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大爷亲亲?”说完安歌就上前搂着以沫的腰肢,那动作看起来很霸道。以沫推了推没有推开,只能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哎呦,你干嘛?谋杀亲夫么?下脚可真是狠。”
以沫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占我便宜
,没有阉了你就已经很客气了,你就知足吧。”
安歌一脸的委屈:“喂,我们现在是演员好不好?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我不表现的殷勤点给人看出来了不就麻烦了么?”
外面想起了女侍卫的声音:“请姜公子移步到城堡处。”安歌不顾以沫的反对搂着她出了门,立马一张色眯眯的表情就挂在脸上。以沫也是满脸都是妩、媚的笑。
安歌小声的说道:“挺敬业嘛,很不错我喜欢。”以沫笑着狠劲儿的在安歌的腰际拧了一把,两个人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往城堡处走去。
姜府之内最重要的建筑就是这个城堡,刚开始以沫一直觉得这比较像西方的建筑,但是后来想想其实可能也只是比较像而已,当地人说城堡就是城池堡垒的意思。以沫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这也是为什么以沫非常想来这里看看的原因,这个很特别的建筑肯定会让她有所发现,有时候以沫都会联想到美国基地,会不会是有一个美国人也穿越了过来建造了一个基地,方便他来回的穿越?以沫对于自己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很鄙视。
在姜府,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很隆重的,每个下人都会换一套最新的衣服,并且府里的上上下下都会忙活着,因为今天是姜府向外开放的唯一的一天。
在今天镇子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进入姜府,这是所有人最近距离接触到城堡,看着狩猎到老虎的英雄进入到城堡之中。
清晨斜斜的晨光撒了一地,让这个叫城堡的建筑显得格外的漂亮。城堡外围整整齐齐的站着三圈的侍卫,他们穿着气派的盔甲,手里拿着长矛表情看起来很严肃。
安歌跟以沫两个人一路走过来可是开了眼,姜府的下人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已经走出了院子,每个院子的门口都有侍卫守护着,不允许任何人再进进出出。每一个路口都有人把守。
安歌轻轻的低头说道:“宝贝,你看这弄的还挺隆重的,一会到了地方时时刻刻的保持警惕。”以沫一边露着乖乖的笑一边说道:“你的手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的肉可就直接顺着你的袍子掉地上了!就算出了什么状况我也会帮你挡在前面挨刀。”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城堡前,那城堡是全部用石头堆砌而成的,但是石头跟石头只见几乎没有什么缝隙,外面刻得花纹虽然经过风吹日晒的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精细,但是依然感觉花纹非常的华丽漂亮,在这个燕明国人们都称作这个花纹叫长寿纹。
安歌跟以沫刚站定就看到姜老夫人带着家眷下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她右边的是她的女儿姜美木,左边比她女儿靠后的是姜老夫人的贴身婆子叫玉禾。其他人都跟在后面。以沫一眼就看见了姚忆香,不过她可能是因为是外姓所以站的很靠后。
一群人站定之后,一个带着尖帽子的老女人站在一个方的石头台子上面大声的喊道:“观典,门起!”
看着这个老婆子以沫差点笑出来,这是巫婆么?怎么带那么高的帽子
?难道是古代版哈利波特?这不会是外国人的古代吧?
安歌看着忍住笑的以沫轻声的说道:“要想带着个帽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五十年守身如玉,不知男人滋味,并且一旦戴上了这个帽子就更不可能跟男子有任何接触。”听到安歌这么说以沫这下就笑不出来了。
随着那个老女人的话门慢慢的升了起来,随着门升起来之后从里面射出来非常亮的光,就好像这个城堡里面住着一个太阳一样。在有太阳的白天看起来还能这么的亮里面到底是什么?以沫忍不住的在想里面是不是有个几千瓦的电灯泡?
门打开之后所有人都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以沫抬起头看了看这个架势很是壮观,不管是下人还是主子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好像神仙下凡一样。
慢慢的石门全部都升了上去,立马闪耀着光亮。这时那戴高帽的老妇人又喊道:“有缘者,请进。”玉禾扶着姜老夫人起身,之后所有人都慢慢的起身,旁边的侍卫跟下人最后才起身。
起身之后玉禾拿着一碗酒走上前来,姜老夫人将自己的手指用一根银针扎破挤出来了一滴血地在里面。她用受伤的手指蘸着酒点了一下安歌的眉心。然后又点了一下以沫的眉心。
以沫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她怕被姜老夫人看出来更怕那点在眉心的酒会让这个人皮面具露出什么破绽,这样的可真是四五葬身之地了,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意外,以沫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
那戴高帽的妇人示意以沫起身,以沫拉着安歌就往前走。前面是两排的侍卫将镇子里的人挡在外面,所有人都羡慕的看着他们。越往里走以沫越是感觉身上火辣辣的。
以沫对自己的心里素质还是挺自信的,别说今天面对着上千的人,就算是一万人的体育场她也不会特别害怕,但是今天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就好像被火燎着一样。她忍着这种感觉然后挽着安歌稳步上前。
距离那个发光的门越来越近了,她似乎能看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迎接着自己一样,好像是自己的老公跟孩子?她越来越兴奋,越是兴奋身上就越是热的难受。她知道安歌现在在掐着自己的后背,后背传来的疼痛慢慢的被这种灼热感淹没。
以沫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她想扭头跟安歌说自己难受,但是她的头好像定格在了这个方向怎么都转不动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