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说完之后那个将士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麻利儿的便退了出去。他明白每当现在的国主摔杯子的时候就证明他忍受的极限已经到了,现在如果是做错什么事情的话很有可能付出的代价就是生命。所以所有人全部都小心翼翼。
圣旨到的时候白栀正在家中布置灵堂。看到那金黄色的圣旨他立即跪在了地上,只听到那个将士大声的喊道:“白栀接旨!宣白栀入宫觐见!”
宣旨的女官看着大堂内的白栀并没有行礼,看上去也没有要去行礼接圣旨的打算。他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白花。他将白花摆放的整整齐齐围着白黙的尸体放了一圈。
那女官走到白栀的身边,轻声的说道:“白将军,这圣旨你不接可以我可以帮你瞒着,毕竟殿下不在这里。但是现在他正在气头上,如果你真的抗旨的话我想躺在这里的不仅仅是白黙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连给你们报仇的人都没有!”
白栀微微的抬头看着这个手里拿着圣旨的女官,她面容清秀眼睛炯炯有神。
“你为什么你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那女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本清澈的眼神变得凌厉,她笑了两下说道:“为什么?因为我跟你一样恨这个白皙!我希望他死,如果你能帮我杀了他就算是让我死我都愿意!我听说女皇回来了,我相信这一天不远了。”
白皙眉头微微皱着看了一眼这个女孩,目光再次落在了白黙的身上。他躺在那里白色雪白,身边放着白色的花朵,他仿佛能听到白黙站在他面前正在对着他笑。
他确实不能就这样颓废的死去。他不能任由这个魔王逍遥在这个世界上,而他们兄弟消失。他要报仇!绝对不能让白黙枉死!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心情,看着那个女官昂首挺胸的转身走了出去。他吩咐了一下下人有关于灵堂布置的事情之后便对那女官说道:“走,我们现在就走!”
那女官的眼中有些一丝丝的亮光,她好像突然就看到了希望。他们是一路人为了给亲人报仇而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一路上两个人都十分的沉默,走到皇宫的东门口的时候白栀对身边的女官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希真!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白栀一直都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明白自己在见到这个白皙肯定会想直接上去捏死他。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可能会成功。他现在能做的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皇宫布置的要比以前更加的奢华。看着这里的一切都让白栀感觉到一种恶心与厌倦。
进入政和殿之后白栀就努力的低头不去看他,不去想白黙的事情他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微臣参见殿下!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皙立即转身对着白栀说道:“白栀,现在热里那边急需要有前去援助。我觉得你非常合适。你收拾一下行囊今天便启程前去吧,如果胜了你们我会将解药给你们,你们再也不用手蛊毒侵体之苦!如果失败你们身体的蛊虫便会从你们的身体内冒出来,这些蛊虫的繁殖速度足矣将所有的人杀死。我想这个结局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好吧你去吧。”
白栀立即说道:“微臣遵旨。”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冲上去将这个男人撕成碎片。
说完之后他便退了出来。对于白皙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做?这是玉石俱焚的后果为什么他会这么恨燕明国?一定要弄的国破家亡。
看着白栀出去之后白皙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了下去。整个大殿之内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龙椅上看着这里的一切他哈哈大笑了两声,回声绕梁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他发过誓。他要将整个燕明国全部毁掉。他要让那个女人所真爱的一切全部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让她的子子孙孙全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以后不会有燕明国这个国家所有一切的历史都会消失。
他马上就要实现这个愿望了,他吃半生的苦为的就是这一次的成功。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前来破坏,这是他要的成功!他会让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消失!
一个黑衣人跪下说道:“启禀殿下,您安排的一切我都已经布置完毕了。现在就等您下命令了。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跟您讲。”
白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道:“有什么话说!吞吞吐吐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那些去月城的人好像已经全部到达月城了。并且那个叫乐天的家伙根本就束手无策。但是在月城有一种草是可以驱赶我们的蛊虫的,这种叫无忧草。这种草只要是晒干熬成水配着童子尿喝下去的话蛊虫便会从他们的身体内出来。这样的话我们的所有的一切努力不就白费了么?”
白皙微微的上扬了一下嘴角说道:“告诉我们的人,如果他们发现了秘方之后立即将他们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能留!这样你再派过去五十个高手,将月城城主一家给我杀了!”
那人一愣,便立即说道:“遵命!”
白皙的手有些发抖!他没有想到在月城竟然会有忘忧草。这种草对于生长环境的要求是极其的高,这种草是蛊虫唯一的解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大声喊道:“来人!”
再一次来了两个侍卫,他们看上去十分的胆怯。立即跪下说道:“拜见殿下,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去将所有阳城的人全部都喂食蛊虫!就现在一刻也不能停,不食蛊虫者斩无赦!”
那两个将士立即浑身发抖的说道:“遵旨!”
说完退出去之后他们便瘫坐在地上,阳城所有的人那也就是包含着他们的亲人,还有很多无辜的百姓。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什么就连他们这个白皙都不放过?
两个将士偷偷的将这个消息放了出去,一时间阳城上下一片慌乱。所有人都拼了命的想往外跑,但是城门紧紧的闭着。
城楼下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他们大声的哭喊着:“让我们出去!快让我们出去!我们会死在这里的,会死在这里的!”
那些守着城门的将士看着这些百姓十分的心疼,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他们的殿下会这么做,给所有的人喂食蛊虫,这种蛊虫的解药是有限的。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有蛊毒的话这样会造成越来越大的混乱。
这种混乱足足可以毁掉整个阳城!他们的王是不是已经疯了?守着城门的将领明白这个王的精神是有些不正常的。他太血腥了并且根本就没有是不是敌军的限制,这一些都让这个将领感觉到寒心。
下面这些百姓有他们这些将士的家人,现在自己的家人要被喂食蛊虫。这些将士的脸上全部都铁青着看着上难看极了。
那个将士看了一圈之后立即大声的宣布:“开城门!”
城门在一瞬间便被打开了。就好像打开城门的将士早就做好了随时打开城门的准备一样。他突然明白了,就算是自己不开口这些将士也会开城门。
下面的这些百姓基本上都是这些将士的家属居多,他们惦念着自己的孩子或者是丈夫才不肯离去生活在这个强压的环境之中。其他的百姓早就在白皙到来之前就偷偷的离开了。现在白皙竟然让自己的将士亲手将蛊毒喂食给自己的亲人!不管是谁都不会这么做就算是自己死也绝对不能让他们的亲人跟着一起收连累。
那守着城门的将士看着眼前的自己手下的这些兵,他们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们为了自己留下了。结果现在却落的这样一个下场。他没有想到这个白皙会这么的残忍,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良知。
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别说这些家属还有自己的将士就连自己的命恐怕就要交给这些蛊虫。身体里有这些蛊虫根本就是不可能继续活下去的。但是他们的家人却可以。
“你们几个快速的将这些百姓给我轰出去!速度要快!让他们一路顺着河流走去找女皇殿下不要让他们停下来!”
那被点的几个将士楞在那里不敢相信他们一向对上级唯命是从的头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不赶紧去!一会就晚了!”
那些将士立即匆匆的走下城楼大声的喊着便下去了。看着百姓们一个接着一个安全的离开他们的心也跟着慢慢的落地了。
一个妇女对着城楼大声的喊道:“大壮!你要好好的保住自己的命我去热里找女皇!你们等着女皇肯定会回来救你们的。”
一个老妇人拼了命的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儿子,你要多多保重。”
所有的将士的泪便流了一脸,他们是不能走的。他们身上有蛊虫走不出阳城就会死在路上。那些被蛊虫活活吃了的画面他们不想再次重演,只要家人安安全全的离开了他们便放心了。看着这一幕那将士苦笑着。他明白了自己这一次肯定会难辞其咎。便纵身一跃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城楼高一仗三,他的头正好摔在了一个石头上。鲜红的血液便染红了那片绿色的草地。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血液没有撒在战场上而是流在了自己守护的那边土地上。
城楼上其他的七尺男儿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失声掩面痛哭。他们的头这是要将所有的罪责拦在一个人身上,这样他们便可以接着活下去。
月城内。乐天跟夏蕴英两个人一直都在忙。这些五十个将士还有一个小女孩全部都中了蛊毒。这种蛊虫是极其难解的。但是燕明国现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听这些认识说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中了这样的蛊毒乐天就不寒而栗。
看着透明的玻璃瓶子中的黑色小虫子乐天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让一个将士泡在热水里将近一天才逼出来了几只虫子。这种虫子的繁殖能力特别强。只要是有寄主没有什么克制的话他们可以再一天生产成千上万的卵并且会在两个时辰变成幼虫。
并且可怕的这种虫子所照的寄主全部都是人类。只要是遇到了这种虫子被他们钻进肉里之后他们便会迅速的在身体内繁殖,速度快的惊人。
夏蕴英看着乐天满头大汗心中十分的担心,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乐天就再也没有睡过。就连眯一会的时候好像都没有。
夏蕴英将月城知名的大夫全部都请了过来,一起商议要怎么去对付这些小虫子。
夏蕴英走到安歌的身边轻声说道:“我看一会半会儿根本想不到任何的对策,你先去眯一会醒来之后再接着想好么?”
乐天轻轻的搂了一下夏蕴英,微微的笑着看着她无奈的说道:“可能你不了解这种虫子,如果我们无法成功的话不仅阳城很快的会被这些虫子占领,就连月城肯定也逃不过这一劫,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休息。”
听着乐天的话夏蕴英便不再说什么。她立即让人过来说道:“来人!从五十个人找一个自愿送死的人,并且准备好很多的玻璃瓶。并且去将月城所有的草药全部都拿过来。”
乐天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她这是要干什么?现在可不是胡闹的时候。
“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这种事情是不能胡来的。”
夏蕴英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道:“既然现在这么多的中药,这么多的药方要一个一个的试我们不妨来一个效果更为明显的办法,你不是说这些虫子的繁殖特别的快么?那我们就让他们繁殖。来人,再去弄些柴火回来!还有将草药剁碎不要弄混。”
乐天不知道夏蕴英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站在一旁看着夏蕴英不停的指挥者下人们来回的忙碌。倒是这些有名的大夫们全部都被晾在了一边。(未完待续)