会和你联系,到时候来机场接我就行!”
挂了电话,秦如歌仍然在咀嚼严书楠话里的意思,她这么说,就代表已经原谅自己了!可后面这话是什么意思?抬头好奇的看了雍霆瑀一眼,“你和她说了什么?”
“她和你说了什么?”唇上勾起戏谑的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还问我做什么?”严书楠说话的声音一向很高,刚才她的话怕是雍霆瑀早就听到了,这会儿还问她做什么?
被他炽热的眸子盯得有些心虚,别过脸不去看他。
他故作神秘地一笑,“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就装吧!”她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好像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我就告诉你!”
“就是让她和安易辰转达一下公事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雍霆瑀的眸子很真,不像是在说假话。
秦如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既然是公事上的事,她也就没再过问那么多,顿了顿,抬眸看着某人期待的眸子,不由的沉了口气,;脸也比刚才红了不少,“楠楠和我说,我身边呢,有个男人不错,让我好好的珍惜他!”
“你看,连严律师都这么有眼光,就你啊,不识货!”
秦如歌淡然清澈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狡黠,“可我有说是你么?”
雍霆瑀,“……”
许是在他身边久了,秦如歌也被他潜移默化成了有些小心思的人,这样大的转变,让雍霆瑀倍感欣慰。
这人啊,就该成长,不能总是这样的单纯,在对待人事关系上,得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不然到时候她一旦站在厨艺界的最高峰,这些复杂的东西,怕是应付不过来,倒不如趁现在,慢慢的培养。
“小丫头,你也敢忽悠起我来了?”他故意这么说。
秦如歌不甘示弱的回嘴,“那可不,有你这样的师傅教,总得学会一两手,不是么?”
“乖!以后就这么做!”
秦如歌骄傲的仰着下巴,笑着看他。
晚上的时候,苏洛来给雍霆瑀换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任杰,呆了一会儿后,就走了,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弄的秦如歌不知道他们再着急什么。
然后呢,就堂而皇之的被雍霆瑀拐进了房间,在他身体力行之下,一盒安全套很快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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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如歌先后接到了严书楠和段辰睿的电话,两人纷纷说他们都在飞机场,等他们来接,吓的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衣帽间里挑了一套衣服出来,就着着急急的穿上,却到处没有看到雍霆瑀的身影。
下了楼,她却看到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吃早餐,陆雨霖见她下来,就赶忙招手,招呼她一起吃,“如歌醒来了?赶紧一起来吃饭吧!”
“不了,我有点事要用车,不知道你们谁有时间,送我去下机场,我要去接两个人!”她话说完,又想起雍霆瑀曾经说费南德有洁癖,她顿了顿,“是我哥和楠楠,我可能要送他们去酒店。”转头睨了一眼雍霆瑀。
“老高的车在外面,我陪你去。”雍霆瑀笑着看费南德,“我记得你这别墅还有两处独立的别院,离主院并不是很远……”
费南德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黑心无耻的男人,没好气的说,“不用去酒店了,把他们接来这里就行,我还不至于穷的养不起两个人!”
“不太好吧?”
“你这个女人,啰嗦什么?我让你住就住!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费南德说归说,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优雅如常,看他吃东西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特别的赏心悦目。
秦如歌呃了声,无奈的应,“好吧!那谢谢费先生了!”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他!”费南德口中的他是谁,秦如歌自然一清二楚。
雍霆瑀让陆雨霖给打包了一份早餐以后,就和秦如歌出了门。
费南德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是祸水!你看看,这把don迷成什么样了,我还么见过他这么宠一个女人呢?”
怕是谢敏都没有受过这份待遇。
“你那是没有女朋友,所以才这样说!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当年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还烽火戏诸侯,你啊,找一个对的上眼的人就知道了。”陆雨霖戏谑的笑着道。
费南德冷笑的应,“什么烽火戏诸侯,不懂!我只知道don已经快为这个女人成了昏君了!”
“要是我有这么一个人,别说成昏君了,就算为了她倾尽天下,我都乐意!”如今陆雨霖已经从芷凡的死里慢慢的走出来了,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想起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毕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往机场走的时候,雍霆瑀把早餐递给秦如歌,“昨晚上把你累坏了,吃点东西补补吧!”
秦如歌无奈的转头看他,“你就不能不时时刻刻想着这茬子事儿么?你得顾及一下人家高师傅吧?”说是这么说,可她却还是接过他递来的早餐。
老高却笑着应,“秦小姐,没事的,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
秦如歌,“……”
转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给这些有身份的人开车,司机往往都练就了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开好车的强大心理!
什么事都不会在意。
咬着手里的三明治时,还把嘴里的肉当成雍霆瑀来咬,一下一下的,恨不得咬死他!
雍霆瑀看着秦如歌这副样子,上扬的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弯,正打算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接起,“什么事?”
“老大,不好了!”任杰夸张的在那边叫了起来!
秦如歌也听到了任杰的声音,只是听的不是很清楚,“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丫头,看来你要提前见见未来的婆婆了!”雍霆瑀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